第 119 章
可去江家。
鸣夏到江家的时候刚好是晚饭时间,她本来只想回自己房间去睡一觉,但是没想到来到江家的时候才发现,江颂年好像在家……
这个时候再掉头走的话太费劲了,她今晚就想住在江家了。
门没有关上,她直接推门进去,看到江牧霆和江颂年正坐下来准备吃饭,江牧霆的母亲是身体不是很好,鸣夏也是很少见到她的,所以跟她之间没有什么矛盾。
她见到鸣夏的时候淡淡笑了一下:“晚晚回来了?”
“恩。”鸣夏也礼貌地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江颂年,很显然江颂年眼底有不乐意的情绪。
毕竟她是不请自来的,江颂年不想跟她这个女儿扯上关系,自然是不想见到她。
“刚好我们准备吃饭,一起来吃吧。”江母对鸣夏的感情也是很寡淡的,她不是刁钻性子的人,江牧霆的性子完全是随了他母亲,性格很沉稳。
鸣夏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在江牧霆身边坐下,她坐下之后就用脚踢了一下江牧霆的脚,江牧霆瞥了她一眼,
鸣夏低声开口:“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儿婚前恐惧症?”
“有点。”江牧霆向来都是跟鸣夏无话不说的,无论自己妹妹问什么问题,他都会如实回答。
“结婚前是这样的。”鸣夏压低声音笑着说道。
“我怎么见你结婚前很高兴?”江牧霆tiáo侃。
鸣夏吐了吐舌头:“我那是有目的的结婚,跟你们这种不一样。”
这个时候,江颂年忽然开口:“你今天回来又打算想要什么?”
江颂年这句话说的地鸣夏心底有些膈应,她拿起叉子从沙拉盘当中叉了一片生菜放进了嘴巴里面,清冽可口。
“爸爸,你不要说地我好像贪得无厌一样。我就求过你一次借我钱,你不是也没有借我吗?”
鸣夏舔了舔嘴chún。
“你无缘无故的不会回来,到底是打算干什么?”
“我跟秦有鹤闹脾气了,回来住几天。”
江颂年闻言脸sè沉了沉:“闹脾气了就想办法去解决,回来有什么用?”
江颂年在这一点上,到底还是比阮兰心要对她好点儿。她这一对父母,相比较起来还是江颂年对她照顾更加多一点儿。虽然在她面临牢狱之灾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江颂年也没有伸出援助之手,但是也总比你阮兰心护着陆一浓要好。
江颂年是政客,总是比阮兰心那个商人身不由己一点儿。这一点鸣夏也清楚。
鸣夏又喝了一口水,淡淡看着江颂年:“我看别人家的女儿跟老公吵架了,都是回家的呀。”
江颂年没有再反驳她,她的婚姻是她自己做的主,江颂年不管。
“马山你哥要跟沈岑结婚了,你跟沈岑关系好,在婚礼的事情上面也帮衬着点。”
鸣夏颔首,江牧霆跟山山要结婚她也很高兴,她拿着叉子放在嘴巴里面,看了一眼江牧霆,他脸sè平淡,没有半分高兴的样子。
鸣夏简单吃了几口之后就上楼去了自己房间休息,她现在只想要先好好睡一觉,江家没有她换洗的衣物,她想着先睡了再说,睡醒了再去买点换洗的衣物好了。
她沾着枕头睡了一会儿,睡得很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鸣夏是被楼下窸窸窣窣的说话声给吵醒的,她擦了擦眼睛,刚刚准备下床走下楼去看看谁来了的时候,门忽然开了。
她房间里面没有开灯,昏昏暗暗的。门被打开从外面透过来了一点儿光,当秦有鹤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她略微吃了一惊。
秦有鹤怎么来了?
不对,应该问,秦有鹤怎么知道她在江家?!
鸣夏看到秦有鹤的时候,下一秒直接就又躺了下去,掀开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也用被子蒙住了头。
她感觉到秦有鹤正在靠近,但是她就是不愿意掀开被子来。
“想让我抱你起来?”
鸣夏闷声不说话,就是晾着秦有鹤。
下一秒,秦有鹤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她的头露了出来,一双美眸盯着秦有鹤的时候,眼底多有愤懑。
“我今晚住这儿了。”鸣夏闷声开口,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像是在跟秦有鹤对峙一般。
“理由。”
“我想在这里住几天。秦先生刚好清净点儿,不是很好吗?或许还可以趁机抽个时间,跟沈小姐约个会什么的。”---题外话---
大家先别急着骂东哥,东哥做这些都是有原因的,之后才会提到。比如在给沈依杭砸钱啦,不然跟她从溪山御府搬出来啦,反正东哥现在是不喜欢沈依杭的,只是旧爱而已。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节 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男人耍无赖,比痞子还可怕。]
鸣夏的口气带着一点赌气,她以往是很容易吃醋,因为小的时候在陆家那边儿她就很容易吃陆一浓的醋,导致长大之后这个习惯一直都变不了。但是今天却并不只是在吃醋,而是有微愠。
她觉得心里头不舒服,果然知道地越多,就会越不高兴。
“起来,回家。拓”
“不回。”鸣夏咬住下chún,她就是不乐意,他连半句哄她的话都没有,她更加不想回了,“我就在这里住下,你回去,有什么关系?江家也是我家,我也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是我的自由。在我们结婚之前我们说好的,结婚之后互不干涉对方,现在怎么连我住在哪儿,都要管了?”
想要在嘴皮子上胜过她,还是很困难的。况且她说地也是有理有据。
秦有鹤面sè平静,似是并没有因为她的恼怒而感到半分不悦。有的时候鸣夏真的觉得秦有鹤的耐心好,要是换做她,她就没有这个耐心……
“结婚前我们也没有说,婚后你可以随便回江家或者陆家。”
“……”鸣夏咬了咬牙,看着秦有鹤的眼睛里面更添了几分不悦的情绪,“我被欺负了,回娘家怎么了?”
“被谁欺负了?惨”
“被某个仍旧记挂着旧爱的人欺负了。”鸣夏在一片漆黑当中,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秦有鹤的眼睛,他的瞳仁深邃,像是能够将她看穿了去。
他倒是不解释,只是沉声开口:“那你就睡在这儿,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回家。”
话落,秦有鹤起身,他故意这么说,想要看她的反应。
下一秒,鸣夏直接拿起了身旁的枕头砸在了秦有鹤的脊背上面,力道不重,但是却是生生砸上去了。
砸完她就直接扯过被子躺下了,像是解恨一样。她从来不按照套路出牌,这个时候理应当跟他闹几句话就过去了,但是她才不是这么好哄的。
秦有鹤看了一眼掉在了他西裤裤腿旁边的粉sè枕头,chún角弯了弯,这个女人竟然还喜欢粉sè,她的性子,应该是最喜欢红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