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1 章
也不像是不悦。
“你摸摸你自己的心,你自己心底清楚你还喜不喜欢我!”沈依杭的声音里面带着一点点哭腔,这个时候鸣夏听到玄关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脱衣服发出来的声音。
她心口一窒,恐惧感从心脏一直传到了脚底……
沈依杭直接将上半身的衣服脱掉,只剩下了里面的bra,房间里面的暖气开的很足,她却直接钻进了秦有鹤的怀中。
“我听师父说你来a市了,我也不管彩排就立马坐了高铁来找你。因为我知道只有你在a市的时候,阮鸣夏才不会在你身边,我才能有机会好好看看你……”
“这跟她无关,别扯上她。”秦有鹤的口气在听到沈依杭扯上阮鸣夏的时候变得明显不悦了一点。
他推开她,从地上捡起了她的衣服:“穿上衣服。”
沈依杭却是直接将衣服拂开,试图脱掉身上仅剩的那一件bra……
“我很怕阮鸣夏,但是我又不想失去你,所以你给我这个机会好不好?哪怕只是见不得光的情.人,我也愿意……”
鸣夏躲在被子里面听到沈依杭这句话的时候真的是有点想要笑。
看上去这么高贵的一个人儿,竟然在这里说着想要做人情.人的话。真是可笑。
而且,沈依杭又在秦有鹤面前提说她怕阮鸣夏……真的是装地一手好可怜。
她是母老虎吗?能把沈依杭吃了吗?
秦有鹤拧眉:“心心,你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十几岁我们做的时候,你还跟我说了要对我负责!”沈依杭直接开口扔了一句话出来,似是被激怒了。
而这两句话,对于鸣夏来说,都是bào击……
秦有鹤叫了沈依杭的ru名,而沈依杭则说,他们十几岁就做过了。---题外话---
东哥和沈莲花没有做过没有做过没有做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这几天更新地比较晚,事情比较多抱歉~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太太来过。]
鸣夏觉得自己缩在被子里面的时候,浑身上下好像都在打着颤儿。
她略微舔了舔下chún,想要让自己冷静一点,但是发现根本做不到。
因为那边的沈依杭仍旧在说话,鸣夏真的觉得自己像是吃下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十几岁时候都敢负责,现在就不敢了吗?”
“我已经结婚了。”秦有鹤的口气义正词严,堪堪像是正人君子的口吻。
“你别拿阮鸣夏来挡我。我们分开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儿呢。结婚根本不是借口,当初你也说过要娶我的……惨”
沈依杭哽着喉咙,眼泪已经慢慢地晕开来了,充斥在眼眶里面,硬生生显得通红通红。
“都过去了。”秦有鹤的话语坚定,“如果你不想住在这里,我让陆琛帮你去旁边的酒店开一间房,或者我让他送回b市。”
沈依杭一听到秦有鹤要赶走她的时候,她瞬间就着急了,伸手紧紧抓着秦有鹤的手臂:“有鹤我不走,你不要赶我走……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心心,人都要脸。”秦有鹤这句话像是在嘲讽她,又像是在告诫她。
沈依杭一听之后面sè瞬间一滞,咬了咬牙瞪着秦有鹤:“你是说我不要脸吗?当初我跟你在一起怀孕的时候我才十九岁!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说我不要脸,你说过别人怎么说我你都要我的……”
沈依杭又开始打回忆牌,让鸣夏听到“怀孕”这两个字的时候心口没有来由地抽搐了一下,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是听错了什么……
她倒是宁愿得选择性失聪……
沈依杭为秦有鹤怀过孩子?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让鸣夏胆han。
此时的沈依杭和秦有鹤都以为房间里面只有彼此在,所以沈依杭说的肯定是实话,否则的话,她何必当着秦有鹤的面捏造谎话?如果是谎言的话,秦有鹤肯定就戳穿她了,但是他没有。
要是沈依杭看到鸣夏在还说这样的话的话,那么她的话就是不可信的。
“你说我们年纪都太小,没有能力抚养孩子长大,陪着我去拿掉了那个孩子。你知道拿掉一个孩子对女人的身体伤害有多大吗?!”沈依杭的声音有点近乎于声嘶力竭。
她一向保护嗓子,也只有在这样喝醉了酒的情况下才会这么大喊大叫。
鸣夏躲在被子里面瑟瑟发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喉咙里也有一种窒闷的感觉,很不舒服……
秦有鹤沉默了,这样的沉默让鸣夏愈发害怕,生怕沈依杭说的是真的……
“有鹤,你说句话啊。你不要不理我……”沈依杭不依不饶。
秦有鹤附身,从地上捡起了她的衣服递到了她面前:“穿上。”
“我不穿……”沈依杭现在的口气有些无理取闹,又像是很蛮横一般。
“自己穿,或者我让服务员来帮你穿,自己选。”秦有鹤的口气愈发冰凉了一些。
沈依杭闻言到底还是乖乖穿上了,鸣夏躲在被子里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的时候总算是稍微安心了一点儿。
起码,她不会在这里看看一部现场片了……
“我帮你去开一间房,明天让人送你回去。你可以拒绝,拒绝的话我不会管你。”
秦有鹤直接把话给说绝了,根本不给沈依杭辩驳的机会。
沈依杭张了张嘴巴,眼眶微微发涩。但是终究还是答应了乖乖听话。
房间的门被关上,鸣夏直接掀开被子起身,走向了洗手间,从洗手间里面拿起了自己的衣服迅速换上,拎了包就离开了秦有鹤的房间。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这个房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下的电梯,整个人的脑袋像是放空了一样。
她走出了w酒店,现在已经挺晚的了,这个时候回b市很显然是不切实际的,所以她打了一辆车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开了一间房住下。
当她一个人躺到床上的时候,觉得浑身冰凉,一时之间动弹不得了。
鸣夏的jīng神有点儿恍惚,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其实她的心里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一直都是很差的,也就是表面喜欢逞qiáng罢了。
她拿出手机拨了山山的号码,但是想了想之后又立刻摁断了。
这个时候山山应该在休息了,山山一个孕妇,她还是不要去打扰比较好……
鸣夏一个人躲进了被子里面开始掉眼泪,哭着哭着又觉得自己哭没有任何意义。
秦有鹤跟她原本就是交易婚姻,他没有义务对她动感情,没有义务为了她守身如玉。
一整晚鸣夏都在痛苦和矛盾当中度过,她不断地在心底安慰自己,但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念又被自己给摧毁,如此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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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