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
叫她。
没想到秦有鹤这么快就按捺不住叫她了,看来,秦有鹤是有点儿把持不住了……
鸣夏心底偷笑,但是表面上仍旧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唔。”她略微翻了一个身,装作自己被秦有鹤吵到了的样子,但是翻了一个身之后就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惹得秦有鹤略微有些不快。
秦有鹤知道她在装,
但是却又没有办法直接弄醒她,他知道他要是将她弄醒了之后,以阮鸣夏的性子肯定会假装恼羞成怒说他吵她睡觉。
她的性子,现在他也已经逐渐地拿捏稳了......
秦有鹤没有办法,只能够皱眉看着她瘦削的脊背,任由她装睡。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秦有鹤觉得这一次阮鸣夏应该是真的差不多睡着了,否则怎么可能保持这么长时间一动不动?
他有些按捺不住,伸手开始抚上了鸣夏的上半身......
鸣夏其实仍旧没有睡着,清醒的很。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啧啧,你好坏。【高甜】]
秦有鹤的手开始不安分地脱掉了她身上的睡袍,有些流连忘返。
吃过rou之后的人,就很难吃素了。都是食五谷杂粮的粗人,秦有鹤自然也不会例外,他的手愈发地不安分了起来。
他觉得不过瘾,索性直接附身过去吻上了阮鸣夏的脖颈,在她小巧的耳垂边上流连……
就当他有些情浓的时候,耳边却传来女人带着一点点tiáo侃味道的声音:“秦先生昨晚不是说不让我碰吗?怎么今天一转身就自己主动碰我了?难不成你们男人也是这样口是心非的?”
鸣夏的口气很“嘲讽”,带着一点点笑意。
秦有鹤在听到耳旁呢喃的声音的时候顿时停下了动作…惨…
他从她的脖颈处起身,将视线挪到了她脸上,跟她对视。
秦有鹤很显然是有些诧异的,毕竟她半个多小时一动不动,他理所当然地觉得她睡着了。
但是秦有鹤却是低估了阮鸣夏了,她的耐力一直以来都是很足的,这也都是被陆家人给练出来的。
秦有鹤伸手用力掐了她柔软的腰际一把,以往即使是在情动的时候,他也很少会做这么轻浮的动作,但是今晚却是有点儿不一样。
他想起了季邵说的话,身体力行地让她怀孕,这样她就不会再想着带他医院看不孕不育了。
但是秦有鹤有所顾忌,如果阮鸣夏怀孕,他们的婚姻会就又会多一个孩子……站在秦有鹤的角度上看,这对阮鸣夏不公平,他有他自己的打算和思虑。
不是他将这件事情想地太复杂了,而是阮鸣夏将这件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这几天他一直都在思考这件事情,以至于烟越抽越多,心思烦乱……
“你怎么不说话?”阮鸣夏明亮的眸子盯着秦有鹤,眼神清亮。
“我在想,用什么姿势。”
秦有鹤仍旧是一张正经脸,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油的不行。让鸣夏受到了惊吓。
她皱眉,表面佯装镇定,心底却早就已经七上八下的了:“我累了,要睡觉了。”
说完她就从秦有鹤身下钻了出去,钻到了床的另一边准备开始睡觉。
但是秦有鹤却是并没有打算放开阮鸣夏,附身将她又重新捞了回来。
“你确定?”
“不然?”鸣夏心底是在想,凭什么你想要的时候我就要配合你,昨晚我想的时候你却端着架子?
这样子的秦有鹤必须要好好治一治。
“你睡觉的话,我们怎么生孩子?”秦有鹤这句话反问的很好,问地阮鸣夏楞了一下。
“你觉得我不睡觉,我们今晚生地出孩子?”鸣夏挑眉反问了一句,带着一点点不信任和tiáo侃的味道。
他现在还没有看好病,怎么可能生的出。
“阮鸣夏,如果被我知道是谁在外面乱传我不能生育的话,我会割了他的舌头。”秦有鹤这句话像是威胁又像是玩笑一般。
鸣夏当然知道秦有鹤才不会这么bào力恐怖,不过是玩笑话,故意将话说地严重一点儿。
“那真是太好了,是叶肖阳说的。”鸣夏挤出了一个笑,淡淡地对秦有鹤说道。
其实一开始是山山帮她tiáo查出来的,但是后来,叶肖阳也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鸣夏才不会傻到将山山供出来,那么就需要一个替罪羊。
叶肖阳实在是太适合替罪羊这个角sè了,反正叶肖阳那么坏,他跟秦有鹤之间气场不和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她这么说也没有关系。
果然,秦有鹤听到叶肖阳这么说他的时候,额上的青筋都跳动了两次,带着很深的不悦。
“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秦有鹤也不追究山山是不是这么跟阮鸣夏说过,因为阮鸣夏跟山山的关系好,秦有鹤也不至于撒气在山山身上。
但是叶肖阳就不一样了。秦有鹤对于说他不能生育这件事情,一腔怒火正蓄在心里,正愁着没有地方泄愤。
“说过两次了,一次是在医院里面碰见了他,他讽刺我为什么要去妇产科,明明你都不能生育。还有一次是在秦氏的地下车库里面,他又讽刺了我一次。”
“恩。”秦有鹤这个“恩”字回应地非常冷静冷然,冷静到让鸣夏都想不透秦有鹤现在心底在想什么了。
“叶肖阳这么过分,你还打算让他留在秦氏?”鸣夏是觉得有点养虎为患,毕竟叶肖阳这头老虎也挺凶的。急人了可能会乱咬人。
“留在身边才能够确保他不会在外面有所作为。他想要秦氏的股份,就让他一辈子都留在秦氏就行了,偶尔给他一点甜头尝尝,他的***就会越来越高,但是却永远拿不到实权,远比现在把他赶出去要折磨他。”
秦有鹤有自己的打算,以前他心底的打算是从来不会告诉旁人的,顶多在老爷子有空的时候会跟老爷子说说,但是现在他会跟阮鸣夏说。
以往他没有枕边人,有些话也没有适合的时间
说。
但是现在有了。
“啧啧,你好坏啊。”鸣夏笑着开口,伸手刮了一下秦有鹤笔挺的鼻尖。
这个动作显得非常暧.昧,让秦有鹤的神经愈发紧绷了一下。
他伸手捏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不喜欢?”
纯正的低音炮在上方响起,男人略微压低了一根眉,周身散发着浓烈的男性魅力。秦有鹤的双眼皮跟旁人有点儿不大一样,一只双深一点,一只浅薄一点,有时候他看人,莫名会添几分痞味儿,但又因为其他五官太过英气重,这份痞味很容易被压过,但是只是偶尔看到那么一眼,都会让阮鸣夏觉得心跳漏半拍…….
她很想有骨气地说一声“不喜欢”,但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狗腿的“喜欢。”
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