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1 章
出一副清高名媛的模样,人后却是经常对阮鸣夏动手动脚的,上次扇了阮鸣夏一巴掌,现在又对花生拳打脚踢。
“秦有鹤怎么会喜欢这么丑的狗?”陆一浓厌恶地瞪了一眼花生,花生实在是太委屈了,躺着也中枪。
阮鸣夏一边安抚着花生一边怒视着陆一浓:“你才丑,你不拿一面镜子照照自己,有什么资格说我们花生丑。”
阮鸣夏有时候也会表现出一点点小孩子脾气,她听着陆一浓说的话就觉得心里头难受,她凭什么这么说拓?
这里是秦宅,不是她撒野的地方。
花生呜呜地在阮鸣夏脚边上叫唤,表示莫名其妙被一个陌生人踢了一脚很委屈,虽然花生看上去也并不是很痛,但是阮鸣夏却是心疼惨。
她跟秦有鹤的狗,凭什么被陆一浓踢?!
她起身,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陆一浓的手臂。
“你干嘛?!”陆一浓慌了一下,后退了两步。
“妈妈怎么会喜欢这么丑的女儿?”阮鸣夏睚眦必报地冷冷回了陆一浓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刚才怎么说花生的,阮鸣夏就怎么反驳她。
这一点,还是在秦有鹤身上学来的,秦有鹤就喜欢顺着她说的话来怼她。
“你……”陆一浓听出来阮鸣夏的弦外之音,厌恶地反驳。
就在这个时候,秦有鹤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电.话刚刚打完。
秦有鹤放下手机,看到了阮鸣夏眼眶隐隐有些红肿,他走到了阮鸣夏面前,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发出呜呜呜声音的花生。
“怎么?”
“她踢了花生一脚。”阮鸣夏替花生觉得委屈,这股子委屈的情绪在见到秦有鹤的时候变得愈发浓烈了起来。
秦有鹤平日里对花生只能算是一般,不能算是冷漠,但是也绝对算不上是热络的。但是在听到花生被陆一浓踢了一脚的时候,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sè愈发紧绷了一些。
他双眸凛冽,盯着陆一浓看的时候让陆一浓觉得有些胆han。
“陆小姐,虐待动物是犯法的。”秦有鹤没有靠近陆一浓,但是每字每句都像是在bī迫着陆一浓,“我不是学法律的,但是秦氏的法律顾问是国内金牌的大状,如果陆小姐想要吃官司的话,尽管再打我的狗。”
陆一浓被唬住了,面sè微微异样:“秦先生,刚才是阮鸣夏先打了我,我很生气,所以随意踢了一脚。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秦有鹤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让保安进来。”
“秦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今天来是想要跟您说我父亲的事情我......”---题外话---
唔,今天是生气东,想念秀恩爱东了,明天放出来嘻嘻。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 她就像炸毛的小猫。]
陆一浓今天的任务是求和,阮兰心是不知道陆一浓今晚来的,陆一浓是觉得自己的魅力还可以,毕竟在b市,她也算是头几号的名媛,身后追求者无数,而且她跟秦有鹤之间是有婚约在身的,所以她觉得来求一求秦有鹤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毕竟,当年那场车祸并没有造成阮鸣夏受伤,她好好地活到了现在,真正受到伤害的人是陆承泽,所以陆一浓觉得好好跟秦有鹤说说他还是会高抬贵手的。
谁知道她还是太过自信了一些……
“陆一浓,我能够问问,陆宏阳当年是为什么要把害我吗?”阮鸣夏趁着保安进来之前问了一声陆一浓。
过段时间警局那边或许是会传来陆宏阳的作案动机,但是阮鸣夏却有点等不及了,她迫切地想要知道陆宏阳的动机是什么。
这是她一直都觉得费解的地方。
她只不过是一个不受人待见的继女罢了,陆宏阳就算不喜欢她这个继女,扔到一旁不就好了吗?何必大费周章地陷她于死地?
阮鸣夏是觉得事情很蹊跷,但是又或许是她想多了……
陆一浓一双美眸里面含怒含嗔,恨不得用一双眼睛将阮鸣夏吸纳进去,狠戾之气表露无遗。
“我爸没有要陷害你。”
阮鸣夏的红chún略微抽了一下,chún角上噙着一点点讥诮和讽刺。
“没有十足的证据,你觉得以陆宏阳的身份,可能被拘留吗?省点力气吧,你不替他说,警察到时候也会替他告诉我的。惨”
陆一浓只是空有一副狠戾的脾气,她的智商终究是不敌阮兰心的。阮鸣夏的聪明是遗传,阮兰心和江颂年的智商都足够高,陆一浓大概只遗传了陆宏阳性格当中鲁莽和心机重这两点吧。
陆一浓很清楚如果陆宏阳入狱垮台的话,即使阮兰心的生意做的再大,他们陆家之后估计也是很难在其他名流之前抬起头来了。
在这种名门的眼中,脸面是非常重要的。
“我怎么知道这种事情?阮鸣夏你别得意,我告诉你,要是陆家垮了,承泽之后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承泽可是跟你最亲的,你难道想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弟没有前途没有未来?”陆一浓倒是会打亲情牌。
她知道阮鸣夏在陆家最亲的就是陆承泽,也知道阮鸣夏对陆承泽心怀愧疚,所以就拿出了这张底牌。
阮鸣夏闻言之后心底没有任何预兆地抽了一下,心悸的感觉很qiáng烈,陆一浓这张牌倒是打对了,她是真的没有想过陆承泽之后会怎么办。
陆承泽还要出来继续念大学,还要工作,有一个牢狱之中的父亲,怎么说面子上都无光。
秦有鹤看出了阮鸣夏面sè微微凝滞,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保镖,三个保镖看到秦有鹤的脸sè之后立刻走了进来,看着陆一浓,也不碰她的手臂以示尊重。
“小姐,麻烦请您出去。”
陆一浓还是头一次被这样对待,她觉得面子挂不住了,原本自然的脸变得很僵硬,活脱脱像是整容过度的女人的面部肌rou,是已经忍到了极点。
“秦先生,我还是那句话,请您高抬贵手,我们陆家,包括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陆一浓最后一句话,说地意味深长。
阮鸣夏听得觉得头皮有点发毛,后半句话暧.昧不清,是陆一浓惯有的风格。
“这句话,当年你想要拿纽约新锐设计师大赛的时候,也这么对慕呈延说过吧?”阮鸣夏觉得心里头一口闷气堵在那里,像是火烧燎原一样,一口无名火。
陆一浓也不理会她,只是将话送给了秦有鹤之后就光鲜亮丽地离开了。
门被带上,阮鸣夏顿觉恶心,又觉得xiōng口很闷,陆一浓真的是很会是时候地来搅乱她的心情。
陆承泽的事情让她心底难安,她顿时没有了任何心情,伸手抓了一把头发,转过身去想要找杯水喝。
但是转身看去,客厅的餐桌上面没有水杯和水,她有些烦乱地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