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么地?还想再来一次眼睁睁地看着最好的朋友被人伤害吗?若再来一次,可就不是要身,而是要命了!”
血液,突兀地从我身上消散,狠瞪着代娇娇,我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代娇娇目中无人地从我面前走过,鞋跟踏出高傲的步伐。
“劝你,赶紧跟代宁泽离婚!”她甩出一句话来。
等到她走远,我才抖着手去打麦小玲的电话,“小玲,我不想报复了,我不能拿你的命做赌注,求你,我们都放弃了好不好。”
“不,我们不需要放弃。代宁泽已经为我和巍然想好退路了,他在内地给我们找了一个店面,我和巍然马上就要回去做生意了。你知道,巍然一直想做老板,而这样的话,我们也更便于照顾他妈。我们想好了,做几年生意就结婚。做生意的成本都是代宁泽给的,麻烦你代我们向他道声谢。”
又是代宁泽帮的忙。
此时我才发现,他的心思比我缜密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急急跑回家,正好在小区门口碰上了他。
“代宁泽!”我冲上去,将他紧紧抱住。那一刻,不论多少感激的话都不能取代此时的拥抱。代宁泽显然被我抱愣了,好半天才回抱我,“怎么了?”
“谢谢你,谢谢你所做的一切,就算做牛做马,我都会报答你的。”
他笑了起来,“我可不要你做牛做马,做我的妻子就好了。”
妻子……
从没有哪一刻,我会觉得这个词这么的美好。不知道怀着怎样的情绪,我踮脚,在他的chún上印了一吻。
趁着他没有反应过来,我迅速退下来,转身捂着滚烫的脸跑上了楼。其实连我自己都没想到,竟然会去吻他。
因为这个小chā曲,我一直不敢面对他,躲躲藏藏的,就算坐在一起都不敢对他的眼。他倒是表现得很淡然,仿佛那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难道是我矫情了吗?
“给我拿条浴巾来!”门里,代宁泽喊。我想着心事,也不想其他,从阳台上收了条浴巾走过去递给他。他落在浴室里,半敞着门来接浴巾,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脱掉衣服的上半身。紧致有力的肌rou,紧绷的xiōng膛,还有漂亮的几块人鱼骨。
“可还满意?”他轻声问,眼里含着戏谑。
哗,我的脸再一次红透,转身就跑。背后,传来他浅浅的轻笑。
我知道,我爱上了代宁泽。要向他表白吗?
我托着下巴,手里扯着纸页,想用最后的单双数确定自己的动向。最后,是单。单就意味着我不能向他表白。
我没jīng打采地甩了纸页,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自己的事情怎么能靠几张纸来决定呢?
手机,突然响起来,是麦小玲打来的。我极快接下,“小玲?”“余冉,你知道代宁泽的真实身份吗?”那头,麦小玲恢复了以常心直口快的性子,哇哇地喊着。
“能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世代集团的顾问吗?
“刚刚巍然跟他一出国的兄弟一聊,我们才知道,代宁泽在国外的名字叫宁神,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他创造了数次收购神话,在那边特别有名!”
宁神?
麦小玲这一提醒,让我想起了自己曾看过的一则财经报道,报道里就提过这个人。他创造了任何人都无法创造的奇迹,外媒对他的评价是:没有他收购不了的案子,只有他不想接的。
那是一个站在金字塔最顶端,拥有着极高智商的人物!
他就是代宁泽?
我不敢置信,沸腾着想要向他表白的血液却彻底凝固。一个金融界神一般的存在,一个连大学都没有毕业,只能做基层工作的普通人,拿什么跟他表白?
第27章:以chún喂药
吃晚饭的时候,我还是决定再跟他确定一下。“你是宁神吗?”
他只是顿了一下,而后点头,“是的。”
“既然是宁神,为什么一定要回到世代集团来?”以他的能力,收购十个世代集团都可以,我不解。
他只是微微扯起chún角,“不管做什么事,总有做这件事的理由,我有我的理由。”他分明不想跟我说真正的理由。
而我,猜不透。
让我更猜不透的是,拥有这种身份的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娶我。问题,再次绕了回来。这次,我连问都不敢问,直觉得问出这样的问题只会自讨没趣。仅存的那点自尊让我没办法再将自己贬低下去。
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的那份爱,我努力地不在他面前表露出来。表面上,我们的日子跟从前一般,只有我知道,很多地方都变了。
天气渐变,我还是成了气温交替下的牺牲品,感冒了。
那天早上,我感觉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身子冷得发抖。我把自己缩在被子里,不动不动。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突然感觉有大掌覆在我的额头,我做梦了,梦到父亲。在没有断绝关系的时候,我一生病最急的就是他,整天守在我床前,用那只大掌来来回回地摸。
“爸爸。”我轻呼,眼泪流了下来。
“乖,吃药。”有人把我扶起来,chún边有温热的液体贴着。我本能地吸了一口,太苦,我摇头,不肯吃,全都吐了出来。
“不吃病不会好。”那人劝我。
我的眼泪流得更急了,“不吃就不吃嘛。”迷迷糊糊的我还停留在父亲的记忆里,撒着娇。耳边,传来轻轻的叹息声,片刻,有柔软的东西触到了我的chún。我勉qiáng睁开眼,看到一张放大的脸落在眼前。
是代宁泽!
他在干什么,吻我吗?
我微微张开了chún,温热苦涩的液体进入,我想吐出来,他把我的chún堵得死死的,根本没办法吐。于是,我只能咽下。
他用这种办法,将整碗药喂进了我嘴里。
恍惚中,我看到了他柔软的眉宇,莫名地想到他曾说过的那个,他曾全身心呵护的女人。如果我是那个女人该有多好。
药力上来,我迷迷糊糊地再次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烧退了,身体也舒服了许多。代宁泽就坐在我旁边,正低头处理文件,很忙的样子。听到动静,他抬了头,“感觉怎么样?”
我本能地去抚自己的chún,“一直是……你在照顾我?”
“嗯。”他点头,眼睛微微弯着,十分柔软的笑容,“饿了吗?我煲了稀饭。”他放下文件,立起,走出去。
片刻,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稀饭进来。稀饭里加了不少东西,香菜叶喷着香味,绿绿的,恰到好处地点缀着食物。
“吃吧。”他道。
我没有接,眼睛莫名泛红。从离开父亲后,便再没有人照顾我了,每次生病都硬抗着还不敢对方子俊说,生怕打扰到他的学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