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6 章
,却立刻有些心不在焉了。
“以后不要再在外面喝酒了。”贺文锦继续说道:“你酒量真的不太好。”
“我知道了。”阿鲤已经在心里暗自发誓了,绝对不能再乱喝酒了。
昨晚碰到的人幸亏是贺文锦,若是被其他男人盯上了,那她可得后悔一辈子了。
接下来的几天,阿鲤没再接到有关寻彧的任何电话和短信。
明明这是她最想要的结果,可是,为何她越来越心烦了呢?
有人敲门的时候,她会格外的紧张,可是当她发现门外的人只是快递员的时候又满是失望。
通过这次的事儿,阿鲤突然有些理解寻彧了。
可他还不是跟自己一样,免不了俗地误会自己,不跟自己联系。
还说什么不会放弃!
他对她的爱也不过如此!
贺文锦约她出去,阿鲤都婉拒了,她没心情。
终于,一个礼拜后,寻彧找上了门。
阿鲤已经失望了一个礼拜,所以对这次的敲门也并不抱有希望。
“妈,阿鲤在家吗?”
是寻彧的声音!
阿鲤有些激动,立刻从沙发上起身,然后朝门口看去。
“在呢,进来吧。”鱼母将寻彧放了进来。
寻彧直接换了鞋,然后进了客厅,手里还拿着一个纸袋。
“你又来做什么!”阿鲤几乎是脱口而出道。
她也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她明明已经决定放弃了不是吗?怎么好像又改变了主意?
寻彧没有回答,而是抬脚朝阿鲤走近。
阿鲤不想面对他,在他还没有靠近自己之前立刻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寻彧微拧起眉头,随后跟了进去。
进屋后发现阿鲤正坐在沙发上,微侧着身子,不搭理自己。
寻彧直接走过去,将手里的档案袋递给了她:“有份礼物送你。”
阿鲤垂眸瞥了眼,低声道:“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寻彧回道。
阿鲤接过,抬眸睨了寻彧一眼,然后打开了档案袋,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几份文件还有一只录音笔。
就在阿鲤看文件的时候,寻彧开口说了。
“沐霓裳已经亲口承认了,那天晚上,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她更没有怀孕。
她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拆散我们,然后自己借‘腹中之子’上位。
但她没料到的是,即使我跟你分了手也依然不会对她负责任。”
阿鲤手中的文件无非都是些医院的伪造诊断记录还有相关人员的证词。
录音笔里更有沐霓裳的认错录音。
“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寻彧半跪在阿鲤的身前,抬眸问道。
阿鲤关掉了录音笔,然后将手里的文件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你为什么这一个礼拜都没有联系我?”
阿鲤自然是开心的,此刻的心情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表达清楚的。
但她高兴的同时又多了丝担忧。
“我在学你啊。”寻彧直接回道。
阿鲤不明所以:“学我什么?”
“不管是苏梵还是沐霓裳,你遇到事情后给过我解释的机会吗?不也是突然失踪,断了跟我
的所有联系?”
寻彧的话让阿鲤竟然无言以对:“我……”
“那天晚上的事儿,你欠我一个解释。”寻彧突然表情严肃了下来。
“有什么好解释的?”阿鲤咕哝了声。
“你到底有没有跟他睡?”寻彧追问道。
阿鲤抿了抿chún,反问道:“睡了如何?没睡又如何?”
寻彧一瞬不瞬地盯着阿鲤:“如果睡了,那我祝福你们。”
阿鲤闻言恼羞成怒道:“你给我滚!”
寻彧却没有起身的意思:“那我重新问你,你到底是选择我还是选择他?”
阿鲤瞪了寻彧一眼,反问:“如果我跟他睡了呢?你也不介意吗?”
寻彧盯着阿鲤沉默了三秒,然后给出了答案。
“如果你是心甘情愿给他的,那么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再选择我了。
如果你是酒后被他占了便宜,那么,这个人也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我会接受你,但前提是,你以后必须要戒酒!”
阿鲤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因为什么,鼻子突然发酸,眼眶有些湿润。
“你去锁上门。”
阿鲤突然朝寻彧吩咐了句。
寻彧愣了下,然后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门口上了锁,回头看向阿鲤时表情有些疑惑。
阿鲤也跟着从沙发上起身,朝寻彧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寻彧听话地走近,突然想到了什么,喉结立刻滚动了下。
阿鲤立刻抬高胳膊环上了他的脖子,然后踮起脚尖送上了自己的红chún。
寻彧微微皱眉,看了眼窗外,而后低声道:“现在可是白天,做那事儿不太好吧。”
阿鲤睁开了眼睛,怒视他:“你到底要不要!”
寻彧又咽了口口水,盯着阿鲤粉嫩的小嘴,回道:“要。”
于是,两个人相拥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口水,又亲又抱地,做着情侣间最亲密的事儿。
寻彧也已经顾不得所谓的原则了,被这个女人这么勾引,他若是还能继续做柳下惠那才叫奇
怪呢。
其实他们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过了,所以寻彧对阿鲤的身体并不陌生。
只可惜,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寻彧遇到点儿困难。
阿鲤迷离的意识也逐渐被疼痛拉了回来:“怎么回事儿?”
寻彧有些脸红,贴着阿鲤的耳朵轻声道:“没什么经验,看来以后我们得多练习一下了。”
阿鲤愣怔过后有些不可置信:“寻彧,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寻彧没有回答,直接堵住了阿鲤的chún。
第一次的感觉不太好。
阿鲤觉得全身骨头散架倒不至于,但是是真的疼,疼的让她都对这种事儿不太感兴趣了。
“是不是很疼?”
事后,寻彧搂着阿鲤,轻声问道。
“嗯。”阿鲤应了声。
“第一次应该都这样,习惯了就好了。”寻彧继续安抚着,他很庆幸,他是她的第一个男
人。
“寻彧,你真的是第一次啊?”阿鲤对这个问题穷追不舍,她真的很想知道。
“这个问题有那么重要吗?”寻彧清了清嗓子。
“当然。”阿鲤笑眯了眼睛。
“我觉得一个人,尤其一个男人,应该有责任心。如果给不了对方婚姻,那么就应该尊重对
方,不要在婚前伤害她。”
这是寻彧的答案,也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如今,他碰了阿鲤,是因为他一定会跟她结婚,哪怕将她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