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
所有物?”
酥透了心,意乱情迷。
“墨爷,这话可是要负责的!”
“负责?”他咬着我耳垂,语气含糊,“你想要我怎么负责?嗯?”
身后有车子按喇叭的声音。
“墨……墨爷,我们先回去,这路窄,别人过不去!”
他松开我:“过不去就回去,我跟自己的女人玩儿,还需要考虑别人?”
“你……”我索性推开他,“好好好,我是你的!”
他收起笑,重新发动车子。
一路上,我得血液流动速度都比平常要快,炙热的感觉丝毫得不到消退。
车子终于停在我所住的小区。
“谢谢墨爷!”我准备拉开车门下车。
谁知,他快我一步下了车,然后拉开副驾驶车门,弯腰:“伸手!”
惊了一下,不解地看着他。
随即才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被他打横抱了出来。
才想起,我鞋子丢了,现在是赤脚。
他抱着我直接走向电梯。
见我愣神,他问:“不欢迎?还是不想收留我?”
不欢迎?收留?
不出意外,这房子跟他脱不了干系,我只不过是借住,哪里有资格不欢迎。
是房子的主人在收留我。
“没有,只是有点惊喜。”
“惊喜?”进了电梯,他问,“惊?还是喜?”
有区别?
我伸手按下楼层键盘,很想说惊,可是话到嘴边改了口:“自然是喜!喜悦的喜!墨爷到我住处,苏苏求之不得。”
出电梯,我拿出了钥匙开门,他抱我进去。
刚关好门,直接被他放下来,抵在门上,手中的钥匙滑在地上,响声清脆。。
第101章 被捆在后面
他的chún瓣吻在我锁骨上的梅花时,我浑身都在抽搐。
明明不是第一次,但我次次都会紧张。
我害怕他的攻城略池,害怕他一寸寸侵占。
可是后背抵着门,我退无可退。
这是我自找的。
自己制造了自己的荆棘,而且从来没有事先计算代价。
我所做的一切,就是忍受痛苦的煎熬。
并且,在心里暗示自己,这一切,值得!
“春梅还是玫瑰?”他轻咬着我的锁骨。
这些日子,这房里至少出现过有一百支白玫瑰。
毕竟,客厅和卧室都有。
在会所里工作过两三年,也不是没有男人送过我花,但大多都是艳俗的白玫瑰,要么就是吹捧我的百合花。
说什么我比百合更清纯。
也有数量多的,曾经有一个老板花了大价钱送了我九百九十九朵蓝sè妖姬。
所以我并不会因为几支花而感动到痛哭流涕。
但萧谦墨这问题,把我问住了。
上次和韩越琛去赏了春梅之后,屋里出现过春梅,我并不喜欢,反而想念白玫瑰。
“苏苏哪有资格选择……”我含糊应付他,“啊……”
他突然重咬下来,力道特别大。
锁骨下面的皮肤出来被撕咬的疼。
“春梅还是玫瑰?”他又问了一遍,语气中带着怒意。
我知道他性子上来了,赶紧讨好求饶,可是已经晚了,他直接提枪上阵。
挫骨扬灰的痛!
“墨爷……”我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故意停下动作:“回答我……”
“玫……”还没能说完,他握住我的腰,就走向卧室。
那晚,他让我回答了千千万万遍那个问题,我说了千千万万句玫瑰,喊了千千万万遍墨爷。
终于,他满意了。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但我这里,倒是没有丝毫见外。
第二天十点,我们同时醒来,有一瞬间的错觉,这是我最盼望的事情,就是以后每天睡醒,他都在我枕边。
可我明白,我们之间有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姓萧,他父亲是萧战胜。
他洗澡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记住上次孟姐给我的教训,问了一句,是谁。
“我,你六哥!开门!”老六的声音很洪亮。
我放心下来,打开门,只见老六提着几个袋子:“这是墨爷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有些难为情地接过来:“六哥,进来坐坐?不过我这里没茶叶……白水成么?”
经过昨晚的事情,我已经彻底把老六当成了朋友。
他是怎么护着我,劝我,我心里一清二楚。
老六摆摆手:“我不进,墨爷还有别的事儿等着我去做!”
他有些心猿意马,我抬眼:“你是在惦记周芝芝吧?嗯?”
“那丫头,就是和地摊货,谁都可以上,有啥好惦……”还没说完,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摸了摸后脑勺,他低头笑:“那个,苏苏,我不是那意思,你知道的!我这人说话就直来直去,但是没有瞧不起的意思!”
他这是怕我多心。
其实男人见了这么多,老六的确是属于实诚的,有什么说什么,绝对不刻意讨好,也不虚伪。
我摇头。
老六走了之后,萧谦墨裹着我得浴巾出来。
女士浴巾稍微短小一些,裹在他身上倒有些滑稽了。
“老六刚才把衣服送过来了,换上吧!”我忍俊不禁。
他斜了我一眼:“你准备让我亲自拿进去?”
“不不不,我帮你放卧室里!”我边说边往卧室走。
很好奇,这些白玫瑰都是什么时候送来的,为什么每天都会有。
但我并不会想要捅破这层纸。
他的这些东西,从里到外,甚至还有底裤。
我看得脸红,把它整理好放在最下面。
“先穿的东西,放在下面做什么!”萧谦墨看到我的动作走进来。
我一下子变成了结巴:“那那那……那个,我顺手……”
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他贴在我耳边:“用都用过了,还不敢直视?”
我试图掰开他的手,但无果。
“墨爷,别闹了,我去点外卖!老六说,你下午还得忙了!”
他非但不放我,反而抱得更紧了:“下午有一批货到赌石街,一起去?”
后背生凉,我不得不提醒他:“墨爷,大白天的,苏苏还是尽量不和你一起,你父亲那边……”
他沉默了一阵,环在我腰上的手松了一些:“怕他做什么,才十岁?”
怕!自然怕!
萧家的人,我每个都怕!包括他萧谦墨!
“苏苏胆小!”我笑道,“算了吧墨爷!”
手,松了。
他说:“我需要你的眼睛,它们对石头敏感!”
前面四个字,让我心跳加速,后面的十个字,让我心跳骤停。
清醒了不少,也再次自我定位。
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