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
晚似乎所有人都跟萧谦墨作对,而且是摆明了跟他作对。
萧谦墨只是淡淡地笑着,一杯又一杯guàn进嘴里。
多喝一杯,他揽在我肩上的手,就用力一点。
几乎是十杯下肚,他仍然面不改sè,一直淡淡地笑着。
“失陪一下!”他把空杯子放在服务生的酒托盘里。
然后看我一眼,松开了我的肩膀。
“替我招呼好!”说完转身往走廊走去。
我放心不下,可他那话,分明就是让我留下。
韩越琛从远处过来,礼貌地点头:“今晚很漂亮!”
“谢谢韩总!”我对他自然是很客气。
萧谦墨一走,那些人也就分散各自喝酒。
“萧总似乎心情不好!”韩越琛一语道破。
我也有同感。
虽然他一直都笑着,对酒也来者不拒。
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他不对劲。
“韩总说笑了!”我脑子转了转,“这些都是他的朋友,所以贪杯而已,跟应该跟心情无关!”
韩越琛意味深长地笑着:“得此红颜,还有何求。”
绿sè眼睛里的情愫清晰可见。
我假意把视线瞟向别处,心里却有些愧疚。
约么十分钟之后,萧谦墨回来,脸上依然带着笑,他拿了酒走过来冲韩越琛笑:“韩总,喝一杯?”
韩越琛笑得更深:“好!”
他们两喝完一杯,萧谦墨碰了碰韩越琛的胳膊:“失陪!”
然后很自然地搂着我的肩膀,把我搂到他身边,再次和他一起走进人堆里。
全程,萧谦墨没让我喝酒,反而是他自己一杯又一杯,陪着那些贵客消遣。
我趁空隙,趴在他肩膀:“不需要我喝么?那我……”
“如果我醉了,你负责照顾我就好!”他凑在我耳边轻声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没忍住轻微颤抖。
他准备喝醉么?
在我印象中,他似乎自制力很qiáng,几乎没让自己醉过。
两个小时过后,萧谦墨的眼圈已经有些红了。
放在我肩膀的手松了。
我本能地去拉住他,可是被他避开。
“萧总,你说的那件事,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如果……”
“王局,现在不谈公事!”萧谦墨打断他,然后看向我,“你先上楼休息!”
“墨爷……”
“去!”他往楼梯口扬了扬下巴。
没办法,我只能听话。
走到东子旁边,让他看着他,有事叫我。。
第150章 已经没有了
心里不安,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在办公室点烟休息,心却在楼下挂记。
我不知道萧谦墨到底瞒着我什么,他今晚的反常让我忧心忡忡。
那一杯一杯的酒,guàn进他胃里,所以我并没有机会喝酒,每次端到酒杯,都会被他很自然地接过去。
……
把脖子放在沙发靠背上,心里越来越慌。
闭着眼睛,一万种猜测在心里掠过,不自觉又想到那张面具。
darknight的幕后老板,面具人,还有我的母亲……
这一个个的人,一张张模糊的人像……
看似,我的生活在往前,实际上,原地踏步而已。
二十岁生日……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
“妞,楼下有人闹事!”是陈曼。
我太阳xué一跳,身体比思维还要快一步,直接站起来拉开门就往外冲。
看着陈曼:“发生什么事?”
“自己下去看!”陈曼一向很冷,从来不会太过多言,更不会关心无关紧要的人。
尤其是我。
踩着高跟鞋就跑下楼,差点跌倒。
脑子里全都是萧谦墨。
你一定也有这样的感觉,在意一个人的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你第一时间都会联想到他。
天崩地裂,全都是他,也只有他。
宾客该散的都没有散,但全都停下来看好戏,只有钢琴师在心无旁骛地演奏。
只看到门口,齐悦儿拿着刀,拼命往门口挤。
东子面无表情地把她拦着,但没有把她往外推。
见到我,她直接大喊:“啊……”厉声尖叫,“苏苏你给我滚过来!”
我四处搜寻萧谦墨的身影,他正慢慢往门口走。
我跑过去的时候,他也刚站定。
齐悦儿低头直接咬住东子的手,迫使他松开。
眼前一花……
哐当一声。
定睛一看,刀子落在地上,萧谦墨捏住了齐悦儿的手腕。
他已经喝了不少酒,身上带着气场,抓住齐悦儿的手,后背上青sè的血管纵横交错。
齐悦儿的五指都被迫往掌心蜷缩。
“闹事?”萧谦墨说话已经带点醉意,“今天不合适!出去!”
“凭什么!我辛辛苦苦把山水庄园打理成现在的样子,结果……是为她做了嫁衣!呵……呵呵……”陈曼完全疯了。
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大方得体。
“出去!”萧谦墨眼圈红着,“没有第三遍!”
说完朝东子看了一眼,松开齐悦儿的手。东子立马把她拽着就往外走。
本以为她就这样被东子拖出去,然后这事儿就过去了。
谁知道,我刚准备转身,还没挪动脚,一个身影直接冲过来,一脚踹在我小腹上。
所有声音都没有了,就连钢琴声也戛然而止。
那一下,踹在肚子上,触不及防摔在地上。
小腹疼痛,剧烈难忍。
一只手在第一时间把我拉起来,可是小腹的疼痛尤其剧烈。
照理说,被踹一脚而已,不至于痛到撕裂。
可是双腿都在打颤。
“东子,带她去楼上。”萧谦墨声音冷冽到极点。
东子应了一声,把已经被她抓住的齐悦儿拖着往楼上走。
“你先回住处,让老陈送你!”他皱着眉,把我半抱着往外走,“医生随后就到!”
双腿根本就不稳。
当时,我们都没有多想,我只觉得小腹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
老陈替我拉开车子,我死死抓住萧谦墨的衣袖:“那你呢?”
他的手僵了一下,早已经失去了晚上在宾客面前的笑容:“我还有事!”
四个字打发掉我。
是啊,什么都比我重要。
今天这场酒会,不用想,也知道对他的重要性。
我忍着痉挛一般的痛,明朝他笑:“好!”
在车里,我已经痛到蹲着,并没有碰到座椅,而是蹲在后座和前座中间那一点点放脚的位置。
老陈一句话不说,把我送到我的出租屋。
呵,倒是谁都知道了我的地方。
是在爬楼梯的时候,注意到像蛇一样下滑的鲜血的。
我单手撑在楼梯上,看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