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9 章
到第一次见面的索菲亚对自己这么有好感。
可是路易的占有欲是很qiáng的,当时他看到厉少辰跟自己关系好,都要嫉妒吃醋。
说道这个,其实少辰也差不多,当他看到哥哥对龙凤胎态度要比对自己好的时候,也会躲在一旁吃飞醋。
楚鸣谦夹在这堆醋王之间,已经练就了察言观sè的本事。
果然,路易也放下了筷子,看着自己的姐姐。
索菲亚是外交高手,她可以为了达到目的,展现出很多不同的手腕跟面孔。
她这样主动跟楚鸣谦亲近,肯定是有目的,但是路易想不出理由。
楚鸣谦只是一个普通人,又不是什么政要的子女,索菲亚何必从他这里下手,借此来套近乎?
不过姐弟之间的默契,就是让他在这个时候不会拆自己姐姐的台。
他抿了抿chún,只是一点头,对楚鸣谦说道:“叫吧。”
楚鸣谦:“???”
这怎么回事?东欧醋王转性了?
厉承钧坐在他身旁,思考着索菲亚难道是有什么事情要有求于厉家,所以要通过楚鸣谦来这样展示友好?
这个念头闪过,他看到坐在自己身旁的少年转头看向了自己。
楚鸣谦这样依赖他,厉承钧的控制欲被极大地满足了,于是倾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道:“叫吧。”
见他都让自己叫了,楚鸣谦这才怀着一种高攀的心情,对着索菲亚叫了声“姐姐”。
这样的大美人,加上她的身份背景,造成的距离感可不是一点半点。
索菲亚对他微笑,如果楚鸣谦真的是执政官的子孙,那么确实按辈分应该叫自己一声姐姐。
朱利安在旁端着碗,感到自己被qiáng烈地冷落了:“……”
他甚至觉得刚才就不该让女友看到楚鸣谦的能力。
两个人这才破镜重圆,她就这样被楚鸣谦的能力给吸引了,结果看都不看自己。
索菲亚关怀完楚鸣谦,又看向了桌上的另外一对少年少女。
无论是楚南星还是楚子榧,看起来长得都跟楚鸣谦有几分相似,但龙凤胎身上有没有继承到执政官的能力,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而且小朋友们看起来都不是最佳的切入点。
在这张桌上,有另外一个跟执政官的后代有过直接接触的人,就是正在惬意地受着外孙女照顾的姥爷。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索菲亚就技巧性地一边关注着楚鸣谦,一边向着在场所有的相关人士——包括姥爷在内——发起了多边谈话,一顿饭的时间里就了解到了很多信息。
比如执政官的伴侣当年生下的是个男婴。
他的职业是医生,在美国长大,回到国内的其中一个原因也是想要追寻自己的根源。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医生。
索菲亚就像收集碎片一样收集这些信息,思考着如果待会跟执政官通话,有多少能够先向他透露,有哪些又需要押后。
厉承钧全程不动声sè。
他原本以为索菲亚是打算通过楚鸣谦冲着自己来,可是看她的关注点又像是全程落在楚鸣谦的父亲身上,顿时把自己之前的想法推翻了。
这不是冲着他们厉家来,这是冲着楚鸣谦去的。
他们东欧来的人是怎么回事?厉承钧不悦地想道,一个觊觎他的弟弟,一个觊觎他的恋人?
楚鸣谦在吃着饭后水果,只感到旁边的人手落在了自己的腰间,充满占有欲地把自己往他那边揽了揽。
“怎么了?”在他身边没有什么警觉性的人转头看向厉承钧,然后把手里拿着的草莓送到他嘴边,说道,“吃吗?”
吃过午饭以后,所有人从厢房里出去,分成了三拨。
以两位老爷子、厉少辰跟龙凤胎为一拨,准备到附近去看一看,踩踩景点,索菲亚、路易跟朱利安为一拨,打算留在酒店。
而楚鸣谦跟厉承钧则打道回府,准备回家去。
这周围的景点楚鸣谦都已经被带着去看过了,现在只想回家休息,不想再去看一趟。
索菲亚问道:“为什么不在酒店直接开个房间休息?”
这家酒店的环境不错,有他们的人在,也很安全。
关键是之后在跟执政官通话以后,楚鸣谦如果留在这里,或许执政官会想立刻就见一见他。
索菲亚相信,比起自己,执政官肯定更能清楚地辨认自己的血脉。
然而厉承钧婉拒了她的好意,他揽着楚鸣谦的肩膀,对她说道:“鸣鸣认床。”
楚鸣谦也一边犯困一边点头,何况晚上回家他还有场直播呢。
索菲亚这才没有再挽留他们。
她一看厉承钧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他已经起了疑心。
在伴侣怀孕的时候,每一个雄性都会变得警觉起来,不管怎么样,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索菲亚并不打算招惹他。
既然楚鸣谦不打算留在酒店,那么下午的时间,她就决定先去见一见汉克医生。
楚鸣谦的父亲既然是为了追寻自己的根源才回来中国,那么也许有可能他在这个过程中,也追寻到了汉克医生这个点。
只要去问一问汉克医生,就能确定这是不是执政官的儿子,他留下的三个孩子是不是执政官的血亲。
只不过在去找汉克医生之前,她还有两个人要应付。
索菲亚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毫不意外地看到朱利安跟路易在里面等着自己。
路易坐在沙发上,手里在一抛一抛地玩一个球。
那本来是厉少辰拿在手里盘的健脑球,不知怎么跑到了路易手里。
见姐姐回来,他停下了抛球的动作,一伸手抓住了自己扔到半空中的球,跟索菲亚极其相似的绿眸望着她,单刀直入地问:“为什么你这么关注楚鸣谦?”
索菲亚走了过来,在沙发上坐下,对弟弟说道:“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
在上车之前,楚鸣谦就已经昏昏欲睡,等到上车之后一挨到厉承钧身边,他就立刻睡着了。
厉承钧tiáo整了一下姿势,让他枕着自己的肩膀睡得更好,这才低沉地道:“开车。”
负责开车的司机沉稳地把车开了出去。
楚鸣谦放松地靠在身旁的人的颈窝里,呼吸落在厉承钧的颈间,有点痒。
这令抱着他的人微微地勾起了嘴角,抬手抚过他的头发。
对厉承钧来说,和少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