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3 章
字句句都很清晰,她站起来,脸sè还是很苍白,死死的咬着chún,“莫北丞,我不认,我没做过,我不认。”
她一直以为他是相信她的,她以为他们虽然分了手,但他们那三年的感情还在,只要她说没有,他便会信。
但是,她从莫北丞眼里看不出半点信任和相信的意思。
陈白沫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的绷断了,几步走了过来,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俊美的脸,情绪甚至有些激动,“不是我,莫北丞,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我是不想你和她结婚,但录音不是我曝出去的。”
“我今天来,不是追究是谁将录音曝光出去的,我来只是想说,到此为止。”
什么不追究。
他根本就是不信她,他打从心里就认为,录音是她抖出去的!
可是,她压根不知道这个鬼录音是怎么回事。
她根本也不会想到,他这么谨慎的人,被人偷拍就算了,居然还录了音。
还是在酒店房间。
这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除非……
“在酒店被录音,你不觉得,你最该怀疑的应该是沈南乔吗?”
“不是她。”
陈白沫呆呆的看着他,不太明白他这么确定的原因。
“那名记者已经交代了,他是在酒店的走道上无意看到了我,之后买通了服务员,趁南乔中途让人收拾房间将录音器放在桌子下的。”
隔得远,所以录音的音质才会那么差。。
第156章 做成玫瑰花酱吃了
陈白沫的神经都是火辣辣的疼,病房里还有其他人在,昨天那女孩问的时候,她还一脸羞涩的默认了莫北丞是她的男朋友。
男人如今的态度却让她好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人群中,羞耻、难堪,各种情绪让她神经绷紧,整个脸颊都火辣辣的烫。
她低头,将纸从文件袋里扯出来,当着他的面撕成了几分,朝着男人的俊脸砸过去,尖锐的质问,“莫北丞,我跟你交往三年,你就一点儿都不信任我吗?”
态度已经bī近歇斯底里。
莫北丞眼睛都没眨一下,任由那些碎纸砸在他脸上,又落在地上。
俊美的脸上波澜不惊,“白沫,这次就当是我还了对你的亏欠,你如果想再回美国,我可以帮你,最后一次,到此为止。”
他今天,说了两次到此为止。
陈白沫自然是听懂了,他送她回美国,之后,她所有的事他都不会再chā手。
在美国的舞台上表演白天鹅,是多少人削尖了脑袋也进不去的,陈白沫的舞虽然跳的好,但也不是缺一不可,她离开舞团这么长时间,早就已经回不去了。
莫北丞肯出言帮她,是她再好不过的机会。
失去了这个男人,但她还能保住自己最钟爱的事业,以后或许也能嫁入豪门,即使不能,也能富裕过活。
但陈白沫是清高的,她不愿意接受这个男人施舍的馈赠,而且还是在冤枉了她的情况下。
嘲讽的冷笑,忍泪的模样看着楚楚可怜,却又自有一股傲气,冷笑了一句,“我走了,你就能和沈南乔毫无顾忌的恩爱到老了吗?”
莫北丞眉头微皱,压下了心里那丝不耐,“不管你走不走,我和沈南乔之间的关系都不会因为你改变什么,”他没有去看陈白沫紧紧握着的拳头,“白沫,其实我并不欠你什么,别说我跟你还没有什么,就是睡了,那也是你情我愿的事,谈不上亏欠。”
所以,让她识趣点滚吗?
陈白沫死死的抿着chún,脸sè苍白如纸。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冷酷起来,真的是什么情谊都不念。
“莫北丞,这件事不是我做的,说不定是沈南乔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的就是让你对我起疑,我没做过,我不认,我不回美国,我要留下来查清楚真相。”
一旁见他们氛围不对就开始假睡的女孩子见陈白沫情绪这么激动,忍不住出声,“姐姐,哥哥已经走远了。”
“你闭嘴。”
陈白沫还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劝,而且她丢了这么大的脸,恨不得挖个地缝将自己埋起来!
上次华景天的事,被沈南乔bī得不得不自伤来撇清关系,她都没这么愤怒过。
陆然出事,虽然不是她直接设计的,但也是因为知道华景天那些龌蹉肮脏的勾当,也知道他正在找替罪羔羊,才故意将人送过去的。
不需要她做什么,只要在言语中稍稍透出对那人的不喜,华景天自然而然的会帮她把事给办了。
但是这件事,她完完全全是被摆了一道!
她根本不知道莫北丞当初和沈南乔……还被录了音。
……
从医院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莫北丞想到南乔还在生气,有些头疼的摁了下眉心,开车在街上绕了两圈,将车停在路边,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过了很久才被接通。
迷迷糊糊的低沉男音,一听还有被吵醒后明显的不高兴和bào躁,用英语爆了句粗,“什么事?”
莫北丞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现在美国,应该是大白天。
“大白天睡觉,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女人。”
莫北丞:“……”
季予南睁开眼睛,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身侧的位置,没人,温度也凉了。
房间里拉着窗帘,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手摸到台灯的开关拧开灯,瞟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间,十一点多了。
“有事快说。”
他没睡醒,起床气严重。
从烟盒里捏出一支烟含在嘴里,施施然的从床上坐起来,点燃,“你们那边现在是晚上吧,你现在新婚,不抱着你老婆睡觉,给我打什么电话,肾虚要我帮我找药?”
“那药你自己留着就好,别下次硬不起来,又跟个智障一样跑去看男科。”
提起这事,季予南咬牙切齿的冲着他qiángtiáo,“我都说了,那是个意外。”
他的黑眸蓦然冷了下来。
他在男科诊断室门口居然看到陪其他男人去看男科的时笙,到现在他还觉得自己脑门上一片绿油油。
那个该死的女人。
莫北丞半慵懒的靠进座椅,也点了一支烟,“你以前是怎么哄女人的。”
季予南眉梢挑起,“上床。”
他会问季予南,完全是因为他有过一个深爱的女人,谈过几年恋爱,不像乔瑾槐这些年感情一直空白,也不像言瑾之,暗恋这么多年还没敢开口。
但他忽略了季予南虽然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却是在美国出生,美国长大,完全继承了美国彪悍开放的风土人情,在那种事上都是直入主题,即便有浪漫细胞,那也是少得可怜。
“难怪时笙会逃跑,就你这种只动下半身的低级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