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3 章
幸好时笙早有准备,在他将她扔出去之前先一步抱住了他的脖颈。
双脚落地,稳稳的站住了。
季予南没管她,重重的摔上了门。
时笙被这一声巨响震得双耳都嗡了一下,她已经习惯了季予南的恶劣态度,也没在意,转身回了房间。
季予南的警觉性太高,她得另想办法。
……
时笙早上六点就起来了,人都还是懵的,用冷水洗了个脸,也没化妆,简单的擦了个水ru就下楼了。
她抬头看了眼走廊上的天花板,有几处隐秘的位置都设了监控。
路过厨房,时笙看到原本应该还在睡觉的季予南此刻正靠着门在喝水,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弧度很性感。
听到她的声音,正斜着眼睛看过来,脸上覆盖着一层浓浓的冰霜。
时笙笑着问道:“醒了?”
季予南心情很烦躁,昨晚将时笙丢出去后,过了很久才再次睡着,但却破天荒的做梦了。
而且,还是梦见和时笙做爱。
女人的身体很柔软,在梦里被他折成任意的形状,微卷的长发散在深咖sè的枕头上,随着她起伏的动作,像在海水里波动的海藻一样。
和她平时浑身带刺、伶牙俐齿不一样,在床上,时笙是矛盾的,身体很软,行为却很克制,一直咬着chún,不发出一点声音。
即便他可劲儿的折腾,她也只是紧皱着眉,一声不吭。
毫无意外——
今早起来,床单上画了地图。
而此刻,梦里面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就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穿着工装,衬衫、西服、a字裙,衣服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
他一直不否认,时笙的长相和身材都属上好,是那种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长相,尤其是,她昨晚肆无忌惮的勾引他。
男人漆黑炙热的眸子紧盯着她,薄chún微启,又guàn了一口水,“时笙,我们做。”
声音哑透了。
时笙:“……”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脑子炸了炸。
这和她主动勾引他的感觉是不同的。
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反正此刻,她除了惊吓,就是想这个男人是不是睡傻了。
时笙懒得理他,“我去上班了,来不及了。”
季予南突然大步走过来,拦在她身前,狠狠地攥住了她的下颚,“你不是想要吗?如你所愿,我们做。”
他的眼睛很黑,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目光很专注,闪动着灼灼的亮光。
他的这副模样让时笙知道,他不是说说而已,是认真的。
时笙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试图推开他,但男人已经扣着她的后脑,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上来。
男人刚刷了牙,薄荷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一如他的性格,qiáng势霸道,沿着她每一处的神经脉络游走。
他在吻她。
时笙的身体有些发软,但更多的感觉是——自己要疯了。
男人抱着她,推推嚷嚷的将她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手臂撑在她的两侧,轻而易举的将还在挣扎的她压在了身下。
他的吻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一味的探寻,横冲直撞。
时笙感觉自己的嘴chún都被他吻麻了。
她想挣扎,但男人压在她的身上,身体像是铜墙铁壁一般,她根本无法动弹。
季予南半撑起身子,眸子微红,“第一次?”
时笙估计有点缺氧,脑子反应跟不上,季予南的话问出很久后,她才回答,“不……不是,我之前有很多个男人。”
只希望他有洁癖,不会碰不是处的女人。
时笙虽然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他,但也是料准了他不屑碰她,有意逗弄他。
真要真枪实弹的上战场,她就是个怂包!
季予南点了点头,神sè没有半点不屑或者鄙夷,只是淡淡的道:“那我就不用顾及了。”
时笙:“……”
“不是,你先放开……”
季予南再次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chún,这次,比之前还要用力。
时笙觉得自己的chún瓣都要被他给吃下去了。
男人的手贴着她的衣服往上。
现在是夏季,衣服的布料都非常薄,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掌心的薄茧和温度。
和直接触到肌肤也差不多,相比之下,隔着衣服更多了几分禁欲感。
时笙偏着头,试图躲开他的chún。
但被他扣着下颚硬生生的扳正过来,迎合他的亲吻。
男人没有闭上眼睛,即便是在亲吻的时候,他也是睁着眼睛看着她的。
漆黑的眼眸里全是暗sè的火焰在跳跃。
时笙的衬衫是直接被他撕开的,扣子崩落了几颗。
她抬手捂着xiōng口,瞪着他,愤怒的道:“季予南,我要去上班,就算要做也等晚上回来再做。”
“等不及。”男人的xiōng口剧烈的起伏。
他直起身子,手落在皮带的卡扣上……
时笙的手机响了,在只听得见喘息声的客厅里显得尤为突兀。
她咬着红肿的chún,腾出手去接电话。
是傅亦打来的。
看到来电显示时,她整张脸都白了一白,季予南覆在她上方,看得清清楚楚。
第289章 给你钱,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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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予南挑了下眉,俯身下去,“喜欢他?”
时笙下意识的反驳,“不是。”
男人哼了一声,她回的太快,没有半点真实性。
“你放开我,傅总经理这么早找我,说不定是有什么事。”
她吓得脸sè苍白,以一种轻微的弧度颤抖着,若不是被他压着身子,估计要蜷缩成一团了。
这样的时笙,更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残bào欲,想要狠狠的摧残。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英俊的脸上非常不悦,“这一大早的,私事还是公事?”
时笙轻轻推他。
季予南此刻像是张绷紧的弓,受不得一点外力的刺激。
她软着声音道:“今早有个会议,傅总经理应该是打电话过来提醒我的,你先起来好不好?真想做,等晚上下班回来啊。”
男人都有种孽根性,尤其是对一个还没走到心里的女人,她越是反抗越是想要征服,但女人一旦顺从了,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季予南就是。
看着顺从的征询他意见的时笙,突然就没了兴趣,从她身上翻身下来,“不用了,一时冲动而已,你以为对着你,还能时时刻刻起冲动?”
时笙绷着身子不敢起身,也不敢合上衣服。
直到季予南上了楼,她才从沙发上坐起来,拢紧了衣服。
衣服已经被季予南撕得不能穿了,她回房间重新换了套衣服,一直到出了别墅,也没再见到季予南。
她就着未接来电给傅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