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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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相思二两酒》作者:耀眼的星火丶
文案:
初见时,她是名门千金,他一见倾心,尔后把她一家三十七口送上刑场。
再见时,她是青楼花魁,举手投足魅惑男人心。
后来,她成为了他身边最得意的宠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她做尽了一切恶毒之人,他身边的嫔妃一个个惨死她手中。
男女主非善类。
黑暗系。
第001章。还不谢恩
沈苍术曾经问过我,他问我相信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感情。
我回答说有,那个时候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笑着说我傻。
我说不傻,在这个乱世之中心底只要还相信感情,那便是不傻。
人倘若什么都不信,或者连信仰都没有的话,那为什么而活着?
沈苍术点了点头,我也跟着他笑了,虽然我不明白他笑是什么意思。
直到后来江氏一族被沈苍术揭发逆反,皇上震怒下令诛九族的时候,我才明白,原来他是真的笑我傻。
被押上刑场的那一刹那,我跌了一跤,那个曾经沈苍术送给我的发钗从头上掉落了下来。
我捡起那根发钗,仔细的看着,上面的玉脆生的很,被这一摔终于是摔烂了。
如同我对沈苍术那一颗真心,一起彻底摔了个粉碎。
娘亲没有多大的反映,只是舍不得看着我,爹爹仰天,大喊了一句:“冤孽啊——”
我知道那是爹爹在说我,我的痴心错付换来的终究是我族人被满门抄斩,人头落地。
饶是再忠心耿耿又如何,究竟是活在宫中,也死在了宫中。
亲人们被一个个斩头的那一刹那,我整个人像是呆滞了一样,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连眼泪都不曾流过。
我知道,那是痛不欲生,亦是对自己的憎恶。
lún到我的时候,我没有太多的感悟,也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想早点死然后和爹娘团聚。
我闭上眼睛,背后的斩字牌给拿开,我甚至听见了刽子手挥舞砍刀的声音。
“慢着……”
我抬起眸子一看,沈苍术带着一道圣旨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他念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似乎是不用死了,不过比死更惨的是我会被送入青楼。
这是我活下来的代价。
监斩官在旁边瞧着发愣的我,善意的提醒道:“还不谢恩?”
“谢皇上不杀之恩。”我笑道。
我的微笑来自于我的绝望,我甚至想用手中紧紧攥着的发钗直接chā入沈苍术的喉咙里面,我想看着他痛苦的模样,看着他挣扎的模样。
沈苍术低下头在我的耳边说道:“本王只不过是想除掉江氏一族,并非包括你,虽然被安排去了青楼,我还是会来照顾你的,你放心。”
我勾chún道:“谢谢王爷还把我惦记在心上。”
顿了顿,他又道:“本王知道此时此刻你一定很恨我,但是你不能死,本王会好好补偿你的,如果你胆敢死的话,本王就会掘江氏一族墓,刺双眼,挫骨扬灰,死后也不能lún回,月儿可明白了?”
“明白。”我姿态低微。
我的卑微来自于我想保住自己这一条贱命。
一场大雨将至,我看着沈苍术,恍惚间想起沈苍术拥我入怀抚摸着我的秀发,低声说着,既然月儿相信爱情,那么他就一定不会让我失望,会好好的和我在一起,好好的度过余生。
沈苍术,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能让我丝毫未察觉到你的虚情假意却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的?
第002章。想报仇吗
我被打的遍体鳞伤扔到了黑屋子。
虽然我想保命好让爹娘死的安详,但是因为我拒绝接客,被老鸨丢入黑屋子里面。
每天挨着毒打,吃的是馊了的饭喝酸了的汤水。
我不知道到底我是如何活着的,只当自己浑浑噩噩,每日衣不蔽体发丝凌乱,身上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入了这青楼一个月里面,我未曾再看见过沈苍术,每日被打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偶尔疼及了会蜷缩在角落里面一动不动。
他们会确认我到底死没死,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冰冷刺骨,我想我就快病入膏肓了。
直到有一日,迷迷糊糊之间,关住我的黑屋子被打开,一丝丝光芒没入,那光芒刺的我睁不开眼睛。
一个女人端着一些糕点和吃的走到我的面前。
长期的虐待以至于我闻见香甜的糕点,我竟然忍不住在一旁干呕了起来。
“你再这样下去会死的。”她善意的提醒道。
我嘴chún干裂,喉咙冒烟,扯出一丝微笑道:“死便死,活着也没意思,还不如死了。”
她顿了顿,问我:“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报仇?”这个词语似乎击中了我的内心。
“这青楼里面人蛇混杂,谁说情场不能左右官场,倘若你做了这青楼里面那个最让男人妄想却得不到的女人,达官贵人,什么将军王爷,岂不是都在你的玩弄之中…”
我低着头,摇摇头,“我做不到。”
她手指修长捏起我的下巴,认真的看着我,道:“不,你做的到,你这张绝sè的容貌,会是你最好的利器,报仇,杀人,玩弄男人,你都可以做到,不过在此之前,你要丢掉你的皮囊,它和你不再有任何关系,你的身体,你的皮囊不过只是你报仇的工具,你要放空自己,做到没有心,知道毒蛇吗,吐着腥红的杏子,身上有绚丽的花纹,从不轻易咬人,咬人就是一咬必死。”
她是要我变成一条毒蛇,我听的入了迷。
想象着沈苍术死在我面前的样子,我尤自笑了起来。
老鸨非常惊讶我的转变,没想到,要死要活每天宁愿被毒打也不愿意接客的我,居然主动提出要接客了。
我被梳妆打扮了一番,看着自己之中的自己,chún红齿白,眼神勾人,很陌生,却很性感,我很少穿这种露肩的低xiōng长裙,也未曾把长发从耳侧放下来过。
刚入青楼的规矩是初夜会被拍卖。
我如同商品一般站在青楼的中央,看着楼下的肥头大耳,以及达官贵人们争先恐后的出价。
最后落价的时候,我定定看去,那个男人,是沈苍术。
他被老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