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我还以为你把我扔在这里了?”宫主看到戚涔进来,一脸可怜相的说道。
他那张脸做出可怜相真是要多喜感有多喜感,戚涔真想一个鞋底拍上去,以你宫主大人的内力能感觉不到我在外面?还是说,真的伤的很重?本来漫不经心的表情微微一正,这个可是自己到玄都的保障啊!戚涔上去捉住了宫主的手,用自己那真的很业余的把脉技术把脉。
“我可以进去吗?”戚涔的表情有些犹豫,他从没干过这种事。
“恩。”宫主脸上倒是很平静,只要不看他青筋bào起的手背就行。
“那你倒是放松啊!”戚涔气恼的打了下宫主的手臂。
“好。”宫主无表情应答。
“我说放松!!”戚涔咬牙切齿中。
“好。”宫主再次无表情应答。
“你到底想不想我进去了?”戚涔摔桌,你再这样
哥就不伺候了!!
最后,戚涔的内力还是进去了,没错,你没看错,就是传说中的用自己的内力在对方的体内运行以此来探查对方体内的状况,这种事情不是特别信任对方是不会做的,宫主大人这辈子就是被师父探查过,而且只是在他年yòu的时候,当他学有所成还真没人这么做过。
戚涔的内力越在里面转悠眉头就皱的越紧,跳级的伤不起啊,为什么他完全搞不明白,他这样应该是重伤吧?应该吧?看起来内力的量好像比上回感觉的少,好像还有几条经脉不通,啊呀呀,戚涔在内心使劲抓墙,完全搞不懂怎么办!!
“很严重?”戚涔挪开了搭在宫主脉门上的两根指头,不着痕迹的弯了弯,好麻啊!
“还好。不过要是在遇到这种状况可能就不能这么轻松了。”
“轻松?”戚涔看向那张着口像是在呼吸的伤口,这叫轻松?那你再累点儿就累死了。
“这样解决最快。”宫主扭过头,盯着墙面,使得戚涔看不到他的表情。
最快?靠!黑线,你说的不会是以伤换伤吧?戚涔努力平复了一下抽搐的嘴角,压下了想要骂人的冲动,“那你多久能好?”
“不做的话十天,做的话只需要三天。”
“不会是一直做三天吧?”戚涔觉得自己的手指头有些蠢蠢欲动。
“如果可以一直做的话,一天就好了。”宫主一脸都是因为你不给力的表情。
口胡!青筋bào起,你妹的,你当你是牲口发情,持续无间断啊!
“这里离玄都还有多远?”戚涔内心有些动摇,虽然他不太喜欢功利性的做.爱,但是互帮互助应该没关系吧?是、吧?
“骑马五天,如果用轻功的话六天,走路的话十四天。”
“……”低头沉默中。
“你是不是喜欢杨左啊?”戚涔突然抬头说道。
宫主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身体在地上抽搐起来,并能听到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咳咳声?
“我就说嘛,你果然是喜欢人家,你说你堂堂宫主干嘛不好意思说呢,可惜现在杨左心有所属,你估计没机会了。”戚涔体贴的扶起宫主,拍了拍他的背试图压下去他越来越厉害的咳嗽。
“心有所属?”宫主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怎么不知道阿左心有所属了?
“后悔了吧?看看所谓有爱在心口难开就是个pì,你要是不开别人就开了。”戚涔一脸为其惋惜的表情,很是同情的拍了拍宫主的肩。
“我不喜欢阿左。”终于想起来该澄清的宫主皱眉反驳道。
> “嗯嗯,我知道,那是爱。”虽然戚涔完全不相信爱这种东西。爱,那是什么?
“不是,我和他从小到大一直是好朋友。”
“嗯嗯,我知道,是日久生情是不是?”戚涔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这个很靠谱,日久生情什么的最靠谱了。你知道个pì!宫主内心爆粗口了,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蓄意报复是不是,你诚心堵我是不是?
“与其说我喜欢阿左,还不说我喜欢你。”宫主想到戚涔说的有爱在心口难开,突然就想说些什么了,整个人一下子懒洋洋了起来,本来笔直的身体,向后挪了几步软软的靠在了墙壁上。
“哦?”戚涔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喜欢这类的话他听过很多遍了,尤其是在十五岁之前,喜欢这个词可以说是最为不值钱的东西,只要开合两下嘴皮子便能说出来,而这种感情宽泛的令人发指,种类多的也让人分辨不清,是最容易伤人的一种情感。
“我从小就羡慕那种一夫一妻的生活,我小时候很幸福,父母双全,他们只拥有对方,并且相互敬爱,那日子美得让人心碎。后来发生了些变故,我就跟了师父学了这门心法,当时还小没想过那么多,没想到就此绝了娶妻生子的可能,后来觉得是男是女无所谓,有个人相伴一生也不错,却不想这功法练得越高深想要一心一意一世一双人的可能就越低。”宫主的叙述很流畅,用他的声音说出来就像是讲睡前故事一般。
戚涔面带古怪的看着宫主,没想到这家伙不仅长的正派,就连思想也像是正道大侠的感觉,要不要找个人退隐江湖啊?戚涔是完全不相信从一而终的,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也不期许别人能做到,也许是母亲的经历影响了他,也许是与那个男人的半年相处影响了他。他觉得有一份爱或者珍惜就够了,可能真是母亲的想法影响了他,他的要求简直少的可怜。
“不过我发现你了。”宫主用了‘发现’这个词,不是‘遇见’而是‘发现’,好像发现了什么不世珍宝一样。“你不觉得我们很相配吗?”宫主极其认真的看着戚涔。
戚涔懵了,难道这家伙的逻辑就是功法相配=身体相配=jīng神相配=很相配吗?亲,问题是不能这么思考的。
“好吧,你显然不这么觉得。”宫主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因此牵动了伤口,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其实我也只是觉得我们在一起就没有那些问题了,却并没有真想做什么。至于阿左,阿左和红衣都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我发现他跟你关系很近,并且对你各种维护,这很不像他,他对我们也不过如此,甚至有所不如,说实话
我是有些嫉妒的。而且你并不是那么——”宫主斟酌了一下用词“安全。所以我做了那些事,我很抱歉。”
“那些事?”戚涔不知道宫主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他并不打算完全相信,甚至连部分相信都欠奉。他早已经学会对所听的所有事情持有保留意见,只有这样当别人告诉你完全违背你原来所认知的真相的时候,你才不会过于震惊。
“就是我知道银牌是假的和故意为难你这两件事,好吧,再加上这次故意拉你出来。”
“哦!”这是戚涔这个晚上用的第三个‘哦’了,如果他说他对宫主所说的话几乎一个字也不信你会怎么想?
☆、第四十章
所谓交浅言深,如果一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