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因为陆河的身体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过几天拆线之后就能回家休养了。
到时候他们两人就不会再有任何来往了。
想到这,许冬夏意外的松了一口气,她好像在潜意识里,就不想和男人有过多的接触。
不仅仅是因为傅希林和郭婉茹的话,还因为她自己也明白,她和陆河的差距。
他们两人的命运,本来就是两道简单的平行线。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车祸事故,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莫名其妙交缠在了一起。
结束了视屏会议,陆河靠在床头,捏了捏鼻梁,发现病房里面有些安静,一偏头就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正捧着一本书怔神。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皱成了一团。
陆河看了她半响,突然掀开了被子,下床。
听见动静,许冬夏已经缓过神,她抬头看到男人翻身下床,放下书,起身朝他走过去。
她上前扶住了男人的手臂,完全出于下意识,也完全忘记了,他的身体已经痊愈,能自己走路的事情。
陆河垂眸看了她一眼,也没有提醒她,任由她搀扶着,走向窗边的时候,还故意把重心压在了她的身上。
男人身形挺拔,体魄结实。
许冬夏扶着有些吃力,绕过床尾的时候不知道脚绊到了什么,一个趔趄,差点朝前倒下去。
幸亏身旁的男人及时扶稳了她。
他粗粝温厚的手掌就扣在她柔软的腰肢上,两人隔着薄薄的衣料,身躯贴在了一起。
男人的xiōng膛十分滚烫,带着足以灼伤人的温度,源源不断传递到她的掌心里面。
许冬夏耳根一烧,立马松开了手,抬眸撞见近在咫尺的俊脸。
呼吸迟滞。
他的黑眸幽深,正直勾勾盯着她。
里面好像有一个漩涡,在不断的吸噬她的呼吸。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沈一航进门看到这副景象,目瞪口呆,手里提着的袋子掉到了地上,咚的一声,在安静的病房,十分清晰。
许冬夏猛地惊醒,一把推开了面前的男人。
陆河没站稳,退后了两步,后背撞上了墙壁,相较之下,神情十分平静。
沈一航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他小心翼翼的询问:“我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
“……”
许冬夏有些窘迫。
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有些心烦意乱:“我还有事,先走了。”
陆河没阻拦她。
漆黑的眼眸一直追随着女人离去的背影。
砰的一声,病房的门被关上了。
沈一航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捡起地上的袋子,轻皱眉头:“我靠,你们在搞什么。”
第39章 想死想疯了。
车内,许冬夏还没从刚刚的一幕中抽离回来。
她虽然有很长一段时间待在国外生活,接受了不少西方的教育,但是这样近距离接触男性,还是第一次。
xiōng口的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
腰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余温。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心绪之后,就发动车子,打算离开这里。
突然,前面窜出一个人影,许冬夏瞳仁剧缩,猛地刹住了车。
因为惯性,她的xiōng口直直撞上了方向盘,砰的一下,痛的难以呼吸。
她的脸sè微微发白,咬着牙根。
不仅仅是因为痛,还是因为惊吓。
许冬夏捂住xiōng口,皱眉看向前方,视线落在刚刚那个窜出来的人身上。
看清来者,她的面sè沉了下去。
推门,下车。
许冬夏脸sè十分难看,眼底有些薄怒:“你是想死想疯了吗?”
刚说完,就见女人猛地朝她扑了过来。
她一怔,及时避开了。
傅希林猩红着一双眼眸,她含恨咬牙:“我警告过你让你别去招惹陆河,为什么你还要去接近他,你是耳聋了听不见吗?”
她的情绪波动很大。
许冬夏皱眉,余怒未消:“傅希林,你的脑子里除了男人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吗?”
她刚刚要是刹车不及时,会有什么后果。
这个女人难道连一点点的常识都不懂吗?
话落,傅希林呼吸一滞,气的xiōng口不停的起伏,她算什么东西,居然敢骂她没脑子。
她现在只要想到,自己被拒之门外,而许冬夏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居然让陆河松口自由进出病房,就无法冷静下来。
如果不是有人告诉她这件事情,她到现在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思及此,傅希林怒意蹭蹭上涨,嫉妒蔓延,声音尖锐:“你口口声声说你和陆河只是医患关系,可是事实呢?你都已经被停职了还成天往医院里面跑,还不承认你是借着工作为由的方便在勾引他?”
难听的话涌入耳道。
许冬夏皱眉,冷声:“傅希林,你根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
傅希林啐了一口,眸子森森然:“这就是真相,你不就是想抢走我的一切,抢走我喜欢的人嘛,许冬夏,你说说你,你除了出国读过几年洋墨水以外,有哪一点比得上我?整个桐城的人都知道你不过是一个小三之女,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争?”
她停顿了一下,故作恍然大悟:“啊有,论勾引男人的本事,我确实不如你,你们母女两人,真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许冬夏呼吸一沉。
她的眸光透着凉意。
傅希林笑了下,嗓音yīn阳怪tiáo:“这次是你自找的,我一定会把你和你母亲赶出傅家,一定。”
说完,女人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了。
许冬夏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她照顾陆河的事情,只有医院内部极少数人知情。
有关陆河的一切消息都是封锁的,傅希林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她眸子复杂,完全没有留意到住院部二楼,有人目睹了刚刚发生的全部。
第40章 我们好可怜
一个礼拜后,陆河出院了。
许冬夏也结束了tiáo休,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她上班的时候几乎都待在手术室里,下了班就回家补觉,每天早出晚归,生活也渐渐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她与陆河再没有任何交集,只是偶尔会在八卦的医生护士嘴里听到那个男人的近况,说他在金融圈里如何的雷厉风行,说他的投资项目取得了如何的成功,还说他和傅家二小姐最近来往频繁,经常被拍到在一起吃饭。
然而这些,都与她无关。
下了班,许冬夏没有和往常一样开车回公寓,而是tiáo了个方向,开去了机场。
彼时机场外面,有个长相妖艳jīng致,眉目风情撩人,身着衬衫长裤,身形高挑纤美的女人拖着银sè大型行李箱等候在门口。
她坐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