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之前怎么没有提到有什么人证,你可别胡说,我可以起诉你的。”
江漠勾chún:“有什么话,先回警局再说吧。”
他直接推开了傅贺远,站定在傅希林的面前,女人明显已经呆滞了,眼神都是空洞。
他俯身将手铐铐在了她的手腕上,冷漠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从薄chún吐出:“傅小姐,律师来以前,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当做呈堂证供。”
“等一下。”
这时,门口缓缓走进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他快步走到了女人的面前,从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名片,放在傅希林的面前。
他当着众人的面,平缓的说:“傅小姐,我是许冬夏小姐的律师,我现在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严重损害了我当事人的名誉权,我将向法院对你提出相关的诉讼。”
瞬间,媒体记者全部涌向了傅希林的方向。
傅希林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们包围住了,似曾相识的一幕。
闪光灯刺激着眼角膜,记者们尖锐的问题接二连三的传入了耳道里面,让她面容失sè。
“傅小姐,你为什么要诬陷许小姐?你对她有什么不满吗?”
“傅小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傅小姐,是不是陆先生迎娶了许小姐,所以你怀恨在心,才会教唆残忍杀害了许小姐的父亲?”
“傅小姐,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
傅希林脸sè惨白,她惊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推着lún椅想要离开这里,可是记者像是洪水一样,堵在了她的面前,根本无路可走。
她从嗓子里面发出了尖锐的嘶吼:“滚开,给我滚开!”
女人的情绪过于激动,推lún椅的动作很大,加上记者的推搡,一不小心就摔到了地上。
傅贺远被挡在了人群外面,根本挤不进去,又要顾着自己的女儿,又要去叫保安人员,已经急的焦头烂额了。
不远处,周梅看见这一幕,玩味的抿了一口香槟。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人意料。
周井然看了一眼事不关己的陆河,勾chún:“你口中的愚蠢,指的是傅家二小姐?”
周梅没有否认,她笑了笑:“哥,现在傅贺远肯定觉得这一切都是陆河策划的,傅家和陆家算是彻底决裂了,我们就等着他们鹬蚌相争,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就可以了。”
“你把陆河想得太简单了。”
周井然眸sè晦暗,律师这么及时出现,包括警察也是,恐怕陆河是提前就知道了今晚会发生的一切,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然后顺势装作毫不知情的推动事态的发展罢了。
而傅希林放进来的这些媒体记者,反倒帮了陆河一臂之力,将事态扩大了,傅贺远这次再想救自己的女儿,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你猜猜看,傅贺远会选择自己的女儿,还是大义灭亲,选择傅氏的未来?”
周梅顿了顿,迟疑:“女儿吧。他那么疼爱傅希林,不可能任由她在牢里自生自灭。”
周井然摇头,幽幽一笑:“你根本不了解傅贺远,他的野心比任何人都大,他一定会选择傅氏,就像当初为了利益,绑架陆临一样。”。
第99章 对不起,冬夏
傅希林被警方带走了。
原本其乐融融的寿宴如今只剩下一堆的狼藉和烂摊子。
到场的宾客看完了热闹也走的差不多了,傅贺远通知了私人律师团队跟着去了警局,寿宴厅里只剩下郭婉茹一个人qiáng行撑着招待准备离去的客人。
看见这一幕,骆月去看了一眼身旁始终波澜不惊的男人,问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警察会来?”
陆河没有说话,也算是间接的默认了。
骆月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诧异神奇,奇怪的追问:“你怎么知道傅希林今晚的所有行动?”
陆河幽深的眸子扫了眼不远处的其中一个位置,位置上空无一人,人已经都走光了。
他微微掀chún,如实告知:“有人给我寄了匿名信件。”
“匿名信件?”
骆月顿了下,她循着男人的目光看了过去,想起刚刚那个位置上的人,眸sè闪烁:“你怀疑,是周梅?”
她皱了皱眉,不解:“她怎么会那么好心,她不是巴不得看到你老婆身败名裂吗?”
老婆两个字,很是悦耳讨喜。
陆河慵懒的去看了她一眼,薄削的chún畔荡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简洁明了:“借刀杀人。”
骆月心头咯噔一跳。
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想起了今晚傅贺远在台上说的话,艳门照片的诬陷,媒体记者空降,再加上警察的突袭,所有的事情好像都串到了一块儿。
如果她是站在傅贺远的角度去思考,第一个怀疑今晚策划整起事件的人,一定会是陆河。
女儿和傅家的声誉都在今晚毁于一旦,傅贺远肯定不会这样善罢甘休,傅家和陆家也算是彻底的决裂了。
思及此,她不由的钦佩起了周梅。
恐怕这有生之年,周梅真的是她见过最最狠毒有心计的女人了。
骆月缓过神以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迟疑的沉吟:“诶,周梅既然早就知道了傅希林今晚的所有行动,估计她也有份参与,或者说,她才是背后那个始作俑者。”
而傅希林不过是替罪羔羊。
她既然能想到这一点,陆河肯定也早就猜到了。
可是他今晚并没有将周梅连着一起收拾了,而是选择了无视。
骆月犹豫的询问:“你是在忌惮周井然吗?”
陆河一眼便洞悉了她在想什么,他默了下,平缓的掀chún:“即便现在告诉警方周梅也有份涉嫌命案,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可以判她罪。她在行动以前,就已经把所有的罪名都退给了傅希林,让她做替罪羔羊,所以根本不可能留下任何的证据。”
“所以她就算是被拘留了,周井然也会想方设法将她捞出来,到头来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多此一举。”
骆月怔了怔,她张了张chún,好奇的问:“那你打算怎么做?就这样放任她继续胡作非为吗?”
男人沉默了片刻,勾了勾chún,嗓音低哑沉稳:“自然是要斩草除根。”
不然以后都是一个隐患,以前他可以放任不管,但是现在情势不一样了。
像周井然说的,他现在有了软肋,所走的每一步都要特别的谨慎,不然很有可能,会给他们钻了空子。
骆月蓦地一震。
反应过来也没有再问什么了,她看了眼四周,转移话题:“我记得钟述可是你女人的旧情人,你就这么放心让他们两人独处吗?”
男人没有说话。
因为实在是太过的了解,所以不论她做什么事情,他都一直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