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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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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任何不安和紧张,心中暗道,定安侯怎地这个时候还能如此平静?真的是喜怒不形于sè。他在心中冷哼一声,一会儿开了粮仓,没有人,他抓了他的人进京,看他还怎么冷静。

“侯爷,咱们也别客套了,开仓吧。”梁广眯了下,又睁开。

乔安龄淡淡点头:“好。”

他从怀里取出一把钥匙,递给了身边的衙役。

衙役上前将钥匙chā入粮仓门重重的铜锁中。

“咔哒”一声,锁落。

乔安龄神sè淡漠的站在一边,宁仪韵扮作小厮模样,站在他身后。

梁广和随行的户部官员眼睛盯着打开一条缝的粮仓大门,目光几乎要钻到门里面去。

“把门打开,”梁广说道。

乔安龄朝几个衙役使了个眼sè,几个衙役便上前,把厚重的粮仓铜门拉开。

粮仓门打开。

一袋又一袋的粮食,在粮仓里叠的像小山一样。

梁广一愣,这同他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为官多年的他,站在粮仓门口呆愣了一会儿,直到听到乔安龄的话。

“梁大人检查好眉梢眉梢了吗?”

“等等,”梁广回过神,也管不上什么礼节语气,生硬的说道,“等等。”

乔安龄眉梢一挑。

“下官还要再看看,”梁广说罢,左右看了看,从一个衙役身上挂着的剑鞘里,抽出一把剑。

梁广提着剑,带着一众户部官员冲进粮仓,一剑将一个粮袋戳了个洞。

白花花的粮食流了出来。

他不甘心又在不同的方向,不同的粮袋上扎洞。

竟然都是粮食。

怎么可能?“梁大人这是要把粮仓里所有的粮袋都扎个编吗?”

乔安龄淡漠的声音想响起,梁广一滞,他看着流了一地的粮食,突然生出进退两难之意:“这……”

宁仪韵撇了下嘴,又是这样,弄坏了那么多粮袋,补粮袋,装粮食,又是好一番功夫。

梁广咬了下呀,两颊的肌rou一抽:“江宁不止这一个粮仓吧?”

乔安龄点头:“这是最大的粮仓,不过不是唯一的,江宁还有三处粮仓,规模比这个略小一些。”

“好,所有的粮仓都查一遍,”梁广道。

乔安龄神sè不变:“乔某理当奉陪。”

乔安龄和宁仪韵又陪着梁广和其他户部官员,检查了江宁剩下的三个粮仓。

三个粮仓俱是装满粮袋,而粮袋,经检查,里面确实都是粮食。

检查完所有的粮仓,梁广的脸sè都有些发白。。

乔安龄说道:“梁大人今日来,没有安顿,就直奔粮仓,检查了大半天,连饭都没有吃,为了差事矜矜业业,是我大楚官员的楷模。”

梁广脸上有些挂不住:“侯爷,您客气了,客气了。”

乔安龄勾chún笑了笑:“由我做东,今晚宴请梁大人。”

“那,那就多谢侯爷,”梁广抽了抽嘴。

乔安龄和宁仪韵马车回到总督府。

两人进了卧房。

“仪韵,一会儿我宴请梁广一行人,你想去吗?”乔安龄脱下官袍,从箱子里拿出一件日常穿的袍子。

宁仪韵也在脱衣裳,她讲外头小厮的衣裳脱下来,露出里头的中衣,穿着中衣,走到柜子前,拉开柜门,歪着头挑选衣裳。

“不想去,不想去看梁广那些人。”宁仪韵随口道。

“好,那便不去,”乔安龄道。

“刚才那梁广看到一仓库的粮食脸sè都变了,”宁仪韵回过头笑吟吟说道,“他们不知道,我命人在拉上街,又运到宁氏粮铺里的粮食确实是从粮库里搬出来的,不过那是为了稳定人心人心稳定住了,粮价降下来了还要这些粮食做什么,当然是尽快放回粮库了。”

“恩,”乔安龄勾了chún应道,“所以你看粮价降下来了,就让人偷偷连夜把粮食都送回去了。”

“只有刚开始卖的那些粮食,才是我们真正动用了粮库了,”宁仪韵说道,“不过那些粮食数量不多,同整个粮库的粮食,相比只是极少的一部分罢了。

而且,在粮食降下来之后,囤货的商户们低价抛售粮食的时候,我们又把那些粮食买回来了。

现在粮库里粮食满着。

他们查粮库,能查出什么来才怪。”

宁仪韵背对着乔安龄,看着衣柜里的衣裳,因为一边在说话,到没有顾上挑衣裳。

乔安龄看着娇妻的背影。

贴身的中衣勾勒出她玲珑有致,凹凸明显的身段,中衣的后片轻轻盖住了她丰盈上翘的臀。

他眸sè一暗。

放下手中的长袍,乔安龄走到宁仪韵背后,从她背后环住了她。

他把头搁在宁仪韵的肩膀上:“当心着凉。”

说罢,便提起一只手,chā入她微松的衣襟里。

------题外话------

今天重感冒,更新晚了,嘤嘤嘤

第256 女眷充为官妓

宁仪韵拍了下乔安龄不安分的大手,回头瞪了他一眼:“不是要宴请梁广他们了,现在天sè不早了,快换好衣裳。”

乔安龄手顿住,在宁仪韵的耳边低语:“时间确实不够。”

他轻喘了口气,声音低哑:“仪韵,身子已大好了?”

宁仪韵脖颈间是他缓缓呼出的温湿热气,她知道乔安龄这话的意思,耳边有些麻,脸上也有些热:“大好了。”

“嗳,”乔安龄应道,“那我把衣裳换了,先去赴宴了,你晚上等我回来,我尽早回房。”

宁仪韵点头:“嗳。”

入夜,天sè刚暗下不久,乔安龄回来了。

“仪韵,仪韵,”乔安龄一进门,寻到宁仪韵的身影,就把她抓到怀里,“仪韵。”

一声又一声低沉的呼喊。

宁仪韵在他怀了,凑到他脖子里,闻了闻,极淡的酒味:“喝酒了?”

乔安龄笑道:“喝了一小盏而已,梁广几人还没有这胆子劝我酒。”

他的手勾在宁仪韵的腰手,收了一收:“酒不醉人,美sè醉人。”

宁仪韵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伸出另外一只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才喝了一小盏,就开始说胡话。”

乔安龄勾了勾chún,一把将宁仪韵横抱起来:“半句胡话都没有。”

他把宁仪韵抱到拔步床上,随后便把拔步床的窗幔拉下。

“仪韵,为夫已忍耐多日。”声音黯哑无以复加。

......

绛红sè的床幔挡住里头羞人的春sè,只传出娇柔的轻哼和男人在极致酥麻中偶尔发出的闷哼。

.....

第二日一早,乔安龄在总督府的鸟鸣声中醒来,一只粉嫩的玉臂搭在他的肩膀上,xiōng膛被小娇妻当枕头枕着,发髻有些凌乱,锁骨处,还有一些痕迹,是他昨天夜里弄出来的痕迹。

乔安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满足感,不是欢好之后纾解的满足感,而是另一种满足,就像心被填满。他心道,能每日拥着心爱的妻子醒来,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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