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4 章
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揉了揉太阳xué,等头疼稍微缓和了一点后,乔熹才睁开眼睛。
可映入眼帘的确实陌生的场景。
乔熹视线将房间前后左右打量了许久,每一样家具摆设,都是她陌生的,还有她睡着的这张床,床上的床单被套,全部都是她陌生的。
这不是她家,也不是冷宅,这是哪里?
她昨天和安夏喝酒喝多了,后面没什么太多的印象了,难道安夏把她带到酒店来了?
下了床,乔熹穿上鞋,走到门边,打开门后顿时傻眼了,这哪里是酒店,这分明是私宅。
而且还是一栋丝毫不逊sè于冷宅的别墅。
这到底是哪里?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乔熹顺着楼梯走下去,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人,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在看,报纸挡住了他的脸,乔熹看不见,但从那人穿的裤子和身形看来,应该是个男人。
乔熹抿抿chún,有些忐忑。
喝酒后,出现在陌生人家里,还是陌生男人家里,似乎这么听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你好?”乔熹走近沙发边,看向正在看报纸的那人,轻声打了声招呼。
男人将报纸折好放下,抬眸看向乔熹,勾着chún角,冲乔熹微微一笑,清朗的嗓音,好听地回了一句:“早上好!”
当男人的那张脸出现在乔熹面前的时候,乔熹的眼里写满了惊讶,不对,应该说是惊恐之sè。
大脑“嗡”地一下像是被大钟撞了一般,全然失去了反应。
这……怎么可能?
乔熹看着男人呆愣了很久,很久。
“你的表情好像很惊讶。”男人双臂微展,放在沙发背上,身体微微后倾,看着乔熹,眼底是一片意味深长的笑意,“你还记得我?”
☆、682.第682章 居然是欧盛佲?!
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欧盛佲!
居然是欧盛佲!
他果然没死!
虽然很是惊讶,但乔熹没有让这种情绪占据自己太久,很快就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了。
乔熹换上一副警惕之sè,看向欧盛佲,双眼微眯,冷声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过什么?”
欧盛佲勾chún一笑,摊摊手:“你昨天喝得醉醺醺的,一个人在大街上,是我把你带回来的,你应该谢谢我,否则像你这样好看的女人在那样的地方指不定会碰上什么事。”
乔熹微微蹙眉,盯着欧盛佲看了许久。
不太对劲啊!
欧盛佲和她说话的语气和态度都不对劲。
没有谁会对自己的敌人说话,用这么平和的语气吧?
她和冷煜霆可是bī得他走投无路的人,尤其是,冷煜霆还在给他几枪。
难道是演出来的?
可是,也不太像啊!
或者,这个人不是欧盛佲,而是和欧盛佲长得很像的人?
但如果不是双胞胎兄弟,这个世界上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傻站着干什么,坐吧。”欧盛佲示意乔熹做到他对面的沙发上。
乔熹决定先以不变应万变,看看情况再说,便走到沙发边坐下了。
“为什么一个人喝那么多酒?”欧盛佲看向乔熹,问。
乔熹越发弄不懂了,她分明从欧盛佲说话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关切之意。
“私人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乔熹道。
欧盛挑眉,点点头:“当然,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不问就是。”
这么好说话?
乔熹又是疑惑,又是忐忑,这人到底是不是欧盛佲?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这个问题应该不私人吧?”欧盛佲看着乔熹,眼神里充满了炽热的火焰。
名字?
欧盛佲不知道她叫什么?
不会!
欧盛佲知道她叫乔熹,也知道白茉是她的化名。
那么,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乔熹想了几秒,道:“白茉。”
她之所以管自己叫白茉,是随的她妈妈的姓,而她妈妈特别喜欢茉莉花,于是取化名的时候,她就用了这个名字。
“是个好名字,很适合你。”欧盛佲道,言语里很是真诚,丝毫不像是假话。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乔熹看着欧盛佲,问题一出,乔熹的心里有了一丝紧张。
欧盛佲看着乔熹,微微勾chún,轻启chún齿:“欧盛佲。”
听到这三个字,乔熹彻底愣住了。
确实是欧盛佲没错!
“怎么了?”欧盛佲看见了乔熹眼底里的诧异之sè,好奇地问,“有问题吗?”
“哦,没有。”乔熹道,“我……我是想说,谢谢你昨天把我带回来,没有让我露宿街头。”
“不客气。”欧盛佲道,“你救过我,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乔熹露出不解之sè,问:“我……救过你?”
“看来你是不记得了。”欧盛佲道,“也对,已经那么久了,我们不过一面之缘,你不记得也很正常。”
“你能不能说得再明白一点?”乔熹被欧盛佲弄糊涂了。
“六年前,横渡大桥下。”欧盛佲说了两个关键词,看着乔熹,道,“现在有印象了吗?”
☆、683.第683章 她救的人是欧盛佲?
乔熹的眼底依旧是一片迷惑之sè。
“看来还是没有想起来。”欧盛佲无奈,补充道,“好,再提醒你一下,恒安医院。”
乔熹微微蹙眉,将六年前、横渡大桥下、恒安医院三个关键词连起来想了想。
一丝丝记忆窜入脑海中,她似乎想起了一些片段。
记忆一点一点清晰起来,乔熹好像有点明白欧盛佲的意思了。
他说她救过他。
确实,六年前,在横渡大桥下面,她救过一个人。
那个人居然是欧盛佲?
她救的人是欧盛佲?
六年前,她还在警校读书,警校离那座横渡大桥不远,所以放假的时候,她很喜欢去横渡大桥。桥底下的风景很好,她经常和一帮同学去那里。
有一天,她在横渡大桥下面遇见了一个人,浑身是血地躺在河边,已经昏迷不醒,奄奄一息了。
乔熹打了急救电话,将那个人送到了离横渡大桥最近的恒安医院,由于那个人的伤势很严重,身上都是刀伤,乔熹觉得这种伤势绝对大有问题,所以报了警。
乔熹至今印象很深刻的是,那个人受了很重的伤,送到医院后,医生都说怕是救不回来了,可等他从手术室出来后,不到一个小时,居然就醒了。
乔熹那时候急着要回学校,就简单地和那个人叮嘱了几句,告诉他不要担心,医生护士会照顾他。
可过两天,乔熹再去医院的时候,那天负责照顾那个人的护士告诉乔熹,他醒来后,就自己离开了医院,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根本没有等到警察来。
乔熹当时也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是觉得那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现在想想,乔熹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欧盛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