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6 章
yīn你?害你
吗?我的儿子,还有所谓的医闹?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吗?”
赵六月并不是傻子,宁逸用这种口吻和她说话,质问她,脑子一激灵,顿时就明白
了过来。
她震惊无比的看着宁逸,惊恐的喊道:“是你?是你陷害我的?那医闹的人是你找
来的?还有那七个人……”
“对,是我。”宁逸冷笑,揪着赵六月衣服网上提,褪去了之前的温婉,只有可怕的
yīn冷和诡谲。
赵六月不可置信,因为她怎么也无法想象宁逸会是这样的人,想起宁远死的场景,
她万份恐惧:“那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这样做!”
“儿子?”宁逸冷笑:“我不在乎,那个杂种,早该死了。”
“你这么做,就是想让言楚误会我?还是想让他补偿你?”赵六月脑子灵光,把所有
的可能性都说了出来。
不料,宁逸却道:“我的目的,从来只是想你做个下等人罢了,你和我一样,不,
应该比我更不堪,医闹,坐牢,你什么都经历过,像你这种女人,压根配不上言楚。”
宁逸的嘴脸,真是令赵六月觉得万份作呕。
就连之前对她的一点点好感,此刻也荡然无存。
“而且……这些事言楚都知道是我做的,他偏偏不和你说,不为你讨回公道,你以
为,他真的爱你吗?他爱的人是我!”
第233章 为什么不能娶我
宁逸的笑,狰狞得可怕。
但最让赵六月觉得可怕的是,言楚原来从头到尾都知道这件事,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
她愣住了,在那一刻,她的思绪开始飘远。
宁逸一拳打在了赵六月的腹部,剧痛袭来之际,宁逸却被一脚踹开。
赵六月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地面上,捂着腹部,看见言楚竟然和宁逸打在了一块!
宁逸学的大概是所谓的格斗,招招狠绝,但没想到,不过三招,就被言楚给擒住了
脖子。
他提起她的脖子,往上拉,左手chā在裤兜,跟个没事人一样:“怎么了?这么忍不住?”
宁逸被言楚狠狠的掐着脖子,并且他一用力,似乎就能掐断她的脖子。
她拼命挣扎着,扑腾着,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送你去磬州。”说完,言楚抓着她,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赵六月不知道什么是‘磬州’更不知道当言楚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宁逸的表情会变
得那么恐慌和无助。
她想说话,然而说不出来。
言楚就这么带着宁逸走了。
第二天,还是冷凡给宁逸办理的出院手续。
赵六月躺在病床上,看着冷凡,问道:“磬州是什么地方?”
“磬州……反正阿宁进去了,如果不作死,会好好的,如果作死的话,也许只能活几
个月吧。”
冷凡说这话的时候,神sè明显有些难受。
宁逸对他而言,是姐姐,是亲人。
谁能想到,言楚竟然会带着宁逸去了磬州。
不过冷凡相信,言楚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肯定是宁逸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二天后,言楚回来了,赶到医院的时候,赵六月正坐在病床上发呆。
言楚风尘仆仆的模样,像是刚刚回国的。
他手里拿着的吃的,臭豆腐和煎饼果子。
“热腾着,吃吗?”他将东西递到她的面前。
赵六月慢慢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言楚,问道:“你很早就知道,是不是?你早就
知道宁逸是在背后陷害我的人,对不对?”
她红了眼眶,因为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她无法去想象,在言楚明明直到这一切
事情的情况下,怎么忍心不告诉她事实。
甚至说……要给宁逸一个孩子?
是因为,他根本已经不在乎她的情绪了,还是因为,她根本就不重要,所以他才会
一再包容宁逸。
“我和你解释,你好好听,可以吗?”他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
赵六月很乖巧,她点了点头,红着眼眶看着言楚。
“我是知道一切,我甚至知道,她其实早有预谋,可是六月,她的目的,不仅仅是
这些,我想挖出更多,也想保护你,所以只能先压下,看看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看着他的黑眸,琉璃般的黑眸中,有着自己的倒影。
她鼻子有些酸酸的,眼泪咸咸的流进嘴里。
“顾望湘……是你找的吧。”她咬着chún:“可,可……”
她不是个不明白事理的人,言楚的解释,她相信是真的,因为言楚和她一样,对事
不对人。
如果宁逸真的做了这些事,而言楚却选择不闻不听,那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她相信言楚说的话。
他轻轻伸出手,抚摸她的头顶,声音沙哑,略显疲惫:“别傻了,孩子不是我的。”
话音落下,他将她抱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飘飘的落下:“我现在,给你
第二个承诺,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我的孩子。”
赵六月记得。
言楚的第一个承诺是,给她一个商铺,让她当老板娘。
她呜咽一声,像只小猫一样,蜷缩进他的怀中,放肆的大哭了起来。
原来……所有的误会,都只是自己的猜测。
原来……孩子不是言楚的。
原来……他没想帮着宁逸。
这些日子来的委屈和不堪,顿时因为言楚的话而消失得烟消云散,甚至连刚失去了
孩子,她都觉得,并没什么。
只要有他在。
她突然觉得自己笨的可以。
难怪顾望湘说,让她好好用心看言楚这个人。
她没有用心。
她的小手抓着他的衣服,眼睛哭得很肿。
可是赵六月,是个恩怨分得特别明白的人,她哭着说:“我是不是又错怪你了?”
看着她无辜又无助的眼神,言楚长叹一声的点了点头:“是,你错怪我了。”
“对不起。”她低下头,眼泪也跟着滚落:“我,我可能真的是个烂人……”
“傻瓜。”他抱住她,将吊坠戴到她的脖子上:“以后,别把我送你的东西给扔了,
知不知道我也会难受?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不在乎?”
吊坠……
赵六月低头看着自己的脖子,莫名的想起那天质问言楚的场景。
突然觉得,自己好过分啊……
她扁着嘴,眼泪又落了下来。
吊坠已经被她摔碎,虽然不值钱,可是她知道,这块吊坠对于她而言,是什么样的
存在意义。
看着言楚将碎裂的吊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