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1 章
结婚!”
“你想哪儿去了。我们……”我转头看着正在认真开车的张少倾说:“我们不知道怎么样呢。”
“你不要给我好不好?在他面前多夸夸我,我能干、年轻、漂亮!介绍我啊!算命先生说了,我是一脸的旺夫相呢!”
“行了,我们要去吃饭了,你快忙吧!”
“沈秋!”
“嗯?”
“那个……我给你打电话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请柬……”
“陆亦年的吗?”我实已经想到可能是陆历怀给我的。
“陆历怀的……”
“哦。”久久未疼的心,忽然疼了下;我没想到他都要结婚了,却还要给我重重的一击。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我认识吗?”
“你应该不认识吧?李菲菲?我们都没听过、也没见过。你也知道陆总脾气,没人敢打听的。”
李菲菲?
我仔细的回忆,回忆之中并没有一个叫李菲菲的人。
“行了,我知道了,你告诉陆历怀就说我收到请柬了。”
“陆总说,如果你不来,就要炒掉我……”徐兰小声的说。
“我会去的。”
“不,沈秋,你不要来了。陆历怀这么样欺负你,你还要来受侮辱吗?你别来了,我也打算辞职了,现在的陆历怀,我看着就生气。这人肯定是脑子有病!挂啦!”徐兰有些生气的说。
张少倾见我打完电话,摆过头来问:“谁啊?聊那么长?”
“徐兰。”
“怎么了?”
“没什么,他说陆历怀脑子有病。”我笑着将手机装进了口袋里。
……
吃饭的时候,我给他说过陆历怀邀请我去参加婚礼的事情了,他透过我的眼神还是能看到我内心中那片昏暗的天空的。
于是,张口就说要带我去京城散心。
可我一点儿玩的心思都没有。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等着他们结完婚,等着所有一切都尘埃落定。
我只想这么静静的等。
他看到我状态那么低落,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逗我开心。
“少倾,”我忽然打住他说:“你累吗?”
“怎么?是不是我讲笑话的水平太低,还是你觉得我太吵……”
“不是,我总觉得你对我这么好,而我的状态又这么差劲,你会不会觉得很累?”
“你爱陆历怀的时候,有觉得累吗?我记得陆历怀没有失忆的时候,你为他做过很多很多……”
听着他的话,想到跟陆历怀一路走来的坎坷,没有一丁点儿的累,最痛、最苦、最难熬的时候,都有一种爱在支撑着我……从来都不曾感觉到累。
“不累。”我摇了摇头说。
“对,我现在也不累,只要在你身边,只要看着你,我也觉得不累。”
“少倾,我真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对你好,就是对我自己好,没有什么东西比你的笑容更让我满足。”
“甜言蜜语……”
“这种甜言蜜语,我真想对你说一辈子。”张少倾目光极其认真的说。
……
从餐厅出来,yīn暗的天忽然放晴,看着灿烂的阳光心里光明了很多。
看看身边的张少倾,我的心里一阵阵的满足与感动,若不是他,我这会真不知道如何熬过这段岁月。
想到陆历怀要结婚,自己的心就会压抑。
不会痛、不会疼、不会酸、不会苦的一种感觉,就是闷,很闷很闷……
“去公园逛逛吧?”他笑着说。
“随便……”
他笑了笑踩上油门后,就往淮南公园跑去。
……
到了公园,因为不是节假日,人并不多。
可是,我明显感觉张少倾似乎是带着目的性的……
我想问也没好意思问,跟他一路走得速度挺快。
“走那么快干什么?”
“我知道你想看那个……”他指了指江对面。
那刻才发现,那是陆历怀婚礼所定的酒店——波澜云天假日酒店。
看到广场上已经开始架起高大的白幕,看到那么多人在忙碌的时候,我心底忽然绝望了。
心死的时候,会暗淡……
绝望的时候,会空洞……
然后,真的感觉到了一种痛的要窒息感觉袭来,一阵一阵的袭来,无形的扼住了我的喉!
许久未那么痛的心,开始狂烈的起伏!狂烈的涌动!
眼泪无声的落下来,青柳摇摆在眼前,一江之隔,却宛如两个世界……
“沈秋,别怪我狠心。人只有心死之后,才会重生。”
“张少倾,你会爱我一生一世吗?”我问。江面波光粼粼,心底的爱在一点点的流逝,濒临死亡一般的感觉。
张少倾忽然转过身的挡在了我的面前。
我正要说话的时候,他半跪下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打开后,钻戒那么耀眼。
“沈秋,你愿意嫁给我吗?”
——
明天,大结局见!
最终章
“沈秋,你愿意嫁给我吗?”张少倾半蹲在地上,举起了戒指。免-费-首-发→【追】【书】【帮】
他身后是波光粼粼的江面,对岸是张灯结彩的婚礼现场,我的眼泪慢慢凝住,低首看着一脸认真的张少倾时,内心无比的复杂。
我往前伸了伸手,自己的右手上,那枚陆历怀送给我的钻戒是那么的醒目。
张少倾看到我手上戴着钻戒的时候,伸手想要替我摘下来。
我手不由自主的就是一缩。
他的手便愣在了那里,头也慢慢的低了下去。
“给我点时间好吗?”我轻声说。
他听后,抬起头,阳光穿过树荫间的缝隙,洒在他那阳光的笑脸上:“好,我不急,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还有我。”
……
在公园里慢慢的转着,平复着内心。
走到大门口,张少倾见我脸上有些疲惫,便给我买了个小孩子玩的气球,执意让我再溜达溜达。
“快回家吧。”我拽了拽气球说:“回家给陆远玩。”
“你真没事儿?”他问。
“嗯,没事。很多东西都要结束了,但是,我不能继续这么低落下去,我要鼓足勇气的开始新生活。”
“铃铃铃”张少倾的手机忽然响了。
走到一边接了电话之后,笑着走回来说:“看来真的要走了。”
“谁的电话?”
“我爸的,他头痛的病又犯了,让我去给他拿药。”
“在淮南拿药吗?”
“对,我一个同学在淮南医院脑科,我父亲当年在淮南执政的时候,一直从那里拿药。后来去了京城,他不习惯京城医院里的那种药,同样一个药,硬是说不对,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