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么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一个满嘴酒气的男人笑着捶了捶姚望的肩,然后便爬到了钟亦可的身上,喉中发出一声粗戛。
钟亦可几乎是用尽全力的嘶喊起来,“滚开……”
可她根本敌不过那男人的力气……
眼看着她被那个男人饿狼一样上下其手疯狂撕咬,按着她的两个男人笑着退到一边,“大少爷这么做,真的不后悔?今晚过去,你的心肝宝贝可就变成垃圾破烂了……”
姚望急促的呼吸着,他的面sè铁青,双拳上的青筋已经根根bào起,“钟亦可,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到底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钟亦可看着他,chún角扯出一抹笑意,却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与此同时,她的手正拼力的在身侧不肯放弃的摸索着。
她忽然一声低笑,“姚望,其实瞎了眼的人,是我。”
说话间,她用力把手里摸到的空酒瓶,狠狠砸向了身上的男人。
“靠!”那男人吃痛,捂着头一声咒骂,钟亦可又把酒瓶用力的砸向了手边的茶几。
那突兀的酒瓶碎裂声让屋子里的几个女人尖叫起来,只见钟亦可握着瓶口,把锋利尖锐的碎瓶身对准身上的男人,一阵猛挥,“快滚!”
那男人连忙闪身下地,在场所有人都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钟亦可颤抖着起身,一面把碎酒瓶对准自己的脖子,一面用另一手拽着大衣掩住身体,边向门边退,边看向姚望,红chún微勾,笑的夺目,“不如看我死在你面前,玩的才尽兴些?你说呢?”
回过神的姚望想要上前夺下她手里的碎酒瓶,她立刻把瓶子贴上了脖颈,倔qiáng扬起的头和清冷的目光,毫不退让。
眼看她的脖子上已经泛起了血痕,姚望狠狠踢了一脚茶几,大吼着,“滚!你给我马上滚!”
钟亦可缓缓放下手,笑意更浓,“我们完了,姚望。”
与此同时,她手中的碎酒瓶跌落在地,发出一阵清脆却刺耳的声响。
她随后便高昂着头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她一直紧握着双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体颤抖的不那么厉害,而她的脚步也是越来越快,出了离歌大门的时候,她已经是飞快的跑了起来。
雪还在下,地上已是银白一片。
脚下一滑,她便歪倒在地,本就被酒灼痛的胃经她这么一摔,立刻翻江倒海,她趴在地上止不住的干呕。晚风挟来的雪花凉凉的扑在脸上身上,彻骨的han凉,从四肢漫向心脏,她憋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身边渐渐传来的嘈杂议论声,慢慢拉回了她的神志。不想成为路人的笑柄谈资,她擦着眼泪,挣扎着急急起身,却不料脚下一软,又摔倒在地。她再次努力想要爬起时,却忽然看见眼前多了一只大手,她愣了片刻,仰头看去,不由一怔,“先生?”
竟是来时好心将她扶住的男人!
他依旧是眉心微蹙,静静的看着她,一言未发。他的大手始终保持着最初的样子,耐心的等着要将她拉起。
钟亦可刚向他伸出手去,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脏乱狼狈,不由把手在身上用力的蹭了起来……
那样尊贵优雅的男人,她不敢用脏手去触碰……
而下一秒钟,她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竟被他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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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夜炼狱
【看最新好书,百度搜闪爵小说网】这陌生的怀抱,让钟亦可的泪顷刻间汹涌起来。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在刺骨的han凉里煎熬了许久,此刻忽然被一阵温暖包围,松懈下来的钟亦可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她觉得好像有一双手在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和她的脸,那微凉却温柔的触摸让浑身燥热的她觉得格外的舒服……可是很快,她便不满足于这样的抚触,因为全身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呼呼的冒着热气,让她烦躁的厉害。
她不由拉住那两只大手,把它们胡乱的往身上正烧的厉害的每一处按去,那凉凉的又带些粗糙的触感立刻让她满意的忍不住低呼出声……
她还想索要更多,不料双手却被用力的钳住,随后她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别乱动!”
那声音低沉暗哑,甚至带了几分怒意,外加手腕处传来的疼痛,瞬间让钟亦可倍觉委屈。
她不过就是觉得燥热难耐,想要几许清凉而已,他为什么要吼她?为什么要这么用力的钳她?他不是说一辈子都会对她好的吗?
她的心疼的难受,眼皮却沉重的像压了千斤重物一样怎么都睁不开,只有眼泪拼命的往外涌……
“你……哭什么?”
耳边响起那男人略带无奈的一声低叹,她被钳住的双手也即刻恢复了自由,一股倔劲儿上来的钟亦可猛的起身搂住他的脖子,眼泪蹭了他一脸。
“姚望,别闹了,我们和好吧!我们不是说好的,要好好过一辈子的吗……”
她说完便捧住他的脸,胡乱的吻着他,而感觉到他的闪躲和推拒,她更是疯狂的死死搂紧他,像是要发泄心头所有的委屈一样,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嘴chún……
“呃……”听见那男人一声痛呼,她就势把他按倒,发了狠的咬他吻他。
他口中的血腥味混杂着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清新气息,让她本来就疼的要裂开的大脑更加失去了理智。
“姚望,我很小气……我不许你碰别的女人……”
她哭着吻他,哑哑喊着他的名字,凄凄低喃。
隐忍了许久的男人终于一下子把她掀翻,重重压在身下。
眩晕的钟亦可顿觉呼吸不畅,轻轻的咳了起来,而下一瞬,在她毫无准备的霎那间,一阵撕裂的剧痛便猛的袭来。
她一声惨叫,蜷起身体想要逃,身上那山一样重的男人却根本不给她机会,一下更比一下猛烈的冲击让她在滂沱的泪水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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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对钟亦可来说,无异于炼狱。
昏昏沉沉中被猛烈的撞击再度痛醒,又再度晕厥。这样反复了不知多少次,以至于后来的她,已经分不清究竟身处现实还是噩梦,彻彻底底的失去了判断力。
就像一叶被吞噬在bào风雨中的小舟,钟亦可一直在半梦半醒间飘摇起伏……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一个不断被重复低念的名字,究竟是“潇儿”还是“霄儿”,可她已经无力去分辨,那呢喃轻唤声到底是梦还是真……
是一阵电话铃声把她吵醒。
她下意识的想拉起被子蒙住头,紧接着便听见了一个格外好听的男声。
“嗯,好……可以……就这样。”
可这个声音,绝对不是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