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能达到延年益寿、青春永驻的作用。
内功有了,轻功有了,剩下的便是武暖冬向往已久的点xué,最好能练成飞花摘叶、杀人于无形,所以她最后挑了本名为‘三千丈’的暗器功法,据说练到极致可以断发成针,也可以滴水穿石。
落实完未来要学的武功,书架上的其它方面的书册只能暂时放弃,毕竟她还没有独立的房间,不管是进玉府还是从玉府取书都是不方便的。
武暖冬按照玉府的指引,来到屋中的han玉大床上,打开‘万物博武’细细的翻阅起来,果真,她的记忆力好了百倍,不多时原本繁杂的文字便全部印入脑海,甚至是身体自发的行运打坐,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一睁眼,已经进入了功法第一重。
武暖冬顿时感到自己身轻如燕,从han玉床上跳了下来,四肢轻巧有力、耳目清明,身体的敏捷度和敏感度大大的上升。身上同样大汗淋漓,一层wū秽的杂物浮于肌肤表面。她赶紧来到灵泉处,脱衣舀水勉qiáng的洗去脏wū,这时玉府外传来了钱氏的呼喊声。
“暖暖还没上好吗?”
幸亏她练的是‘万物博武’算是和玉府真正做到了心有灵犀,所以才能在玉府里能听到外面的动静,等到玉府升级后,还能‘看’到玉府外的场景。
“来啦!”武暖冬出了玉府,前脚回应钱氏后脚就进来了。
她偷偷吁了口气,还好动作快了一步,要不非吓到大婶娘不可。
“你这孩子,这么臭也待得住,去找你二婶娘洗洗换身新衣服。”钱氏帮着武暖冬打理好松散的衣裤,推着她出了茅厕。
不是钱氏事多,而是武暖冬排出的wū秽确实很臭,幸好茅厕本身味道浓郁没有bào露她的异常,这才蒙混过关。
赵氏正拿着新衣等着武暖冬,见她走到前院,把她抱进二房的窝棚,武天崇和武行舟已经到林里去砍柴了,武行川在郑文的茅草屋里背诵着头天的功课,窝棚里只有一盆冒着热气的热水。
赵氏见武暖冬只是衣服染了臭气,便简单的给她清理了手脸,用柳条仔细刷了牙,换好了新衣。
“二婶娘,衣服好漂亮呀!谢谢二婶娘!”
虽说只是桃红sè的粗布唐装,内里却是钱氏和赵氏特意给武暖冬买的细棉布一针一线地缝制而成,针脚细密,一点也不扎,软软的又厚实又舒服。领口、袖口和裤脚处用粉底棉布包边绣了几只小白兔,配上狐狸毛做的白绒帽加上两个绒球,头发挽在耳根处成两只小盘髻的武暖冬顿时化身成软哒哒的小萌物。
“是我们暖暖漂亮!”赵氏捏了把变身年画娃娃的武暖冬粉嫩嫩的小脸,不禁感叹:娃娃真是一天一变,一夜的功夫怎么就觉得暖暖的皮肤更好更滑腻了呢!“来,再给暖暖贴花钿!”
武暖冬乖乖的坐着不动,任由赵氏用竹筷的一头沾上红sè的chún脂在她眉宇中间画上了三朵形如梅花的花瓣。
武暖冬笑的甜甜的,这很像是她小时候过年过节妈妈给她点的红点,每当点完后,她都会美滋滋的在姥爷家转一圈,夺得邻居无数赞美声。
其实贴花钿是唐代一种时尚的化妆方法,可惜武家银钱不算多,别说金箔花钿就连普通的花钿都舍不得买,所以赵氏才想到这个方法让家里唯一的女娃好好的美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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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年夜
“五湖四海皆春sè,万水千山尽得辉,横批:万象更新!好字!颇有颜真卿的风韵,行书遒劲郁勃、大气雄浑,只是笔力略显生涩不足,气势开张方面稍有稚嫩。:“天赐可万万不能在耽搁了,这段时间放下书本已是不得已,等到稳定了,一定要送天赐重新入私塾。光凭这两笔字已属难得,九成九能得到廪生的担保考取秀才。”
武老爷子岂有不明之理,时局造事,天赐这孩子运气不好呀!
武暖冬在茅草屋里听着两个老爷子絮絮叨叨,看着周氏把一大张红纸撕成小张,撕好的红纸在钱氏和赵氏的手里折几下,随随便便又撕成了一个个吉祥的图案。
茅草屋和窝棚没有窗户,窗花被孩子们贴在了墙壁和门帘上,不多时院里喜庆的味道更加浓郁,到处都是红红火火的。
武山河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白兔,眼巴巴的瞅着武暖冬在武春息的带领下上蹿下跳的贴着窗花,就是不敢靠近。
田蕙兰在窝棚外紧迫的盯着武山河,见武山河刚要迈步便出声喊道:“小山,回来,外面风大,你脸还没好,快回来!”
武山河嘟嘟嘴巴,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向了田蕙兰。钱氏和武天辛对视一眼,尽是无奈。
“小山,上nǎi这里来,nǎi给你做了身新衣服。”
田蕙兰看着满脸笑意的婆婆,终是什么都没说,武山河已经到了懂得脸sè的年纪,见娘亲面无表情,自是明白娘亲不愿。记起娘亲背着人紧紧握住他的手哭泣的模样,他摇摇头,先前的喜悦全无,“nǎi,小山回屋躺着去了,等没风了,小山再去找nǎi穿新衣。”
“哎!好孩子!”钱氏自然看出武山河的为难,即为孙子的懂事而欣慰又为他的表现而忧心。在武山河乖乖回到窝棚里后,一张瘦脸笑意全无,秀目冷冷的凝视着田蕙兰,直到田蕙兰略显局促的垂头回了窝棚。
“大姐!”赵氏犹豫的喊了声钱氏,钱氏苦笑道:“只要小山不难做,就随她吧!”田氏对武暖冬的不满、忿恨和心虚她一一看在眼里,可又能如何?暖暖明显知道错了,最近都在极力补偿小山,而小山也是想要靠近暖暖又不敢的样子,真是辛苦了两个孩子。田氏却连个孩子都不如,至今也放不下心结,更是与自家亲人渐行渐远。钱氏如今还不知道田蕙兰曾经恶意的喂食过天花病毒给暖暖,要是知道恐怕会立刻拿出婆婆的派头,qiáng硬的剥夺田蕙兰养育武山河的资格。如此恶毒的女人又岂能教养好孩子!
田蕙兰也是心虚,故以在武家人面前多有避讳,加上这段时间至亲重病心情郁结,更是对自己的儿子产生了患得患失的控制欲。
武家男人心思不算细腻,并没有发现女人间的变动,打了个大木圆架子当桌子,全家人不分男女,守夜当晚就着几道简单的菜把酒言欢,男娃们则吃上几口便跑到院外兴高采烈的摆弄起竹子来。
“暖暖,来,沾口酒尝尝!”武老爷子用筷子沾了口烈酒递给了怀里的武暖冬,武暖冬很赏脸的含了含,随即小脸皱成包子,“爷爷好辣!”
听着老爷子和几个大人高声朗笑,武秋止无奈的举筷赶紧喂了小妹一口肥腻腻的rou片,“快,吃口rou!”。
武暖冬原来是不吃肥rou的,很多现代女孩都不爱吃,但如今缺衣少食的,能吃口rou便是天大的幸事。
rou肥而不腻,原汁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