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 章
相互通气。偶尔就会串个门、辩个论,用不了多久,别的寺庙也会知晓果蔬超市,而到寺庙烧香拜佛之人,用过斋饭后,必会察觉出不同,即便现在因为各种原因超市无法扩散到全国。可名声却能提前打出去,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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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暖冬亲自和寺庙主持聊了些许的俗世,当然不是讨价还价。而是制定了送果蔬的时间和批次。即便她降了价格,方丈也不准备天天订购,只是每隔一天送一天的果蔬,不能让僧人们养成好逸恶劳的心性。要让他们懂得珍惜所拥有的一切。不要把美食当作戒不掉的诱惑。
其它寺庙的方丈已经委托般若寺的方丈签订契约,个别路程特别远、特别偏的地区,则是五天送货一次。
除了开头打招呼,之后清流一句话都没说过,目光濯濯的望向侃侃而谈的武暖冬,半天下来基本上就没动弹过,连身边奉茶的小沙弥都忍不住动了两动,极为好奇的观察着和他年龄相仿却大气、睿智的武暖冬。又细细的研究起痴汉状的武清流。
芒刺在背,武暖冬哪里不晓得的清流那火热呆滞的目光。经过一整天的相处,她早已没有了那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反而是……习惯了。
怨不得人家说生活就像qiáng贱,qiáng着qiáng着也就习以为常的适应了!
正事谈的差不多时,老住持慈蔼的笑笑,不像是得道高僧,倒像是邻家爷爷般和蔼可亲,“武施主,必是有大造化之人!”
武暖冬只当老住持是客套之言,却不知和尚乃方外人怎会那些俗到家的场面话。
“借方丈大师吉言,小女子只愿未来家人平安健康、和睦美满,别无他求!”
方丈摆头淡笑,“武施主,随缘、随心!”随之,他又颇有深意的看了眼清流,“清流施主和佛家有缘,可惜六根未净,若是早早抛却红尘,方可不悔终身!”
提到自己的名字,清流才将将回了神,正好听见方丈的抛却红尘、不悔终身的话语,脸sè变了几变,一想到这和尚已然成了姑娘所谓的大客户了,终是qiáng按下心中的不爽,勉qiáng勾chún,“大师见笑,我就是一个喜酒喜rou的俗人。”抛却红尘什么的,谁在乎呀!姑娘要去当了姑子,他立刻剃了头发当和尚!问题是,他家姑娘好端端的当什么姑子,老和尚也是着相,以为姑娘出家就能给他们更大的折扣吗?做梦!
老和尚还不知道自己好言相劝的警世之言被人扭曲到这个地步,若是知晓也只会宽容一笑。
所谓渡人渡己,不过是因果造化罢了。
两人在寺庙用过斋饭,下山寻到马,一路小跑的往贺州城内赶去。
“看路!”忍了又忍,武暖冬哭笑不得的训斥,“骑马哪,不专注看路,你老看我干嘛!”
“咳咳!姑娘,清流错了!”被自家姑娘这般直言不讳的点出来,清流方恍然大悟,原来他一直盯着姑娘看哪!简直太失礼、太放肆了!这哪里是他这种下人应该犯得错误,姑娘脱俗不凡的容貌岂是他这种凡夫俗子能多看的,看多了没谱会折寿……啊啊啊,他不要折寿,他还要好好的为姑娘效力呢!
幸好武暖冬听不到他的心声,否则非吐血不可,她什么时候练出这番杀人无形的绝顶招数了,还折寿!那她天天凑到讨厌她的人面前,迫使他们无时无刻的避不开她,不是能不见血的消灭敌人解除烦恼了吗?
不得不说,武暖冬不在清流面前时,清流确实是个人生观正常的好青年,可惜了这孩子,武暖冬即便不再他面前,却是天天在他的脑海里,这辈子都会这么中二下去,无药可救了!
行云学府预订果蔬的事项,是在第二天处理的,武暖冬陪着二伯和二婶娘上了山,之后她便大撒手找几个哥哥玩去了。
二伯和二婶娘虽为人老实,但是经过这一年多的磨合,早不是那种笨口拙舌之人,加上他们一看便知是心思简单、憨厚实诚的心性,倒是让他们在生意上无往不利。
诚信二字,不管做什么都是极为重要的。而二伯和二婶娘凭的就是诚信。
因着武秋止和武行舟算是山长的师侄,山长便将此事指派给自己的师弟徐清风前来接洽。
二伯二婶娘感恩徐夫子和关夫子辛勤教诲几个孩子,不等徐夫子开口,主动降下价格,按着寺庙的批发价给学府优惠。
读书人皆清高,自然没想过讨价还价,既然是学子家人的心意,也就安然的接受了。
这方几人谈着送货等杂事,那边武暖冬从窗口处看到课堂内蔫哒哒的三哥哥,他qiáng撑着jīng神,单手支着下颌,翻阅着书册,眼底的淤青不可忽视,一看便知是没有休息好。
“三哥哥,你是怎了?”武暖冬趴在窗口轻声问道。
恰好是徐夫子的课程,现今学子们正在自习,听到声响,武秋止腾的抬首望去,见到暖暖那张花容月貌的小脸,惊喜一笑,立刻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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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香囊
“三哥哥,你眼底都青了!”武暖冬轻柔的拂过武秋止的眼下,皱皱眉,“是功课太紧了吗?”
武秋止不好意思的揉了下眼,“没事,最近睡得不太好!”
武暖冬想了想,拉着武秋止来到会学苑的一处凉亭处,从怀里掏呀掏,掏出两个小包,她扭身把包放在另外一头,眨巴着大眼,“三哥哥,你闭目休息下,我一会儿就好!”
武秋止揉了揉暖暖的小脑袋,听话的阖目养神。
武暖冬从包裹里掏出针线、碎布头,又从另一边取出薄荷、白菊花、佩兰叶、夜交藤、合欢花等九位草药,摆到武秋止面前,之后一针一线地缝制起香囊。
她准备做个安眠香囊,给哥哥们舒缓学习的压力。
武秋止微微睁开一只眼,却见日晖的光晕斜射在小少女绑着紫sè绒球的发丝上,把原本如墨的长发熏成了栗穗的颜sè,更是衬着白皙的小脸粉扑扑散发着金sè的活力。她身着普通的罗裙,粉红玫瑰sè宽袖修身上衣,下罩翠蓝烟纱宽腿裙裤,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一半披在肩头,一半高高束起两个圆包包,包包上的小绒球随着针线穿动的轨迹欢快的蹦蹦跳跳,直接跳入了他的心底。
他轻柔的笑着,眼里带着说不尽的情感,浓厚的快要涌动而出。在清风拂过她额间碎发时,他的手轻轻的将它们挽到耳后,情不自禁的用手指珍爱的摩擦着她在阳光下薄若蝉翼的脸颊肌肤。心头翻滚着连他自己都看不透的情绪,那么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