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章
美滋滋的接受暖暖的膜拜,可惜二货表情一下子出卖他的本质,让武暖冬想要继续夸赞两句都张不开嘴。
“暖暖,暖暖,哥怎么样?是不是特厉害特崇拜!”
武秋止捂脸看着自己双胞哥哥像个小尾巴似的追着比他矮一头的暖暖到处卖萌求表扬,真可谓是十五岁的身体十岁的脑龄,越活越回去。
武暖冬不得不停下来,很中肯的点头,再次夸道:“二哥哥太帮了,超级bàng!”见他仍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甜笑的加了一句,“二哥哥最bàng了!暖暖最喜欢二哥哥了!”
武夏至功德圆满,觉得这些天的辛苦值了,而后还非常的得意的扭头朝着武秋止挑挑眉,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尽管武夏至那模样yòu稚的令人发指,可耻的是武秋止仍是深深的嫉妒了。
他一把抱过武暖冬,亲昵的亲了亲她的小脸蛋,还温柔的擦干净她额头上的薄汗,心疼的说:“暖暖,歇会不,有什么放着让哥哥做!”
“那几个喜字,是不是粘歪了?”武暖冬扭了扭小身子,秋老虎秋老虎,天气燥热无比,两个人抱着实在难受。
十二岁的小姑娘身量柔软,所谓ló lì有三好,清音、柔体、易推倒。她一不安分的扭动,着实让武秋止变了颜sè,随之心慌意乱又有些舍不得的放下她,握拳轻咳,掩饰的按压下心头的躁动,走向武暖冬所指的方向,专注认真的看了起来。
武夏至一囧,这又不是字幅,用看的如此用心吗?
刚走进来的武春息正好看到老三和小妹的互动,眸光微深,扭头望向一旁的武行舟。
武行舟神sè复杂的点点头,似乎是在确认他所猜测之事。
武春息眉头紧蹙,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是有些歪!”武春息打断了武秋止朝着喜字发呆的举动,一跃而上,脚步轻点二层的栏杆,挨个把悬挂在梁上的红喜字tiáo整一番,落地后似笑非笑的对武秋止说:“歪了的,正过来就好!”
武秋止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大哥话里有话,可又不知道所言何事。
武春息挑眉,这是还没开窍?
武行舟恰好走近,悄声道:“别管了,再起了反效果便得不偿失了。”
“以暖暖的性子,我是怕伤人伤已。”
两人声音过小,愣是避开了耳目清目的三个兄妹,到最后武秋止也不知道大哥抽什么疯。
宾客满堂,新郎也早早的去迎接新娘子。
武行义骑着高头大马,马颈上拴着大朵红花,人和马都好不神气,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尚文私塾门口。
唐朝婚姻习俗多承于北朝。原本迎亲是在黄昏,中唐也就是现今时间改为了清晨。而夫家要在新郎的带领下在新娘家齐声高喊:“新妇子,催出来!”这时候往往新娘子家门房紧闭,跟现代拦门一个意思,是为了给新郎点颜sè看,这新娘子不是好娶的。一般夫家几十甚至百人围成一圈在大门外叫唤,直到把门催开,迎接新娘上轿。
这被称为催妆!
接到新娘后,女方会集中一批人,挡在道上,不让新郎过去,想过也行,要留下买路财,谓之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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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迎亲
纳采其实还需要活雁,之后会在迎亲礼上放生,这是必须的,否则不吉利。
催妆时,谭玲根本不在乎什么示威不示威,在夫家人喊了两嗓子后,便令书童开了门。
武春息作为傧相,作了首催妆诗:秋声细细竹,春sè无须多,烛下tiáo红蕊,琴瑟永同心。之后武行义催马绕过花轿三周,待到花轿停下,持弓箭朝花轿虚点三下,代表驱邪除灾,再由喜娘背着新妇下轿跨火盆,跨马鞍,跨米袋。身后压轿的金童玉女撒五谷杂粮。
金童自然由武山游担当,玉女则是尚文一个学子的妹妹,都是三四岁的年纪,两个小红脸蛋很是喜人,那女娃还有些怕生,被武山游拉着往前走,五谷杂粮撒的不如两人啃的多,也就图个喜庆,谁也不会责怪。
到了堂前,武山游就松开了女娃的手,撒欢的奔向了他娘和武暖冬,还偷偷把藏下的花生塞给了她们。之后周氏将他交给婆子,和女娃一起带到新房压床,武山游不怕事,女娃离了家人娇弱弱的想哭,不知武山游和她说了什么,转啼为笑,任由婆子抱着两人走了出去。
双方父母长辈正坐堂中,看着新人走近,钱氏激动不已。
喜娘高唱:“一拜天地日月星。”
一对新人转身,整衣冠,跪地行礼。
“一跪风tiáo雨顺、二跪五谷丰登、三跪家业兴旺!”
谭玲面盖红盖头,虽是轻纱拂面却也因却扇遮住了视线,喜娘虚扶一把,转身后继续唱道:“再拜高堂老祖宗。”
新人双双跪下,在座几人皆红了眼眶。
“夫妻对拜!”
谭玲先拜,武行义还礼。所谓对拜又不是结义并非是头碰头,新郎后回礼是以正夫道的意思。
本来该送入洞房,此刻武夏至取雁放雁,高飞片刻的功夫,众人再一回头,各式各样的蝴蝶不知从何地飞出,齐齐飞到喜字上,又齐齐飞到新娘的周身,竟是带来一股股芬香,衬着此情此景美好又难忘。
喜娘喜笑颜开地说着吉祥话:“新郎的一番心意,喜字用蜜tiáo,意味着日子甜甜蜜蜜。”之所以多此一举的解释,是怕有人以为是什么怪神乱力,引起不好的影响,只有盖头底下的谭玲感动的差点落了泪,她知道,这是武行义给她的惊喜和誓言:比翼双飞、挚爱一生。
即便有些文人酸气的谭玲也不得不承认,武行义的用心良苦比起那些个酸诗更让她怦然心动,她只是不经意间提到过喜欢蝴蝶的美丽和自由,谁知他竟是会真正放入了心底。
最后送入洞房的环节费了些力气,喜娘牵着红绸带圈圈绕绕来到新房,房间布置的喜气洋洋,童男童女乖巧的坐在床榻上对她说着吉祥话,之后由伴着的丫鬟递给两个小童红包,武山游接过后,nǎi声nǎi气的道谢:“谢谢潭婶娘!”
谭玲抿chún高兴的应了声。
女童不明所以,跟着也叫潭婶娘。
武山游顿时醋了,很认真的纠正,“这是小游的婶娘,不是你的婶娘,你不能叫婶娘哒!”
女童胆小,被同伴这般严肃的表情唬住了,撇撇嘴就要哭。武暖冬和女童的家眷赶紧钻了出来,抱住两人给正主腾地方。
武暖冬警告的点了点还要开口的武山游的小鼻头,从小就知道欺负小女生的坏胚,没人盯梢就开始作威作福。见武山游老实的冲她讨好一笑,她扭头对着新娘打趣道:“潭嫂嫂,我会叮嘱我哥少喝酒,免得坏了新婚兴致!”
“你这皮丫头,越发不正经了!”谭玲闹了个大红脸,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