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子不neng死他。”
助理:“张导,顾家老爷子是电影业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退休前是文化|部的一把手,这根基背景...”
张擎宇:“你是猪脑子吗!我让你把名字贴在脸上去neng 他吗?”
助理连应道:“是,是。”
第4章
会所内,莫晓和池睿闲聊了几句,待池睿去接待客人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顾言忱的身影。就连去拿药箱的陈最也没了人影。
莫晓的晚礼服是包臀的鱼尾裙,勾勒出挺巧臀形的同时也束缚了步伐,脚下还踩着一双七寸高跟鞋,走一步就觉得膝盖一疼。
一位单手托着托盘的侍者走过,莫晓伸手去取香槟,不经意抬眸一撇,看到阳台外有一道高挑的黑影,走近一些眯着眼细看,lún廓有些熟悉。不再犹豫,直接走了过去。
阳台外种着一排高大挺拔杨树,叶子密密层层攀连着,茂盛非常。树影晕叠,筛着清清月光,顾言忱隐在破碎的光影里,闲闲倚着栏杆,指尖一点猩红明明灭灭。
身后传来高跟鞋踢踏地面的声音,一下重一下轻。
莫晓走到他身旁,手肘交叠撑在栏杆上,弯腰趴着,“还没跟你道谢呢,刚才谢谢你了。”
“不必客气。”顾言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一阵风吹来,烟雾四散。
清冽的烟草味伴着凉飕飕的小风,莫晓吸了一口,不觉得难闻。
那股风也刮在她光溜溜的背上,禁不住颤了一下,还真有点冷。
两人一个背靠、一个趴在栏杆上,顾言忱稍稍一点余光,姑娘一整片白皙的后背就尽收眼底,再往下,是紧致的翘臀。
他无端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晚上,bī仄的帐篷里,放了一些摄影设备,他长手长脚的已经不好舒展了,偏偏还多出个女孩。
十七八岁的女孩该有的都有,紧挨着你睡得香甜,身子软软的,带着点少女的馨香,不大不小的xiōng不自觉地往你身上蹭。
顾言忱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正常青年,最正常的反应是有反应了...而罪魁祸首一脸稚气未脱,对比身上的躁动,让他有一种羞耻感。
至于为什么现在想起那晚还记忆犹新,可能真的是太憋屈了。
看着面前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姑娘,心头泛起一丝烦躁,他揿灭烟蒂,脱下西装外套。
莫晓只觉眼前一黑,被兜头罩下一件外套,拽衣服的时候原本往后曲着的腿下意识往前顶。“嘶~”倒吸一口凉气,膝盖撞到栏杆上了。
扯下衣服,入目是男人在夜sè中略显薄凉的脸,“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声音更薄凉,“谁知道你这么笨。”
你帅你有理了。
莫晓穿上他的衣服,大大的笼着她,显得格外娇小。柔软的布料上,似乎还沾染着他温凉的气息,本就不介意他的行为,这会儿更是被熨得服帖。
圆弧形的阳台装修成一块休闲区,后边有沙发和矮几,莫晓拐着脚走过去,撩起裙摆查看伤势。
“你的经纪人呢?”顾言忱目光跟着她往前挪了一寸。
莫晓头也不抬,低头呼着创口,红红肿肿,有一小块破了皮,算不上严重,但还真有点疼。
“不知道去哪了。”
男人可能是生出了点让她二次创伤的内疚,居然会问她:“要不要带你去上药?”
莫晓低着头偷笑了几下才抬头看他,“去哪上药,你家吗?”
顾言忱很快给出了答案,他唤来侍者,交待他去拿医药箱。
莫晓故作叹息,“好失望啊,就这么被拒绝了。”
顾言忱面对她倚着扶栏,一手搭着栏杆,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热情?”
“可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要顾言忱陪你好好聊个天比铁树开花还难,莫晓顺着这个话题聊起了初遇。
他们的相遇说来也是巧合。
莫晓父母离异,她跟着患有抑郁症的母亲度过了一段极致压抑的童年,后来母亲自杀,她又回到父亲身边,这般种种对她的性格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孤僻、淡漠,没有朋友。
高考结束那会儿,莫晓在网上逛帖子,无意间看到一个关于流星雨的帖子。
帖子上贴了一张照片,无数星星拖着尾巴斜过万里一碧的天幕,雨般坠落,像泻下了一池水银,很美。
照片应该是在山顶拍的,感觉很近,又似乎很辽远,看得莫晓的心里空落落的。
或许是压抑太久了想找个宣泄口,她搜索了这场流星雨的资料,简单了解了登山需要的基本装备,背上大大的黑sè双肩包,一个人就上路了。
莫晓图方便,选了离城市最近的一座山,浓荫夹道,蜿蜒向上,很长,看不到尽头。
本来就没什么出行经验,更别说野外生存了,莫晓一大早出发,瘦胳膊瘦腿的,呵哧呵哧爬了小半天,累得半死,却不知道自己爬到什么程度了。
一脚踏在一旁的岩石上,猛guàn了一大口水,踹着粗气。有点后怕甚至后悔。
鲁莽了,进退维谷。
就在莫晓咬着chún纠结着该继续往上爬还是打道回府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嬉闹声。
莫晓垂眸看去的同时,一行几人也看到了她。
五个男生,大学生模样,一人背着一个大大的双肩膀,手里还扛着设备。
苏泽远走在最前面,看到莫晓时愣是吓了一跳,这座山崎岖难爬,鲜有人来,居然会遇到同道中人,还是个漂亮的小女孩。
苏泽远看着她xiōng前挂着的小巧的数码相机,问:“小妹妹,你是来看流星雨的?”
莫晓点点头,微窘地拿下架在岩石上的腿。
苏泽远又问:“一个人?”
莫晓大眼在几个大男孩间梭巡,又点点头。碰到人了,有点安心,又有点怯意。
“小妹妹才几岁?中学生吧?胆儿还挺大。”
“怎么一个劲儿的点头,不吱声,不会是个小哑巴吧?”
“啧~知道一个人登山有多危险吗,你不怕?”
“你们够了,别尽吓唬一个小女孩。”
......
几个少年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有来有去,莫晓愣生生站在他们上端,红了脸。
“还要不要上山了?”一道懒洋洋的,却很很清晰的声音传来。
明明语tiáo平常,也没有迫人的气场,聒噪的几个少年却都安静下来。是这个小团体的头儿莫晓如是判断。
循声看去
一行人最后边,一块不太平整的岩石上,坐着一个少年,二十出头的模样。白体恤、牛仔裤,双脚一高一低踏在石阶上,微微敞着,坐姿随意。毕竟年轻,也不会收敛情绪,一点浅浅的笑容就显得有些肆意。
阳光透过浓密的树荫洒下来,光点斑驳落在他身上,背后是一丛浓郁的树。
莫晓看见他从那一团浓郁的深绿里站起身,迈步往台阶上走,前面几人侧了身让他走过。
距离愈近,容貌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