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的继续流血。
“够了,再这么下去,天上的飞兽也会被吸引而来。”沧澜冷冷道。
云九书这才收起了匕首,下意识要是用妖力治愈伤口,突然反应她已经是个人了。
“小沧沧,我流血了。”她将那血糊糊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白旗,先离开。”沧澜吩咐道,白鹤载着两人朝着高处飞去。
看到她丝毫没有心疼自己肌肤的意思,沧澜只得给她先止血再说。
“沧澜,你说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云九书一个劲的朝着下面看去,想要看到她们在水中的狼狈样子。
“不知道剥皮兽能不能将她脸上那层假皮给剥下来呢?想想就好激动。”
“你想看?”听到她兴奋的口吻,沧澜冷淡问道。
“嗯,想看。”
“好。”他取出两个面具,云九书虽然被毁了容,但也很容易被认出。
“那我们就去看场好戏。”说罢白鹤压低了翅膀,悄悄朝着湖面飞去。
而他早就设下结界,外界的凶兽都不能发现他们的气息。
云九书一眼就看到朝着湖边而来的萧长清和云歌,“书儿,我先抵挡一阵,你去水中避避。”
啧啧,还真是体贴呢,云九书为他的体贴翻了个白眼。
“长清,你要小心。”说罢云歌头也不回的跳进了水中。
正文 第18章 就喜欢你心狠手辣
虽然说这只是山脉的最外层,出现的凶兽也并不是顶级的,但这么多凶**织在一起也是十分难缠。
引兽香被下在了他们的帐篷还有火堆里,他们的身上早就无形之中沾染了一些。
身边的随从已经一个个倒下,只要稍有不慎就被凶兽扑倒在地,接下来就是十分惨烈的结局。
看着下面那些人被凶兽扯断了胳膊,咬断了腿,鲜血的味道会引来更多厉害的凶兽。
萧长清向来温润如玉的面容一片严肃,这些凶兽来得蹊跷。
他确定入了森林之后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以至于引来万兽围攻。
那么便是有人故意在暗中下了杀手了?可这些凶兽为何会追着他们不放?
除非……有人下的是引兽香,“快脱掉自己的外衣。”
他一声令下,仅存的幸者赶紧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只脱掉外衫有用吗?”云九书也并不懂药理,还得要向高人讨教一下。
“寻常的引兽草可以,但你从我药房拿走的那枝不可。”沧澜倒是很配合的回答。
“为何?”云九书身处的妖界大家都更依赖于术法,对于药草反倒没什么研究,她还是头回觉得人间还有这么好玩的东西。
“引兽草只用来害人而非救人,既然是要害人,那我绝不会给人留下获救的机会。”沧澜一字一句道。
云九书在他怀中只觉得背脊有些发han,这人还能再腹黑一点嘛?
默默在心中祈祷自己不要得罪了他,省得哪天他将自己天灵盖撬走了都还不知。
“觉得我可怕?”沧澜很敏感的感觉到怀中的小东西明显颤抖了一下。
说起来她本是云家的千金大小姐,尊贵无比,她又何曾接触过这些yīn暗面?害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怎么会可怕呢?我就喜欢你这心狠手辣的劲!”云九书那是激动的。
“只要你不撬走我的天灵盖就行。”她又默默补充了一句。
“为何你对天灵盖有如此深的执念?”沧澜只是觉得奇怪。
云九书冷笑一声:“若有人生生掘开你的天灵盖,你就知道为何我执念这么深了。”
这云九书处处透着古怪的劲,沧澜早已见怪不怪。
两人谈话的时间,下面的人已经脱衣脱裤,实在是热闹之极。
不过倒真的应了沧澜说的那句话,他们脱衣也没用,有人光着大腚就被老虎扯了一口,又是哀嚎四起。
萧长清也只穿着一件里衣,凶兽并未有消停的样子,反倒是被鲜血滋润之后变得更加凶残。
反观这边的云歌刚刚跳进了水中便已经被剥皮兽给缠上。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云歌也开始和水中的剥皮兽战斗起来。
然而被云九书用妖血所引来的可不是一只两只剥皮兽,而是一群!还有些其它水中兽。
月光洒落在湖面之上,那翻腾着的黑发之中还夹杂着一些人脸。
饶是云歌这作恶多端的女人也会害怕,她用了云九书的脸,十分受剥皮兽的青睐。
那些剥皮兽都争先恐后的想要剥掉她的皮。
正文 第19章 获得宝贝
云歌根本就不敢下水,只能悬浮于水面之上,手中出现了一把通体白sè的长剑。
一看便是上等灵器,那些剥皮兽似乎很忌惮那把长剑所散发出来的han光。
“这些剥皮兽怎么有些惧怕她手中的灵剑?”云九书没看到云歌被撕下脸皮,顿感不快。
“难道你连自己的配剑都忘记了?这可是你们云家的宝贝,云心剑。
当年云心剑出,江湖掀起了不少风浪,最后被云家收入囊中,之后传于你,你倒是忘得一干二净。”
沧澜在一旁凉凉解释道,他实在是好奇云九书不过就跌了个崖,怎会变得如此奇怪。
云九书仔细想了想,果然是原身体的配剑,这云歌还真是处心积虑。
不仅夺去了她的身体,就连配剑和信物都一并夺走。
“云心剑五行属土,剥皮兽属水,土克水,加上上面的han气,怪不得它们不敢接近,这样岂不是不好玩了?”
云九书越想越闷,xiōng腔之中就像是有一团火。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怒意,沧澜淡淡道:“想玩吗?”
“你有办法?”云九书双眸闪着星光看着沧澜,这个人类已经超乎了她的想象。
“毁了云心剑你可心疼?”沧澜提前问了一句,到底她才是云水剑的主人。
“当然不会了。”云心剑在凡间或许是件宝贝,对于她来说那还真的不算什么。
“乖乖在这等我。”沧澜说完便纵身一跃,直接离开了白鹤。
看到那一抹白sè优雅落于水上,他就像是枝头落下的一片花瓣那般轻盈。
在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沧澜手中突然出现一把残剑,云歌只觉得自己面前有白影闪过。
她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只听到两剑相撞的碰撞之声,下一秒白影已经消失。
仿佛湖面从未出现过他一样,他已经重回云九书身后,而云歌的兵器竟然在极为短暂的时间开始自动被腐蚀。
“不,不可能!”刚刚还散发着han气的云心剑转瞬就变成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废剑。
“你这是什么宝贝?”云九书看着沧澜还没有收回去的那把残剑。
之所以是残剑那是因为这剑只有一半,剑尖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