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
隐瞒近三年的父亲,他很是痛心,对女儿非常失望。
正文 164:骤然加快的心跳,杂乱的似要跳出来
若是刚结婚不久,舒父或许还能安慰自己看开点,而事实,作为被隐瞒近三年的父亲,他很是痛心,对女儿非常失望。
在他看来,这是件大逆不道的事。
面对父亲失望的质问,舒若尔的脸倏然发白,连带着身子都抖了几下,她嗫嚅着chún,欲解释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还是任嘉致接过话头,“爸,你别怪她,这是我的意思。”
舒若尔闻言猛然扭头看他,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是我,是我.....不让说的。”
是她自己要求隐婚,要求不告诉家里人,现在又怎能把锅甩给他来背?
“爸,让我单独跟你说好吗?”舒若尔提出要求。
“若尔。”任嘉致并不同意。
舒若尔扭头面对他,坚定中带着祈求,“你先出去,就让我单独跟我爸聊聊好不好?”
这事,原本计划就是她先向父亲坦白,而后在带他一起回家,现在被被场突如其来打乱了节奏,而这几天身边又总有人,他们父女两也没时间可敞开心的沟通。
可任嘉致又怎么舍得,怎么忍心让她一人应对?
若真要追究,这大错的源头是他。
“嘉致......”舒若尔扯着他衣袖,眼里祈求更浓了。
这一幕看得舒父火气上涌,他没好气的打断两人,“你出去,我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话来。”
气愤着女儿的隐瞒,又见不得她可怜兮兮的祈求另一个男人。
任嘉致到底是出去了,出去还颇不放心的拜托岳父,“你们好好说,但爸你要是有气就先忍着,等会对着我发吧,若尔她身体还没好呢。”
就算好了,他也还是会舍不得,不过现在,也只能希望,身体因素能压着点岳父的怒火。
而舒父未予以理会。
他现在看到这个拐了自己女儿,还隐瞒近三年的男人就烦。
任嘉致出去,客厅门关上后,舒若尔撑着一动就疼的身体起身,面对着舒父,缓缓跪了下去,“爸,对不起,是女儿不孝。”
舒父心脏都被她吓得要飞出来了,急忙走过来扶她起身,“说话就好好说话,你现在的身体是能随便折腾的吗?”
身上身下都骨折,即便是已出院,也还要养好久才能康复。
“不,爸你就让我这样着说吧。”舒若尔反握住父亲搀扶自己的手,仰头看着父亲已然见老的容貌,哽声到来,“我是在读大三的时候认识他的,认识差不多一年就结婚了,结婚前他有提过要跟我回家见你,但我不敢,因为我怕这段婚姻会没有结果,我不想让你担心,爸,是我错了,对不起,你就骂我吧,但你别生气。”
认识一年就结婚,婚后还不敢说.....
显然不是为了爱情。
“为什么?为什么要跟他结婚?”舒父又气又心疼,他此时想到的是那些不好的潜规则。
这个问题,舒若尔也问过自己无数次。
她也给过自己理由,报复背叛自己的前男友,要站到比他更高的地方,要赚很多钱还清家里债务,要让爸爸过上好日子.....
等等这些,都不过是基于一点之上,那便是,“我喜欢他,也以为他是喜欢的,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如果没有这一点,再多给几条理由,她都不会嫁。
只是没有想到,婚后生活并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他执意跟自己结婚,只是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促使原本想先跟他培养感情,等稳定再他带回家见爸爸的她,渐渐心灰意冷,让原本就不够自信的她,不敢向前迈步,开始做着离婚的心理准备。
就这么自我折磨,又满怀期盼的过了两年,直到自己被温文乐设计,怕他会嫌弃自己,心慌之下提出离婚。
那时,她是真想结束。
结束了,就能从这段无望的婚姻里解脱出来。
而他不仅没同意,还开始向她吐露心声,她那颗本已冷却,本已封闭的心,又不受控制的为他打开。
“我就是喜欢他,真的很喜欢他。”似是怕父亲不信,舒若尔又更加坚定的,反复qiángtiáo着,“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
舒父真是被她气的都不知道该什么了。
他想过,也知道,女儿最后肯定是会嫁人的,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快得他都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甚至连反反应过来的时间都没有,自己养大的女儿就成别人家的了。
最终,是他气急的反问,“你喜欢他,那他呢?他也是真的喜欢你吗?”
舒父虽没接触过上流社会,也不认识富家子弟,但由于自己家女儿在做演员,他也会比较娱乐圈里的各种新闻,平时也听过不少这些有钱公子哥不把感情当回事的事。
虽然他这几天看到的,那个男人对她很好,很在意,但那份在意能持续多久呢?
像他们这种人,结婚,离婚都太反复无常了。
任嘉致离开了,却并没有走远,颇不放心的他,就站在客厅门外,倾听着里面的对话,当听到她说喜欢自己时,他的心狠狠悸动着,骤然加快的心跳,杂乱的似要跳出来。
这么疯狂的频率,是他从未感受过的。
他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抱她满怀,亲吻她,把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但是不行,他答应了她,要给他们父女单独说话的空间。
正文 165:染上sè彩的声音,性感撩人极了
他捂着心口忍着,直到听到岳父反问,等数秒都没听到她声音,他忍不住了,推开门就直说,“我也是真的喜欢她。”
只一眼,他脸sè就变了,大步快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跪着的妻子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紧张的看着她皱着的眉头,“很疼吗?先忍忍,我马上叫医生。”
就她这状态,路都不能走的,怎么能跪呢?
“没事。”舒若尔忙阻止他欲拿手机的动作,“只是抱起来的时候牵动到,缓一会就好了,不用叫医生。”
她脸sè有些红,说阻止的话也不敢正视他眼睛,心里想的是与嘴上所说完全不同的另一件事。
他该不会根本没有离开,就站在外面吧?
那他是不是都听到自己刚刚说的话了?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她比较在意这个。
任嘉致紧紧盯着她,无比严肃,“如果是受不了,一定要告诉我,这可马虎不得。”
“嗯。”舒若尔点头如捣蒜。
任嘉致又盯着她看了一会,见她眉头渐渐舒展,才转向舒父,“爸,过去瞒着不说是我不对,我真诚跟你道歉,也随你处置,但处置完了,我希望您能同意让我跟若尔在一起,我会一直陪着她,对她好的。”
都领证结婚,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