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
愿意跟他举行婚礼的。
对于婚礼,舒若尔作为一个女人,自然是期待,想要的,只是他一直不提,她也不说,现在突然知道他有想办的意思,她心里是欢喜的。
只不过,她对此表现的方式,跟别人不太一样。
“我觉得你对我挺好的。”她埋首于他xiōng膛,将父亲那日跟自己说的话转述给他听,“他跟我说过,让我好好跟你过,但如果有一天实在过不下去了,也别委屈自己。”
说到这,她爬起来,再次对上他的脸,“就目前,他是认可你的,只要你以后不乱来,他是不会反对,不会干涉的。”
这简直是莫大的惊喜,惊喜到心里残留的,那些被下药的气都消除散了。
任嘉致忍不住扣住她脑袋,将她按在自己怀里,热烈地跟她来一个法式热吻。
这一吻恰似星星之火,点燃整片草原,两人都动了情。
只想溺死在这一汪春水之中。
任嘉致小心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放到床上,自己随即翻身,虚覆在她身上,再度吻住她,同时手也不甘寂寞的,覆上她玲珑柔软的身段,不出一会,就将她剥了干净。
吻也一路跟着下移。
快感似风雨中的浪花怕打沙滩,不由自主的,一***袭来,舒若尔舒服地连脚趾头都忍不住翘起。
意乱情迷中,意识到他的意图,忙羞怯地并拢双腿,婉转地出声阻止,“不要。”
说是阻止,却又更像是欲拒还迎。
口不对心的实力诠释,什么叫身体最为诚实。
任嘉致抬头看她,底笑着,用自己湿腻的手握住她腿,接着便是不会吹灰之力地将其打开。
他低下去,用她在老宅帮自己的方式,让她体验了,出事来第一次身体上的欢愉。
也是他早几天就想对她做的事。
他喜欢做让她开心的事。
事末了,清洁完,他将还在颤栗的她拥入怀中,关心询问着,“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比起以前的争抢实弹,身体上的反应要减弱很多,但那什么的时候,也并不是没有。
舒若尔摇头又点头,“没有.....,有一点。”
“嗯?”俊脸立时凝重起来。
见他紧张的要起床,舒若尔软绵地按住他,解释,“一点点,跟平日不舒服的时候差不多,不碍事的那种。”
“真的?”
“嗯。”
任嘉致暂放下心,再度躺好将她抱紧,“那就睡吧,短时间内还是不那样做了,等你好了在满足你。”
“......”什么叫满足她?她承认刚刚确实是满足了,但她好像从来没有提过,也从来没有表现出欲求不满吧?
反倒是他......
舒若尔使坏的蹭他腰下,“我是没事的,那你现在怎么办?”
正文 189:心不受控制的活跃起来,跳得有些失控(第三更,2千)
舒若尔使坏的蹭他腰下,“我是没事的,那你现在怎么办?”
任小兄弟顿时起立得更欢了。
任嘉致闷哼出声,“换你帮我?”
“想得美。”舒若尔毫不犹豫地拒绝,毫不犹豫地收回腿。
她今天在老宅帮了他三次,现在是绝对不可能再帮他那样做的。
“逗你玩的,快睡吧。”他不是禽兽,也舍不得让她现在再帮自己。
他爱她,是真的,想对她好更是真的。
......
任嘉致第二天,特意提前两个小时离开公司,又亲自去挑选了束白菊,挑选了水果点心,开车去郊外.......安葬孙雁凝的那座陵园。
他只身一人,熟门熟路的抱着花,提着装祭品的篮子,走到孙雁凝的墓碑前。
冬天没有杂草,但整座陵墓都有很多落叶,甚至还有不少烂掉的。
可见,这座陵墓已经很久不曾有人来看过。
不知是不是怕触景伤情的缘故,孙家二老对安葬在这的女儿似是并不怎么上心,一年到头也就清明来一次,甚至有时,清明也有一人过来。
任嘉致把东西放到一边,前去找陵墓管理员要了扫帚,再度回到墓前,脱下自己外套,又卷起袖子,动作熟练地开始打扫陵墓上跟周围的落叶。
直到整座陵墓都被打扫干净,他才放下扫帚,将花跟祭品依次摆放到墓碑前,自己也在墓碑前坐下,他点了支烟,抽吸时,腾升起的烟雾让墓碑上的照片变得模糊,他伸出未拿烟的那只手,挨个抚摸墓碑上的名字,最后在凝字上停下来。
久久凝视,方开口说出今天来这的第一句话,“雁凝,你还好吗?”
墓碑上照片上的孙雁凝笑得温婉,但不会给予回应,有的只是呼啸而过的han风,及han风吹动树枝时的沙沙响。
他又说:“我挺好的,跟她也挺好的。”
决定跟舒若尔领证结婚前,他特意来告诉她,自己要结婚了,过去每次来,他也都会跟她说说自己的现状,说说自己跟舒若尔的进展,这次也不列外。
“你知道吗?我是到最近才知道,她原来也是很早就喜欢,爱上我了,现在我们已经互相表明过心意了,也得到了上方长辈的认可,我计划着明年跟她办场婚礼,你会祝福我的吧?”
“我想你会的,就算不会,也没有关系。”
他简单说完自己跟舒若尔的事,又提起孙琦雪的所作所为,最后说,“很遗憾,我要食言了,不能再继续帮你照顾你的家人了,这点,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理解或原谅我,但以目前看,我觉得这是最好的,避免双方再发生不愉快的结果。”
仍然不会有任何回应。
他这次也没有逗留太久,抽完支烟,就站起身,垂眸凝视墓碑上的照片说,“我要走了,日后有时间再过来看你。”
他又盯着墓碑看了会,才腰身捡起自己衣服,迈步离开。
四面的han风吹得更为肆意,阶梯两旁的树似群魔乱舞的随风摆动,在这样临近傍晚的冬季下午里,在这种yīn气沉沉的地方,感觉格外凄凉。
回去路上,任嘉致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沉重,这种沉重,直到把车开进自家院子,看到自己的姑娘,又在不听话的在杵着拐杖练习走路。
看到他车开进来,她立刻停下来,站在原地,笑容满面的看着他,看着还坐在驾驶座上的他。
她笑起来很美,很甜,很舒服,很治愈。
那瞬间,他似忽然穿过迷雾,看见了阳光。
她给的阳光,暖了他整颗心,让他的心不受控制的活跃起来,噗通噗通跳得有些失控。
舒若尔原地站了好一会,也没见他下车,不由收起笑容,杵着拐杖走过去。
任嘉致见了,也推开车门,下车大步走向她,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减轻她艰难行走的负担。
“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