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章
天是初一,你严肃点。”
“没规定初一不能赖床,过性生活。”任嘉致利索地应着,近在她眼前的脸低下去,chún凑近她chún,霸道又不失暧昧地,“再不选,那我就按照自己的***来了,你也知道我兄弟早上是非常亢奋的。”
大年初一,睁开眼不到五分钟,就见证他不要脸的耍流氓,倘若是按照老祖宗的说法,这一年是不是都要被他tiáo戏?
感受着抵在下腹的滚烫如铁,舒若尔无语,恼羞地嗔他,却不知自己睡眼惺忪地摆起这样的神sè又多娇。
生生让本是心疼她昨夜被子折腾太晚,纯想让她多休息会的任嘉致,欲从心起。
没废话,也没控制的吻下去。
舌尖暧昧的描绘她的chún瓣,又用力的吸允,攻入城池,搅合醉人的琼浆。
刚睡醒的身子本就没多少力气,再加上身心又都以沦陷于他,不多时,舒若尔就被他按在怀中,吻得软绵,似春水化开。
这样的清晨,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拥吻,感觉是比昨夜见到的漫天烟花更为绚烂醉人。
而昨夜事后清洁完的未着寸缕的入眠,也方便了某人一大早的为所欲为。
到底,舒若尔最后还是被吃干抹净,又被抱着补了充足的眠。
爱上这么霸道的男人,她注定是要被吃得死死的。
而她,补到日上三竿再醒来洗漱时,赫然发现,指间被套了枚戒指。
她刷牙的动作猛然一顿,慢慢把握着杯子的手凑到眼前,仔细地看,是领结婚证那天,在民政局门口,他在车上亲自为戴上的婚戒。
她曾经也戴了段时间,后面因拍戏不允许,怕取了弄丢,也因对他感情的心灰意冷,她将它取下来,放进家里的首饰箱里,再没戴过。
而现在,他在感情明朗的第一个年,新年的第一天,重新将它戴回她手上,是预示着要跟她全新开始吗?
舒若尔盯着戒指,想得入迷,连浴室进了人都没发现,直到腰肢被男人圈住,听得他的声音,“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抛弃它好吗?”
才回过神来,抬头透过镜子看向他。
同时也看到自己吊着牙刷,满嘴牙膏泡沫的滑稽样。
来不及搭理他,就低下头,继续刷牙漱口。
直到刷干净才转身向他,郑重的,“我答应你,除非工作需要,否则绝不再取下它。”
工作需要也好,对他感情的心灰意冷也罢,她曾抛弃他们婚戒一年有余是事实,而他,却是自戴上那日起,就再没取下过。
......
任嘉致选择告诉她,朱傲芙患病是在他们一起度过,他们认识以来,相爱后地第一个甜蜜温馨的情人节后的第二天。
纠结到犹豫到晚上,结束跟丰自明安小五的局之后,他叫来司机,开着车走走停停地在他们后面跟着,而他牵着她手,走在正在飘雪的街上。
舒若尔还满心沉溺于自我想象出的,“和你走在雪花纷飞的路上,一起慢慢到白头。”的浪漫氛围中。
突然听见他无比凝重地对自己说,“小耳朵,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希望你听到后不要太激动,难过。”
“......”舒若尔一愣,转而也被他的态度,他的话弄得心神紧张,她停下脚步,半侧身仰头看他,“什么事啊?”
老爸安康,跟他的感情也顺利,现在还有什么事是值得她激动难过的吗?
有的。
任嘉致也停下来,侧身低头凝视她,呼出的气息遇冷化成可见的白,过了将近半分钟,他才最终道出,“那个人得了宫颈癌。”
除了没有指名道姓,他并没有多余的拐弯抹角。
“.......”他没有明说,但舒若尔却能在第一时间想到是谁,随即她的脸长时间的愣怔,僵住,大口大口地呼出白气,过了好半天,她似反应过来的,眨下眼皮,“然后呢?”
任嘉致握住她另只手,触感是冰冰凉凉,他心疼的紧握着放进自己衣兜取暖,而后才又残忍地告诉她实情,“她当初出轨的那个男人去世了,而她现在也被继子,继女赶出家门,没有钱治病,所以.......”
听到这,明白他后话的舒若尔激动的打断他,“所以,她就想起我了是吗?她有什么资格想起我?凭什么觉得我会帮她?
“小耳朵.....”看她情绪激动,任嘉致想安慰安慰她,却又再度被她打断,“是她自己选的路,她自己负责,我是不会帮她,我钱多用来扶贫也不会帮她!”
正文 212:任嘉致知道,她心里仍然很难受
她为什么要帮她?
一个从小抛弃自己,只有在走投无路时才想起自己的妈,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充当圣母?
两人面前前都是双方呼出的,遇冷可见的白sè气息,情绪激动地舒若尔呼吸较比平时快很多,穿着厚厚地羽绒外套也没遮住,她不断起伏的xiōng脯。
任嘉致见她情绪激动,此时说话也多半是在气头上,当即也不再继续说道的顺从她,“好好好,不帮就不帮,我都听你的。”
在飘着稀松雪花,偶有三两人经过的街道上,他毫不顾忌的拥她入怀,让自己成为她的依靠,也帮她挡住呼啸的han风,纷纷飘落地雪花。
舒若尔双手还放在他衣兜里,此时被拥抱了,也只是反应迟钝的,就揣着衣兜回抱住他。
然后,在他的疼惜下,那些被她逞qiáng压下的委屈都如春韭复苏,排上倒海地涌上她心头,让她忽然难过的不能自已,竟是在大马路上,抱着他就哭了出来。
这是第二次,提及那个女人,她失控地在他面前哭泣。
任嘉致真是心疼的要碎了。
后悔不该告诉她这件事,但又更明白,他若是现在不说,待日后来不及时她知道会更难过。
到底顾忌是在大街上,舒若尔哭了会,就自我tiáo节的忍住,对他道,“不散步了,回去吧。”
“好。”任嘉致掏出手帕,温柔的帮她擦去眼泪,牵着她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子。
一直留意着的司机见状,立马下车小跑到后座,帮他们开车,然后又什么都不多嘴的,绕回驾驶座,驾车离开。
想到自己的状态,为避免扫更多人的兴,被看出端倪,舒若尔主动提出,“今晚不回爸妈那,住我们自己家好不好?”
“好,我打电话跟爸妈说声。”知她顾虑,任嘉致现在是都依着她。
一路到家洗澡上床,舒若尔都进行得井然有序,但直到睡觉,她都是闷闷不乐的,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后来终于睡着,次日醒来便是只口不提这件事。
回去跟双方父母相处,也是跟之前一样的随意自然。
但任嘉致知道,她心里仍然很难受,因为无人时,他总是能看见,她落寞恍惚的样子。
他想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