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0 章
不管怎么说,慕邵霆都救了我,对我有恩,你别为他这几天囚禁我的事报复他,其实饿肚子是我自己坚持绝食闹的,如果没有被他送去就医,我估计是到饿死都没办法联系上你。”
不满不囚,被威胁,但做人不能真的忘恩负义,以怨报德。
其实就算没去诊所,没有那通电话,他们也已经确定慕邵霆在座城市的房子,也会找到,接她回自己身边。
“好,我听你的不报复。”任嘉致没跟她说起这些,只在她额上落下晚安吻,就抱她入眠。
单是救她这件事,他心里对慕邵霆也是有感激的。
尽管,他已经知道,慕邵霆之所以能那么及时的救下她,是因早就知晓孙琦雪的计划。
但倘若没有他这坐享渔翁得利的掺和,她定然是等不到自己的救援,少则落得跟曾怡一样的下场,重则,是真能做出自我了断这种事。
任嘉致收紧抱她的双臂,睡了连夜来,第一个好觉。
......
次日,钟斯年一与两人碰面,互打招呼,听出本就嗓子不好的舒若尔,休息一夜不仅未改善,还哑得更加严重。
凤眸徐徐瞟向任嘉致,轻飘飘落下两字,“禽兽。”
老婆刚脱离龙潭虎xué,身子骨还没好利索,他竟还把人吃个干净,不是禽兽又是什么?
任嘉致默默受下这记鄙视,总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出卖的自己老婆,说是她主动要的。
“钟大哥,你说什么?”他声压得极轻,没怎么注意点舒若尔没听清楚。
钟斯年淡淡然轻笑,“吃完早餐,我要收工回安城了,你两要不要一起?如果不,那你们后面得自己去坐高铁。”
这座城市是没有机场,他们在这里也没有车。
昨日那辆是租的酒店的。
而他走了之后,自也不会再让侦探所的飞机过来接人。
虽然他对那辆飞机有着绝对的支配权,但若非必须,公私还是要分明。
要知道,连他自己飞女人出行,都得乖乖订机票。
“当然要啊。”舒若尔利索点头,“我失踪这么些天,家里人肯定都急坏了,虽然昨天已经通过视频,但出这么大事,我爸没看到我平安站到他面前,是不会放心的。”
“那等吃完早餐,你两把该收的收好,我们一个半小时后出发。”一个半小时后出发,到安城还能赶上亲自给在上班的小丫头准备午餐。
这几日忙着找人,都没好好陪过她,等到月底过完生日他又要出远差,这接下来,是要天天陪她才行。
“好的,谢谢钟大哥。”对自家老公的这个异姓长兄,舒若尔是很尊重,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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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舒父,家里每一个人都是亲眼看到她平安归来,才是真的安心。
包括爷爷nǎinǎi,叔伯婶婶,堂兄堂妹,听到她到家的消息,不上班的第一时间上门看望,上班的,则是在下班后。
一大家子聚在任父任母家,关心,询问她这几天的事。
连日压在任家头顶的那朵乌云,渐渐散去,家庭氛围,又回到了其乐融融。
只是,待大家都散去后,胡静芳私下找她问了些话。
她说:“我知道,你刚回来我就找你谈这些话不太好,但有些事不问,我这心里又惦记,所以对我接下来要问的,算得上是冒犯的事,我希望你能多一些理解担待。别太往心里去。”
正文 293:开庭前,朱傲芙求情,她还只是个孩子
被叫出来聊天舒若尔是不紧张的,但听完这话,她不得不紧张,正襟危坐,点头,“好的,妈你问。”
就她们这近一年的婆媳和睦相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往心里去的吧?
胡静芳互搓.着手,样子看起来并不比她轻松。
她犹豫纠结了好半天,才试探性的,吞吞吐吐的问出,“你这几天跟慕邵霆住在一起,他有没有对你……做出……那种……很不好的事。”
这问题不够尊重,问的人有些难以启齿。
舒若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明白,那种指的是什么?
她脸sè尴尬的发僵,摇头,“没有,他只是不让我回来。”
胡静芳暗舒口气,目光仍是紧锁着她,似在判断真伪。
“真的。”似怕她不信,舒若尔又急着qiángtiáo,“他并没有真的qiáng迫我,唯一不算好的饿昏都是我自己闹绝食闹的。”
“我没有不信,就是关心一下。”胡静芳也很尴尬,她讪讪的笑了笑解释,“那个慕邵霆跟我们嘉致有一些不太好的恩怨,我主要怕他会报复到你身上。”
舒若尔保持微笑,心里多少会有点不舒服,但也明白,婆婆这怀疑不是无端。
自古,孤男寡女住在一起,都很容易让人误会。
尴尬在彼此间流淌,胡静芳亲拍了拍手,笑着站起身,“没什么事了,进去陪嘉致早点休息吧,他这几天担心你,也没吃好睡好。”
“嗯,那你也早点休息。”这天是没法继续了。
已洗好澡的任嘉致,看到自己进房的妻子,脸sè不太好,明显是心情不佳。
眉心微紧,走过去,握住她双肩,关心,“都跟妈聊了些什么?”
他上楼的时候,她都还是好好的,而楼下,也就只有老妈,偶尔会关心则乱没有分寸的乱说话。
舒若尔兴致缺缺地走到沙发坐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你就不好奇,我这几天跟慕邵霆住在一起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绝世,饿晕了。”任嘉致也跟着坐下,心里是不愿让她再去回想那些不愉快的事。
在跟婆婆私聊前,舒若尔也没想那么多,而聊过之后,她心里有些介意,迫切的想要得到肯定的信任。
“除此之外,你就没怀疑过他会轻薄欺负我吗?”无疑,她最想要得到信任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任嘉致含.着笑,目光落在她脸上,她chún上,上面的咬伤还没有痊愈,他不知道那是被她自己的咬的,还是被慕邵霆咬的。
他只知道,他相信她,不会生她的气。
“对我来说能找到你,接回你,就是最大的幸运,剩下的都不重要。”她只是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女人,被绑架,被囚禁,被欺负,没有崩溃,已是非常坚qiáng,难得。
再者,“我自己的女人,我最了解,如果他真对你做的那些禽兽之事,你昨晚不会跟我在一起。”
不仅昨晚不会在一起,今日恐怕也不会跟他回家,即使回了,下一步多半是要提出离婚。
对待感情,她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而他明明知道她是这种人,还是在不久后的将来,犯了糊涂,把她伤得即使是在性命攸关时也坚持要与他老死不相往来,宁愿卖房子也不接受他的帮助。
而此时,舒若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