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7 章
的事,进门打声招呼,“爸,若尔。”就不管父女两看自己是何眼神,是何态度的,动手拿小桌子,给舒若尔放到病床上。
在他靠近时,舒若尔的小眼神咻咻射向他,无一不是在无声地质问他:不是让你走远点吗?你现在进来做什么?谁让你进来了?
任嘉致像是没看到一样,对她扬起人畜无害地笑容,一口白牙格外整齐。
“嫂子。”就在两人无声对视,暗cháo汹涌时,任嘉禾端着舒若尔那份晚餐走了过来,“哥,你让让,我放汤。”
舒若尔刚小产,胡静芳每日都会给她煲个营养汤,帮她坐好小月子,弥补身体亏损。
听到妹妹的话,任嘉致退到一边。
等任嘉禾放好汤,又去把饭菜都端来摆好后,他厚着脸皮坐到床沿,“小耳朵,我喂你好不好?”
这两日,他一直在试图帮她打开不敢让他看脸上伤处的心结。
无一例外都是失败。
今日亦然,舒若尔抬眸看他,“我要吃饭了,请坐回你自己的位置去?”
“小耳朵。”任嘉致不想放弃,还想坚持一会。
舒若尔眼眸一凝,不再说话,但态度是摆明的,他不走,她就不吃。
生怕傻儿子刚进来就又要人惹恼,站在餐桌边上的胡静芳见状,忙喊,“嘉致,快过来吃饭了,不要影响若尔用餐的心情。”
任嘉致还颇有些不情不愿地,盯着舒若尔看了会,才不舍地起身,三步一回头地,走向餐桌。
为防像第一天进来时那样让吃的人尴尬,胡静芳现在送饭过来,都会把自己那份一起带上,到医院,病房里,跟他们三一起吃。
纵使舒父对任嘉致再有不满,对任父任母,那都是心怀感激,没有什么意见的。
连同舒若尔也差不多是这样,所以才会在看到任嘉致不要脸的,跟着婆婆小姑一起进来时,没再出声驱赶,也没再明显摆脸sè的,只是暗中跟他较量。
就这样,任嘉致如愿以偿地,借用亲妈脸面,化解这一次被驱赶地命运。
只是夜里谁留下陪床,却又是一个大问题。
按照前面lún的,今晚该是任嘉致陪,但他下午刚把舒若尔给伤了,舒父很是不放心,就提出,“还是我留下来,让嘉致跟你们一起回去休息吧。”
“那怎么行?”一心想给自己儿子争取机会的胡静芳是第一个不同意,“连日来,亲家也是够辛苦的了,这到晚上还是得交给他们年轻人,我们啊要多注意休息,保住身体才能把这场持久战打到最后。”
确实是持久战,舒若尔想要彻底痊愈,需要耗费很长时间。
不过也不是在哪之前的所有时间,都需要像现在这样全程时刻陪护。
“若尔你也劝劝你爸,心疼心疼你爸,他这个年纪,这么透支可是对身体很不好的。”见舒父劝不太动,胡静芳又立即将话头转向舒若尔。
也jīng准地拿捏住舒若尔。
要知道,舒若尔对自己亲爹可是很上心的。
果然,舒若尔是更倾向于她这边的,“爸,你就跟妈妈她们回去休息吧,我这边你尽管放心,不会有事的。”
“可他白天.....”想到任嘉致把她气哭的事,舒父就有些来气,说着都不忘给任嘉致送去个不满地眼神。
任嘉致接收到了,也是满心无奈,当即保证,“爸,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若尔,绝不会像白天那样,莽撞地让她生气。”
舒父冷哼,显然是有些不相信他。
他办的事,也确实没多少能让人真正放心的成分。
胡静芳瞧着,真心是觉得,自己儿子想要完全挽回儿媳,让儿媳能心无芥蒂地跟他过日子,可是路漫漫其修远兮的,难啊难。
可造成这个局面的是自己儿子,她纵使再不乐意,也不能怪儿媳跟亲家,换位思考,这要是她女儿被这样对待,她定然也是万分气愤的。
说不准还会手撕了钟逸辰。
当然,钟逸辰应该是没有机会被这样对待的。
她希望是没有那样一天。
“没关系的,反正我今晚也不打算理他,反正他如果管不住自己,我就会按铃叫值班的医生护士把他赶出去,所以爸,你就放心地回去睡吧。”舒若尔不会当着婆家的人面,赶人发脾气,但也不会刻意去伪装自己的不满。
不然,现在装作态度很好,已经接受的样子,等日后一拍两散,会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不过说到这种话的时候,她还是会偷偷朝任母看一眼,看她脸sè态度。
好在,胡静芳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至于心里气不气,那她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她自己是已经很尽力地在克制了。
最终,这一晚,还是让再三保证地任嘉致留了下来。
直到出门,舒父都还不放心的嘱咐,“我睡觉不会关机,要真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再晚我都过来。”
“我知道的爸,你放心回去吧。”舒若尔手一挥,一副让人很是放心的样子。
任家母子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尤其任嘉致是相当扎心。
走出病房,胡静芳也劝解舒父,帮自己儿子说话,“嘉致对若尔那是掏心掏肺的,今晚一定可以照顾好她,这点亲家可以尽管放心。”
这话放在一个月前,舒父是确信无疑,但是现在......
“我以前也很庆幸,若尔能够遇到像嘉致这么对她好的人,可在他为了别的女人,bī着我家若尔签下离婚协议书后的现在,我可是真是放心不了。”舒父也没假惺惺地,隐藏起自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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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静芳一噎,讪讪解释,“他那也是为了救人,被bī无奈。”
“救人我没意见,但为什么救人的时候不能好好跟若尔说?我相信,我女儿如果知道,是一定不会心狠地见死不救的,他这样做,着实是对若尔没有信任,让若尔伤透了心。”抛却身份地位,舒父也只是个护女心切地父亲,也只站在父亲这个身份上发声。
对这个问题,胡静芳一时无言以对,实则心里也是对儿子那榆木脑袋感到深深地无奈。
只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也无法更改,她就不说了,得往前看。
三人走进电梯,胡静芳又试探,“那件事确实是嘉致做得不对,不他现在也吸取了教训,以后定不会再犯,现在只要若尔能够解开心结,两人以后的日子还是会很幸福的。”
遭受多重打击,有些自我封闭的儿媳妇,一时半会是走不出来了,那就先探探亲家的意思,先让亲爹妥协。
最起码,就算不支持,也不要qiáng烈阻拦。
想着,胡静芳又叹气似的讲,“儿孙自有儿孙福,年轻人的事,我们做父母的也就帮着参考,提个醒,最后具体要怎么样,那还得他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