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7 章
了,知道她已没再生气。
后来打完点滴之后,两人也是放着多出的陪护床不用,挤在一起睡的,即便没有热衷的**之事,只是简单的抱着对方,也是幸福的,满足的。
两人都很享受这难得的,久别的相拥而眠。
在这一晚,两颗曾经分别过的心,又重新紧靠,且是比以前靠得更加紧密,因为经历过失去之后,更加懂得珍惜,更加懂得能够相爱,相伴,是件特别不容易的事。
两人这院,一直住到过年那天上午,而两人的感情,也在重归于好后的短短几十个小时,迅速回到最暖。
看出来的家人们对此都喜闻乐见。
坎坷磨难的一年走到最后时刻,这年的春节是在老宅,跟着一大家子一起过的,包括舒父也被任家人热情的,qiáng烈的邀请到了一起,还说,以后春节都两家人一块,人多了比较热闹。
当然,必不可免的,关于两人的婚礼事宜,也再度被家人提起。
那是在吃过年夜饭之后,一大家子坐在宽敞的客厅里看春晚,任嘉致的大伯母,也即是任嘉谦的母亲问的,“你们现在也和好了,曾经没有顺利举行起来的婚事,这次又该提上日程了吧?”
说起两人的婚礼也是坎坷,一次是婚礼当日遭遇绑架,一次是将要举行时死了娘。
原本说好的,等拍完《岁月如歌》就完全息影,准备结婚,结果戏没拍完就意外了,又是重伤毁容,又是流产,又是要分手离婚。
这一耽搁就又是一年。
回想起来,也真的是非常不容易。
大家都很希望,两人这次再举行婚礼,能够顺顺利利的进行到最后,希望两人的感情,也能和和美美地走到人生尽头。
任嘉致扭头看向身边妻子,恰好舒若尔也在看他,两人目光撞到一块,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
“我听嘉致的,没有意见。”没有意见是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失望。
果然任嘉致是与她异口同声的,“就下个月,还得麻烦大家帮我们挑个最好的日子。”
老一辈的思想,还是非常信奉挑日子这种事的,而任嘉致对于这一点,也乐于满让他们参与。
“什么都还没准备,下个月会不会太赶?”大家能理解两人想要尽管举行仪式的心情,但一个月是真的太急了。
任嘉致暖暖微笑,“不会的,之前的婚礼我都有保存下来的。”
他说过会把婚礼保存下来,确保他们能够结婚时,能够最快举行,他一直记得,也真的在这样做。
我是真的爱你 422:一吻两年
“什么意思?”大家似乎有些不太懂,又似是太过惊讶。
毕竟现在距离两人上次准备婚礼,已经过去一年,那么盛大的一场婚礼,要怎么保存?
连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舒若尔,都感到意外,偏头跟大家一样,疑惑不解的看着他,等待他解答。
任嘉致脸上仍然挂着方才那样的暖笑,他解释:“就是把婚礼需要的一切物品都完好保留啊,比如布置场地需要的鲜花,装饰,喜宴需要的所有食材,等等这些,都让婚庆公司,及酒店方随时准备着,就连请帖,我都已经全部重新写好了,现在只要加上婚礼日期就可以发出去了,总之呢,现在就差重新布置场地,把预定的东西都tiáo过来,以及试穿礼服看看是否需要修改尺寸就可以了,一个月的时间是足够了。”
他说的只是列举,除了这些,婚礼需要的其它物品,也都处于随时待命状态,且都是新的。
家人里有人倒吸口气,心知他这样需花费大笔不必要的资金,但又没有一人对此发表出不满言论。
不是家里钱多了没地方花,是这是他自己的事,他花的也是他自己的钱,而两人这婚也确实结得挺不容易。
只能说,这一大家子人都比较宽容。
舒若尔紧抿着chún,定定地盯着他,心中也是感触颇深,只是现在,当着这么大家子面,她不好开口,也无从说起。
只能是偷偷将手伸过去,握住他的。
她知道,以他的财力,能做到这样,并不难,她在意的从来都只有他的心。
心里既满足又酸得发胀,她很想要拥抱他,可同样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好意思下手,唯有握着他的手一再的,收紧了些。
任嘉致反握住她,偏头柔柔地看她一眼,再度面向诸位长辈,“我与若尔还有活动,就不陪大家一起迎接新年钟声了。”
说着就牵舒若尔起身。
“三哥跟三嫂还有什么活动安排啊,说出来让我们也乐呵乐呵呗。”任嘉丽嬉笑着打趣二人。
舒若尔耳根泛红,很是不好意思。
“这不能告诉你,你要真想乐呵,就自个找人体会去。”家里属于任嘉致他们这一辈,也就任嘉丽还是单身,在春节这种绝大多数长辈亲人都要催婚,催生的日子里,任嘉致也破例当了回‘坏人’。
嬉笑的任嘉丽小脸一垮,“你这样真是不要我把年过舒坦的节奏啊。”
她有预感,随着堂哥起的这个开端,接下来等两人走后,长辈们的炮火将会齐发向她,劝她接受相亲。
尤其是她妈。
“我们先走了,祝大家新年快乐。”看她小脸垮掉,任嘉致心情还挺愉悦,说话间已拉着自己老婆,迈开了腿。
舒若尔有些被动地,被他带着,也边走边向一众长辈道贺新年祝福。
老太太对两人要出去搞活动的事是喜闻乐见,听着舒若尔的新年祝福,就连忙对她挥手,“出去好好玩,开心玩,亲家跟我们在一块,你两尽管放心。”
老太太已经八十多岁了,她期盼的便是在临终前,能够看到重孙,抱到重孙,再享受下含饴弄孙的乐趣。
所以她巴不得两人出去浪漫,认为浪漫得多了,造人的几率会比较大。
可惜夫妻两并不知道nǎinǎi这番心里活动,在家人们哄笑声中,羞红脸地走出客厅。
当然,那羞红脸的只有舒若尔一人,至于拉她出门的任嘉致,他看起来是非常淡定。
两人顺利地走出宅子,上车,任嘉致方叫她,“小耳朵。”
“嗯?”舒若尔扭头朝他看去,“怎么了?”
“你刚刚怎么了?”任嘉致不答反问,旋即想到她可能不懂,又补充,“就是我说下个月举行婚礼的时候,你那反应是.......不想要这么快就举行,觉得太仓促吗?”
才刚重归于好,他都还没有机会问她有关于举行婚礼的事,今晚就被长辈们问到了,于是他也就遵从自己的想法说了。
他以为她会愿意。
又是他以为,他还是没有吸取教训,又忘记了凡事要跟告诉她,要先跟她商量,尤其是与他两相关的事。
对比任嘉致的懊恼,舒若尔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