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在后面追。
回过头,她对开车的容恣道:“许行,还没上车。”
“他在车上,不好。”容恣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特别深。
看得唐晚轻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闹成这样,唐晚轻也不敢问许行怎么办,姚瑶会不会有事儿。
她恍然之间发现,容恣这厮不说话的时候,太捉摸不透了。
而且,她十分明白,瑶瑶的事情如果不向容恣求饶,许行那边儿肯定不会轻易停手。
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想到,她父亲唐镇国都能被他chā小刀,那就更何况瑶瑶了。
迈巴赫开离‘海天’酒店,出了海城三环之后,飙得特别快。
唐晚轻只觉得窗外的风景就跟走马灯似的,心里在想容恣这是要她带去哪里。
就在她努力寻找窗外的标志性建筑,以此来判定自己所在的位置时,迈巴赫嘶拉一声,紧急刹车。
第二十四章 用完了,就不要了?
唐晚轻猝不及防地因为惯性,又给撞了一下。
她摸着额上那处上过药酒的创口,疼得咝了一声儿。
而后,车后座的门被拉开,容恣高大的身影堵在车门口,挡住了外边所有的光线。
一时之间,车内因为茶sè玻璃的挡光效果,显得特昏暗。
“到了吗?”唐晚轻小心翼翼地问。
容恣抿着嘴,面上的神情跟之前没有什么差别,却还是点了一下头,算做回应。
既然到了,唐晚轻准备推开另一边车门下车。
可车门好像给锁死了,她有些无助又不解地看向容恣。
容恣却无动于衷,嘴角微掀,极淡又极涩地说:“不用下车,就这样很好。”
啊?
唐晚轻没弄清楚,他这是什么意思。
当他高大的身子挤进来,不容抗拒地覆住自己时,唐晚轻登时就明白了,他刚刚那句‘他在车上,不好’,到底是为什么了。
双手被他扣住举过头,樱chún之间扫过一条舌龙,刮过她的牙齿和内腔,她呜呜地呻yin发出抗议。
然后一股力道钉进了体内,她下意识地蹙眉嗯了一声儿。身上的某人如触电般颤栗了一下,然后钉得更深……
唐晚轻不知道是第几次头脑发晕地感受到他凶狠的力度。晕晕糊糊醒来的时候,她整个人被他搂着,像小孩子一样跨坐在他的大腿膀子上。
浑身软扒扒的,像只缺水的死鱼一般,湿淋淋的。
而抱着自己的容恣,似乎在享受事后余韵一般,沉默但又惬意。
唐晚轻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能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喜怒。
其实,唐晚轻心里也很复杂,说不清对容恣什么感觉,总之不排斥他就是。
而且,她是真的很感激,那天容恣在厕所出手相救,至于她对容恣做的那些事情,她能选择技术性地忽略掉吗?
对了,那天订婚宴的宴客名单里,没有容恣啊?
那他怎么会出现在‘海天’?
“你,你,那天怎么会出现在海天啊?”想了想,唐晚轻觉得应该打破现在的沉默。
容恣低眉看她,视线默然又专注地落在自己的脸上。
每次容恣这张俊美狂霸的脸靠近,唐晚轻都会心跳加速,呼息急促。
她悄悄躲开他的目光,忽然觉得,刚刚就不应该问这话。
“有事。”容恣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的眼睛躲开,简洁有力地道。
“哦。容恣,我,我,我能和你商量个事吗?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合适。上次是我把你那啥了,可是这次,你也把我那啥了。我们一人一次,应该扯平了。以后,以后,我们就不要联系了。”
唐晚轻仔细想了想,终还是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打算。
容恣的面sè一沉,眸中的暗sè加重,浑身散发出一种yīn恻入骨的冷气,让唐晚轻没出息地打了一个激灵。
“用完了,就不要了?”低沉沉的声音,带着浓浓地嘲讽。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不想这样。我和你,才认识不过几天。反正我谢谢你,然后,我觉得,我觉得……”
第二十五章 是该见家长了
她尽力谨慎地措辞,想让说出来的话,更加好听一些。
呜呜呜!
可容恣并没有给她机会。
那股狂野的力道,带着愤怒,毫无前戏地捅了进来。唐晚轻酸得,浑身发抖。
“想走?玩够了再说。”
——
翌日,唐晚轻是被一阵儿手机铃声给闹醒的。
她闭眼胡乱地摸到自己的手机,看也不看地摁开。
“唐晚轻,你现在在哪里!事情闹得这么大,你居然还有脸待在外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安安为了你的事情,现在都住院了!”
手机那边唐镇国的破口大骂,让唐晚轻习惯性地将手机拿开一些。
她眯眯眼,嘴角勾起一摸冷笑。
她都已经在外边过了两个晚上,亲生父亲才想起她!
现在给她打电话,不是关心她这几天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反而开口就是责怪。
好像唐晚安住院都是她造成的一样!
想想这两天来,父亲不联系他就算了,她向来跟他不亲。
可连母亲何素芳都是不闻不问,看来,她在这个家,还真是多余的一份子!
“你说话啊!你耳朵聋了是吧!我告诉你,你现在马上就给我滚回来!现在因为你,咱整个唐家都没脸见人了!你要是不回来,以后就别给我回来!”
啪,也不等唐晚轻说句话,这电话就给挂了。
唐晚轻拧着眉,看了一眼手机,心里不舒服地将手机扔到一边儿。
忽然,腰上多了一股力道,把她往床内的方向带了带。
唐晚轻抬眉,一眼就撞进容恣那幽黑漆亮的眸子。
刹那间,昨晚那些火热的画面,纷至沓来。
唐晚轻到最后都分不清,自己是在车上晕过去的,还是在这里晕过去的。
她假意咳了咳,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一股酸涩从下半截身子传过来,动作一大,那处就嗞嗞地疼。
“头上的伤,怎么回事?”容恣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