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七章 天仙岛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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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又和无言聊了一会,这才返回衡山派,苏云见此迎了上来,问道:“你怎么出去了?”
沈冰道:“去见一个故人!”
苏云道:“你故人还真多的,这次又是哪位啊?该不是又有什么姑娘之类的。”
沈冰听出明显的醋意,笑道:“哪里有什么姑娘,这人你也认识,就是无言!”
苏云疑惑道:“无言,他怎么来了?或者说他怎么找到这里?”
说了之后,这在仔细一想,道:“难道说,醉雨阁!”
沈冰道:“对,否者的话,谁能掌握我们的行踪!”
苏云道:“这醉雨阁都用上了,难道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沈冰道:“的确,不过现在不方便说,晚上的时候我在给你说!”
苏云点点头,看向了院内,岳怜月此刻正在那里里练着剑,看上去非常的认真,道:“这位二小姐这练剑那可是非常认真,也非常努力!”
沈冰道:“这可是将他们衡山派发扬光大最好的机会,她本来就有衡山派的剑法底子,现在学习这改进的剑法,自然应该事倍功半,接下来也就是熟悉的过程,另外她还会把这剑法交给其他的衡山派弟子,这教的过程之中同样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因此要不了多久,对于这剑法就应该很熟练才对!”
苏云微微叹口气,道:“可是剑法熟练又能怎么样?这剑法再好,没办法配上这心法,同样也没办法发挥出剑法威力来,就如杨门主、二夫人、还是四夫人,以及岛上的几位老前辈,当他们内功强悍到一定程度的情况下,一般人的招式在他们手里那都好像是小孩子在哪里乱比划一样!”
这就是高手的区别,真正的高手可以不需要什么招式,他们若是全力出招,对于很多人来说那都是一击必杀啊,不能可能有第二招。
但是整个门派之中不可能全是高手,自然也有一般身手的人,他们要强大的话只能从招式上面来提高。
沈冰道:“那是当然,不过这话也说回来,她要是依旧如此教弟子的话,我觉得这衡山派的提升应该不是很高!”
苏云疑惑道:“依旧不是很高,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冰道:“”很简单啊,这些年衡山派因为收不到弟子,所以在收弟子上面也就没有了什么讲究,如此一来当弟子的素质也就参差不齐,同样的招式,有些弟子说不定早就已经会了,有些弟子却还是不会,有些已经掌握的精妙之处,但是有些的弟子却依旧什么都不会,要是把他们依旧混在一起,那整个衡山派最后还是得不到什么本质的提升!”
苏云疑惑道:“那你有什么想法?”
沈冰沉吟片刻,道:“我在想,要是杨门主的话,他会有什么想法。”
苏云瘪瘪嘴,道:“干什么想法,难道你自己就没什么想法可言?”
沈冰道:“这倒不是,只不过我觉得杨开至少是一门之主,所站的高度不同,那么想到的办法或许比我们自己所想的要强一些。”
苏云道:“既然如此,那么你还不如去问问无言,他和杨门主差不读都是一个德行,或许能想到很多!”
沈冰道:“这是个好办法!”
说完,还真的急急忙忙有奔了出去去找无言,然后直到天黑之后这才回来,然后直接把这岳怜月以及衡山派张刘张刘两个长老给叫了起来。
下午的时候苏云已经把认认真真的把全套的衡山派剑法教给了岳怜月,而这张刘二人,虽说他们年纪一大把,可如此的衡山派剑法他们确实第一次见到,所以现在沈冰让他们来,他们倒是没拒绝。
沈冰在处理这些问题上面的确不是什么好手,要知道他以前根本就是一个杀手,连什么人情世故都搞不明白,只认钱不认人,所以只有去请教无言。
不得不过,无言当初跟着大祭司,作为大祭司的心腹,的确也有不少手段,一下午商量之后,无言的确给出了一个办法,当然,好在现在衡山派虽然有几分没落,可是家帝豪,还不缺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什么问题。另外也有句话说得好:有问题就克服问题,没问题找问题也要克服问题。
因此这一切无言觉得都不是什么问题,这才制定了这个计划,面对众人,沈冰好好的组织一下心里的语言,朗声道:“衡山派原本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名门正派,想当初那声势威震武林,足以比肩少林和武当,现在本掌门有个计划,目的就是为了重振衡山派当初的辉煌!”
“要想重振衡山派辉煌,并不是仅仅靠掌门一人之力,更多是要靠在场的诸位,这个计划又好几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叫做精英计划,目的就是把门下淬炼成衡山派的精英,武林的精英,传授你们衡山剑法仅仅是一个而已,若有人愿意参加,举手报名,不过我事先第得提醒你们一句,所谓玉不琢不成器,要想成为精英,你们会吃很多苦,吃不了苦的人就不用报名了,省得半路退出丢人现眼!”
精英计划?
岳怜月等人有些惊讶,于是问道:“什么是精英计划?”
这个计划实际上最早出现在就是铁血门,铁血门成立初期,弟子素质同样参差不齐,有江湖人士,有锦衣卫,为了让门下弟子迅速具备战斗力,赵远就组织了考核,从考核之中挑选有潜力的弟子,然后加强培养,让他们迅速的成为铁血门的战斗力,这些弟子起来之后,在从他们之中挑选人才来培养余下的弟子,如此一来也不至于青黄不接的情况。
沈冰对于铁血门如何管理他根本就没什么兴趣,当时他也在铁血门,但是根本没过问过,因此丝毫不知道。
张凯在就急忙问道:“沈少侠,你这精英计划倒是什么?老朽等人现在还在糊里糊涂的。”
岳怜月目光也看向了沈冰,此人现在越发让人看不懂,此人是被自己哥哥带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来历,可是他却非常了解衡山派剑法,身子比自己等人都还清楚,现在又是什么精英计划,这一切让他越发让人看不懂,
岳怜月自己或许都没发现,自己芳心越来越在意沈冰。
沈冰并没有在意岳怜月的目光,解释道:“这个计划是一个比较成熟的计划,当初我的朋友实际上已经印证过,这个计划非常成功!所以我这才拿出来用。”
岳怜月奇怪道:“你的朋友?不知道沈少侠的朋友是何人?”
沈冰想了想,道:“铁血门的门主杨开!”
“铁血门?”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齐齐一震,虽说衡山派距离铁血门还是比较远,可是并不妨碍铁血门威名远播,多少也清楚,别人发展壮大的速度之快超乎所有的想象。
沈冰也不知道在这些人的眼中铁血门倒是名门正派还是江湖邪教,接着道:“他们就是采用这个精英计划,迅速提高了门派弟子势力,然后在西山岛站稳的脚跟。不知道各位可否愿意听我一说?”
岳怜月等人回过神来,道:“还请说。”
沈冰轻轻咳嗽一下,接着道:“衡山派原本就是武林之中名气响当当的门派,现在就要重振声威,不过这光靠你们几个是不行的,更多要靠门下的这些弟子,我也询问过了,现在衡山派的弟子绝大多数都是当初上代掌门人收养的孤儿,掌门对他们有恩,就对衡山派的忠诚度而言还是不错,因此我才有了这个计划,并不是要把所有的门派弟子训练成精英,而是先把其中一部分有资质的弟子训练出来,这仅仅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在衡山派周围挑选又资质的年轻人加入衡山派,扩张势力!”
一个民族要发展,必须得有一个共同目标,而对于衡山派而言,要整个门派所有人拧做一股绳,齐心协力才行。
沈冰这段话听得岳怜月和张刘三人心里一震,衡山派当初的风光他们也仅仅从老一辈口中听说过,然而现在衡山派的确很弱,这也是事实?
于是,沈冰的一席话点燃了他们心中的雄心,同时还有怒火。
而这怒火这源于上代掌门葬礼,多余很多衡山派弟子,那是伤心的一天,也是愤怒的一天。
忍气吞声并不是代表忘记,卧薪尝胆为了就是扬眉吐气的那一天。
岳怜月不由的捏紧了拳头,问道:“沈少侠,你需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全听你吩咐!”
“好!”
沈冰一拍桌子,道:“明天早上我先试试他们的体力,然后教他们练剑,下午的时候就有劳两位指点他们衡山派内功,这仅仅一个大概,其他边训练边增加,在这之前,你们先让人去准备一些东西!不过我在这里也还仅仅能呆上三天,所以这三天诸位还得学一下如何训练他们。”
……
第二天天空刚刚发白,所有弟子都被集中在练武场,在练武场场上已经堆着一大堆沈冰让岳怜月等人准备东西,这些东西就是沙袋,不过装的并非沙子,而是铁块,沙袋分为手上,腿上和腰间。
沈冰拿起其中一个绑在手臂上的举了起来,朗声道:“这是沙袋,每人一共五个,手脚,腰间都要绑上,平时练剑、训练,睡觉,除非是洗澡,都不许取下来,来人,开始分发!另外我和你们也一样!”
门下弟子有些疑惑,这算什么?
岳怜月轻轻咳嗽一声,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照办?”
整个沙袋加起来足足有四十多斤,穿戴好了之后,由沈冰带头,便带着他们跑步。
衡山派弟子从小就练武,就身体素质来说还是不错,不过现在身上突然增加了接近四十多斤的负重,刚开始的还行,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一个个顿时露出了疲态,步伐也变得踉踉跄跄起来,一个个喘气如牛。
然而沈冰则不一样,他的内力远远强于这些门下弟子,跑起来自然轻松。
见那些弟子一个气喘如牛,沈冰大声道:“你们难道就没有练一点你们衡山派的心法,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运内力来提高自己速度?”
这些衡山派弟子多多少少也修习了一些衡山派的心法,闻言也就按照沈冰的方法开始运转起来,果然,那种大汗淋漓的,气喘吁吁的感受瞬间轻松了不少。
沈冰见此也微微点头,作为一个武林人士,活用自己的内力非常必要。
下午,也就按照之前决定,那就是练剑。
………………
于是,衡山派的弟子门开始地狱一般的刻苦训练,除了跑步之外,他们还要练剑,这剑也是赵远让人精心打造,比起平时他们用的剑足足重了三倍,用这种剑训练,难度可想而知。
晚上的时候便由张刘二人教这些弟子内功,弟子人少,内力高低也有差距,张刘二人也知道因材施教,等等。
时间过得很快,三天转眼而逝,沈冰也苏云两人也准备离开此处,而前来送行的可不仅仅只有岳怜月,还有衡山派的其他弟子。
多余沈冰,岳怜月现在那可是说出来的感激,自己哥哥一天到晚就好像游神一样,经常是神农见首不见尾,不知道这人去什么地方,而之前自己因为训练弟子就应该让他们刻苦才行,而经过沈冰如此已致电,这才明白训练门下弟子,那也得讲究步骤,有计划,即便着急,也不能拔苗促长,自己乱了方寸。
特别是他这个精英计划,更是作用很大,被特别照顾的自然有种优越感,而这种优越感让他们更加努力,没选拔上的则有种挑战感。
如此一来,假以时日,衡山派定然能恢复当初的荣光。
可是自己毕竟是女儿家,别人妻子在场,其他什么话也不好说,只有一拱手,就两个字:“珍重!”
区区两个字,却已经如千言万语一般,难道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