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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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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皇子回去。”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身边人,也没看孙安,说道:“不去皇后那里了,咱们去清心殿。”

那还在北宫啊,离这里还有好远的距离呢。北宫清心殿便是皇帝平时休息睡觉的地方,不过现在并没有后世那么多规矩,皇帝一般想去哪里歇着就去哪里歇着,这些时候刘守睿一般都在皇后那里休息起居。

孙安反应过来,知道陛下还是对这事起了疑心,知道自己是真的说错话了,可是后悔也没有用,看着这瓢泼的大雨,刘守睿就不管不顾地朝前走着,他赶紧上前赶着人去准备鸾车。

折腾一阵,终归是淋得湿漉漉的,刘守睿到了清心殿后无法清心,只得任由着宫人帮他换衣,内心却是火烧火燎一般,不不敢去想孙安说的话意味着什么,他不敢往深处去想。

他这才明白他一直都在逃避,作为一个帝皇,皇子的存在是有多重要他如何不知?可是一直以来便无子嗣的他从来不敢深想是为何。

“滚!”衣裳穿得差不多了,刘守睿怒火中烧,烦躁地怒吼道。

宫人们都吓得连滚带爬地触了去,可是皇帝身边怎么能没人伺候呢,孙安守在一旁。

刘守睿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终归是气不过,道:“你也给朕滚出去!”

“等等!”刘守睿叫道,待孙安停下后,刘守睿又道:“你妖言惑众,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擅自提及叛贼,竟还敢将皇子比作叛贼,这无论如何不该饶你一条命!”

“陛下饶命啊!奴才是个笨的,嘴笨心也笨,没有心眼,说了瞎话,陛下还请饶了奴才一条命,看在奴才一直以来尽力伺候的份上。”孙安磕头如捣蒜,坚硬的头颅磕在坚硬的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直磕出了血也不敢停下。

“你将这一身皮扒了,去领个最低贱的太监职位,从洒扫工作开始做起,以后不要再在朕面前晃悠了。”刘守睿又是心软,又是心硬了一阵,狠狠地瞪了孙安一眼,孙安谢了好多遍,才念念不舍地走了。

刘守睿转头看着人离去的背影,见身边清冷,无有一人陪伴,一阵深入骨髓的孤独侵袭全身,忍不住泪流满面。

“没有一个可信任的,没有一个可信任的!”刘守睿打了个han噤,刚才淋雨的身体瞬间便起了反应。

一阵头晕袭来,模模糊糊之间,他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若真是后继无人,何必在乎此身此位,甚至不如将他那才华横溢的侄儿刘离召回,说不定将来也是个明君,若他那傻子哥哥不死,这本就该是他的位子。

这样想着,他忍不住无奈地笑了,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一黑,就径直倒在地上。

……

“陛下,您醒了。”熟悉的声音在耳旁传来。

刘守睿缓缓睁开疲乏的双眼,见映入眼前的便是当今皇后,自己的妻冯芷兰。她正一脸关切地看着他,手边还端着一碗药汤。而另一边,是一脸害怕,如受惊小兽一般的平儿,正咬住发抖的嘴chún,看着这边不敢近前。

“陛下还是先把药喝了吧。”冯芷兰说着,就小心翼翼地将勺朝着刘守睿嘴边放。

刘守睿触到汤药时,便感到一阵火热,也不知是汤药太烫,还是自己心中的怒火中烧无法抑制,他忍不住一把扬起手,将冯芷兰手中的汤碗打碎在地。

“哇”地一声,平儿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这孩子生在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从小便是千娇百宠长大的,印象中对nǎi妈和母亲的印象要远远多于父皇。

他哪里见过这等场面,终于是忍不住了。

冯芷兰冷静地从床边走下去,指挥宫人将打碎的汤碗收拾起来,又轻轻拍了怕平儿的肩头道:“父皇只是病了,怕烫,没事的,你回去歇着吧。”

随后,平儿只得点点头,随着宫女回去了。

第三百四十三章无可奈何

俩人虽不坐在一处,但都不约而同地目送着平儿离去,看着小孩走远,冯芷兰脸上的微笑褪去,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床上的刘守睿,只觉得喉头一阵苦涩,已是难言。

死一般的静寂,俩人都没有出声,似乎察觉到此处气氛的可怕,两旁的宫人也都低头看地,不敢发生任何响动,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冯芷兰看宫人已经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干净的地面就像之前一样,但事情毕竟发生了,不能当做不存在。

事情发生的太快,她未能知道全情,但在过来之前,她已经察觉了平儿的不对。

本来父子俩人高高兴兴的出去,但回来时只有平儿一人。她看见平儿一身都被淋湿,只由着宫人送回去,她抱着孩子问了许久,才知道是孙安说了什么话,刘守睿就突然生气了。

她记得平儿换好了衣衫,整个人冷得发抖,靠在她怀里不停地念叨“父皇好可怕,父皇是不是讨厌孩儿了。”

冯芷兰听完这话,顿时就是一抖,怎么本来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刘守睿究竟是露出了怎么样的神态表情,才让平儿觉得刘守睿是讨厌他了啊。

接着她便扯了几个宫女询问情况,几个丫头支支吾吾地不愿意说,她是软硬兼施,询问许久才大致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向噩梦一样,这一切发生得实在是太快,知道现在她都有一种不真切感,好像这都是在梦中一样。她最害怕的事情,终归还是发生了,有些事情,始终是瞒不过去的吧。

那一刻,她慌乱了一阵,反而感到一种大石落地的轻松感,随之被一股恐惧攫住,之后竟然又冷静下来。毕竟慌乱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平儿就只能她能守护了啊,要是她也乱了阵脚,还能怎么办呢。

总之这事,她一定要先极力否认才对,虽然疑点重重,但始终没有确切证据能够证明平儿并非刘守睿之子,抵死不认,再想别的法子吧。

冯芷兰缓缓地将皱起的眉头松弛下来,嘴上又爬上一个微笑。她走到刘守睿身边,道:“陛下,妾再让人送一碗过来,应该是不烫了,陛下风han未愈,又淋了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刘守睿仍是满脸yīn沉,看着眼前的美娇娘,竟觉得难以想象的陌生。他们从认识到现在,一转眼竟十年了,他这才觉得自己或许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他是帝皇,应该无所不能,可是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他该如何是好?他也不知道。

冯芷兰看刘守睿的表情,知道这事不可能chā科打诨,各自当做不知道一样地混过去,她咬了咬牙,跪在刘守睿床边道:“陛下,妾大胆,问了宫人和平儿当时的情形,才知道孙安竟说了那样可怕的话,陛下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妾自从嫁与陛下,心中便再无他人,平儿也自然是陛下的亲骨rou,妾用自己的身心发誓,若妾有谎言,便受苦生生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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