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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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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书院的几个同窗一起出发了。

不同于杜仲德走的悄无声息,杜伯俭离开胡家庄时十分高tiáo,不仅租了很提身份的黑漆马车,还带着兄弟杜叔贵。

杜叔贵虽然穿着长衫,但他一脸横rou,满身痞气,坐在马车辕上,任谁看了,都觉得是杜伯俭雇的保镖,胡家庄的人没有不掩口失笑的,只有杜伯俭觉得特别有范儿,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派头。

“娘,大伯这不是在烧钱吗?租那么好的马车,还带上三叔,他们把钱折腾光了怎么办?”

“别担心,然儿,他们不管怎么折腾,也别想从娘这里拿走一分钱。”

“娘,大伯府试成绩那么差,为何还一副xiōng有成竹的模样?你不觉得蹊跷吗?他可是考了四回,连县试都没过的。”

丰娘没说什么,但徐氏上一回说,杜仲德花钱买了好些时文,难保他不花钱行贿,这些年吏治败坏,官场乌烟瘴气,学政作为清水衙门的官儿,只有在这个时候捞钱了。

杜家大院,有那么多钱吗?一省的学政,可不是什么十两八两银子就能瞧上眼的。老杜大院就是砸锅卖铁,也不能够让省里的学政大人多看一眼,因此,这个问题很快就被丰娘抛到了脑后。

其实,丰娘这想法还是yòu稚了,杜伯俭虽然贿赂不起学政大人,但能买通看守考场的小卒子也行啊。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有时候上面的官儿未必想贪,下面的人却不依不饶,树欲静而风不止。

在县试和府试上,杜伯俭通过王教谕的疏通,连过两关的,所以,当有人承诺在院试上包他通过,杜伯俭便立刻奉上了一大张银票。

杜家也不是有钱人,他把十八亩地押出去了。

大多数考官都重视第一场考试,杜伯俭事先花大钱买了题目,因而信心百倍,谁知等他看了题目,一下子就蔫吧下来。诗赋部分倒罢了,王教谕买来的答案还对路,最后的制艺,乃是最主要的所在,却是个他见所未见的搭载题,好像是把论语和诗经里三句话掐头去尾拼成一句话的,杜伯俭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到底是那三句话拼出来的,写完诗赋,天已过午,他急出一身臭汗,依然难以下笔,就在此时,走来一个送水的小卒。

在考场,饮食都是考生自带,但也有人花重金让小卒偷偷送来热饭菜的,这当然是极少有特权的人,多数考生,就是有钱,也只能买来热水,配着把凉饼子送进肚子。

这个送水的卒子,就是杜伯俭买通的。

杜家老院的钱,都让他花光了,这次,他说服了丁氏,十八亩地全押出去换成了七八张银票,上面十两到一百两不等。

那十八亩地乃是上等田,杜伯俭总共弄到二百多两银子,这些应该能让在考场干活的小卒动心。

果然,小卒看到杜伯俭这个动作,四下看了看,假装不经意地踱过来,杜伯俭指了指考题,那小卒瞪眼看着他,没言声。杜伯俭气得要死,早给的钱都打了水漂,他只好狠狠心,拿出事先揣在怀里的一页银票

一百两。

小卒鄙夷地撇在地上,作势要走,杜伯俭咬着牙又加了一页,这回是个四十两的,杜伯俭做了个祈求的势。

小卒迅速把两页纸塞进袖子,然后给杜伯俭倒水,行动间,掉下一小纸团,杜伯俭赶紧用脚盖住。

小卒走了,杜伯俭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自己,悄悄捡起小纸团打开,果然是一篇写好的文章,他通读了一遍,不由一阵狂喜,这是一篇上等的文章,笔力遒劲,妙语连珠,最主要的十分契合这次考试的题目。

杜伯俭的字写得还算过得去,若有一篇美文,就算诗赋一般,也不会在这第一lún淘汰,他认认真真把文章抄录在卷子上,然后把小纸片塞进嘴里,咬了咬咽了下去。

☆、第二十一章 杜伯俭花钱害人

距离收卷的时间,大概还有半时辰,杜伯俭闲了下来,心里便打起了鬼主意,看到送水的小卒,他咬牙拿出一张十两的银票,小卒有些疑惑,但看在钱的份上,还是走了过来。

“知道辛亥座在哪儿不?那人戴了个蓝sè文士巾,你想办法把他的卷子毁去。”

小卒拿了银票塞进袖子,然后提着锡壶,慢慢走向杜仲德所坐的位置。他都想好办法了,到了这位考生跟前,假装不小心,滴几点开水,那卷子就绝对报废了。

想到么容易就能拿到十两银子,小卒的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

“叮铃叮铃”

咦,这是什么情况?小卒离杜仲德还有七八步远,就听到拉铃声,然后他盯着的那位考生站了起来,里拿着卷子他在召唤收卷子的人!

小卒心里一急,忍不住加快脚步:“客官要开水不?”原来他是开客栈的,花钱托人进了这个行业,这一急就露出原形了。

杜仲德秉性耿直,最讨厌这些做事见不得天光的人,本来考场的热开水就是免费的,吏治败坏才收费,这些小卒,没有背景根本进不来。

杜仲德厌恶的眼神,让那小卒忍不住脚步一滞,眼睛忍不住狠狠瞪过去。

看到小卒眼神yīn毒地盯着自己的考卷,杜仲德下意识觉得不妙,立刻站立起来把卷子藏在身后。

小卒本来就是想要来一场意外毁了卷子,这下子没辙了,他又气又恨,懊恼自己没有掩饰住情绪。

对面来了两个吏目,他们专门负责把卷子的名子糊上,这是学政身边的人,小卒唯恐被发现,拐弯儿走开。

所有考生的卷子,都要糊住名字才上交,为的是防止判卷的人舞弊。

小卒眼睁睁看着杜仲德的卷子,让那两个小吏拿走,交到了考官坐前的桌子上,悻悻地呸了一口,到了里的钱,他可不想退回去,怎么办?他扭头看了看杜伯俭的座位。哼,就凭他那份见不得人的恶毒心思,就是不肯退银子,他也不能把自己怎样的。

小卒打定主意,揣好银票,提着热水壶悄悄溜走了,杜伯俭等了半天,没看到小卒,交卷的钟声却响起来,他和其他考生一样,走出座位,四下张望,依然没有看到送水的小卒。

“那么容易的事儿,想必他办成了。”杜伯俭暗忖。一想到自己榜上有名,而呼声很高的杜仲德却名落孙山,他真想狂笑几声,若不是考院内气氛压抑,他说不定就真的做一回疯子了。

第二天继续考试,杜仲德很警醒,唯恐那个眼神yīn毒的小卒捣乱,谁知他一看里面的人全换了,这才松口气。

两场笔试的卷子判过,第三场面试只留下少部分的人,多数就会被淘汰,监考官儿和几位助连夜判卷,隔一天发榜,这一榜只写座号,不写名字,原因是卷子没有拆封。

虽然张贴的榜单是圆形排列的,不分先后,杜伯俭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辛亥座,一股无名火在心头蔓延,但他暂时顾不得这些,在榜单上找了又找,这才发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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