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人弄到一边去?”
霍浅声音清冷地开口,“不必了。”
随后他打开了后车门,下了车。
素瑶看到从宾利车下来的男人,她一眼就认出了他。
男人看着三十多岁,穿着一身笔挺的黑sè纯手工的西装,头发很短,鬓角修剪地整整齐齐,霸气凌厉五官如雕刻般,lún廓分明。
素瑶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喝的烂醉的她,红杏出墙了个极品。
素瑶的第一反应拔腿想逃,看着霍浅薄凉的chún紧绷,墨眉间沉郁的气氛,让她浑身发颤。
一道清冷低沉的声音从素瑶身后传来,“站住。”素瑶犹如身在冰窖,哆嗦了一下。
素瑶停驻下脚步,回头看着霍浅,装傻地指着自己,“你是在叫我吗?”
素瑶心里祈祷了无数遍,祷告这个她连名字都叫不上的男人,希望他千万不要记住她,那天他好像也喝了很多的酒。
霍浅冷道:“嗯,叫你。”
看着霍浅肃穆的一张脸,素瑶挺了挺腰板,想要提高一下自己的气场,在清醒的状态下,素瑶很怂的承认,离他不过几步距离的这个男人,浑身上下萦绕的气场,不开口说话,也足够震慑到人。
素瑶依旧装傻,“叫我有事儿?”
霍浅不买素瑶的账,他看的出来,这女人在她面前纯粹是在装疯卖傻。
“酒店打电话给我,说房间的床头柜上有一沓钱,那是给你的,你为什么没有带走?”
素瑶哭丧的在心里哀嚎,原来这男人,根本就没有忘了她是谁,偏偏她怎么就这么倒霉,这么大的上海,两个人还能遇到。
既然霍浅还没有忘记她是谁,素瑶也没有必要在装糊涂,“为什么给我钱?我又不是出来卖的。”
“我只记住我睡了你,但是回忆不起来,我们之前是怎么进到酒店房间的。”
霍浅的声音太沉冷森凉,素瑶搓了搓自己的手,安慰性地取暖,她眨巴了两下眼睛,装作思考状,不一会儿摇了摇头,“我也忘记了,反正我们之间纯属误会,没有必要弄得那么清楚。”
素瑶回想自己刚才的严厉是不是很拙劣,她怎么会忘记他和霍浅是怎么一起到酒店的房间,只不过是她难以启齿而已。
她怎么可能告诉霍浅,是因为她喝多了,把霍浅看成了杨铭佑,死命地抱着霍浅的腰不撒肯手,还一个劲儿的说老公我好想要,这么臊得慌的话。
虽然这两人长得一点也不像,杨铭佑的身上带着股浓浓的书卷气,长得也是斯斯文文,而霍浅和杨铭佑完全是两个类型,霍浅的五官线条太过冷硬,再配上他高大魁梧的身材,完全属于硬汉的类型,但不是热血硬汉,这男人,无论是说话的声音还是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坐千年的冰山。
之后进到酒店房间,素瑶还清醒了一下子,看到陌生的男人朝他扑过来,还挣扎的要报警,她庆幸自己幸亏是手机没有电了,没有报警。
如果一tiáo查,她分明就是请君入瓮,那时,有多少张嘴也算是说不清了。
第七章 原来他叫霍浅
第七章原来他叫霍浅
素瑶没有老实交代,霍浅也没有为难她,霍浅那夜之后始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到了酒店的房间,除了两个人之间做_爱的过程,他倒是很印象深刻。
既然两人之间也算是露水情缘,霍浅难得发善心,想要载素瑶一乘。
素瑶婉拒,霍浅就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只是清冷地抛出一句,“这地方不好打车。”
司机看着霍浅把挡在车前的女人带到了车里,难怪刚才霍浅亲自下了车。
pì股虽然坐在宾利车的真皮座椅上,素瑶这辈子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如果没有霍浅在身边,她想她一定会好好享受一下坐在宾利车里的感觉,素瑶恐怕这辈子,她也只有这么一次能有机会坐在宾利车里。
可和他一同坐在后座的霍浅,虽然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段礼貌的距离,素瑶还是感觉到不自然,接收着霍浅森冷的低气压,偷偷瞄了眼,他那张严肃的面孔,素瑶倒吸了一口凉气。
霍浅发现了素瑶再偷偷地用余光瞄着他,低声问她,“你要去哪?”
素瑶想了下,又透过窗外看了看路,周围一片陌生,“附近的地铁站就可以了。”
霍浅饶有兴趣地看着在她旁边慌慌张张一副惊弓之鸟样子的素瑶,和那晚对他又抓又挠的她,好像是换了个人。
“你叫什么名字?”霍浅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好的兴致,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素瑶朝霍浅绕弯子道:“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不用知道。”
这话,是素瑶从谍战片里学来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霍浅……”霍浅为了公平,主动告诉了素瑶自己的名字。
霍浅这个名字,素瑶听的觉得耳熟,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大脑就好像是一下子短路了一样,报纸上?电视上?素瑶记不清楚。
素瑶像是一只保护意识很qiáng地刺猬,依旧没有告诉霍浅自己的名字,就算知道没有什么,她也不太愿意告诉个陌生人自己的名字。
霍浅注意到素瑶无名指上戴着枚没有钻石的戒指,他低沉地开口,“结婚了?”
素瑶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戴在无名指的婚戒,“结婚好几年了。”
霍浅似是在嘲讽自己的冷笑了一声,那晚本来他就觉得莫名其妙,真没有想到,还睡了个已婚妇女,心想自己怎么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素瑶提着心观察霍浅知道她结婚以后半天没有说话,很善解人意道:“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毕竟那晚的事情,不能都怪你。”
素瑶的善解人意在霍浅这儿根本不起任何地作用,他用锐利地黑眸望着素瑶,“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对不起,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再怎么也不会相信,我会qiáng行把一个已婚妇女拉进酒店的房间。”
霍浅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三个人的车里,司机就算是听力有问题,也很难听不到霍浅和素瑶的对话。
素瑶抬手做了出了打住的手势,她丢不起这份人,这司机听了,不知道还会以为她是什么人。
霍浅则一派淡然,他的声音不大,但透露着股浓浓地威慑力,他问正在开车的司机说,“你刚才都听到什么了?”
司机圆滑的回答说:“霍先生,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一直在开车。”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听到,霍浅命令般地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让他下车,并且忘掉他今天说的话,不要多嘴。
司机吓的不轻,不断地点头,临走前还重复了很多遍,自己不会说出去。
素瑶唉声一叹,“太丢人了,这种事儿都被人听了去。”
霍浅不以为然道:“既然做了,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