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6 章
钱、地位这种东西不可能均等。但有一点却是公平的,那就是微笑。
你对生活微笑,生活就会对你微笑,给你带来别样的幸福;但若你一直自怨自艾,生活也只会给你一脸的灰和绝望。
而人又是很复杂的东西,人们通常会在一个问题上狠钻牛角尖,听不进别人的劝。在那种时候,会觉得整个人生都是黑暗无希望的,但只要你某天突然想通了,世界就会变得豁然开朗了。
就比如前一段时间的我,和现在的自己。
当然,我很讨厌那样yīn郁的自己,我决定以后都向阳而生,做个乐观开朗的人。
当晚,我们吃了饭后便在客厅里看了电视,虽然都是些我看不太懂的英文节目,但这并不影响我们放松。
我和苏嵘生肩并着肩坐在沙发上,与苏便睡在我们两人的大腿上,又圆又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看我们,又看看房子里的别处。
后来我低下头逗与苏时,苏嵘生突然说:“老婆,我们要不要在这里买套房子?”
我没听清,扭过头看着他:“你说啥?”
“我说要不要在纽约买套房子,这样方便我们后续治疗的入住,以后也可以带着家人们来这里度假。”
“不需要吧,”我几乎没有什么犹豫的说:“其实我还是喜欢我们的国家,所以从没有想过将来要移民或者来国外常住,因为祖国能给我更大的归宿感和安全感。至于旅行的话,那住酒店要更方便些,而我们再陪与苏治疗的这段期间,最长也不会超过两年,就续租现在住的房子就行了。”
他点点头:“我只是怕你住出租房会觉得委屈而已。”
我摊摊手:“怎么会委屈呢?若你不陪在我身边,我或许会委屈;但有你在,我只会有满满的幸福感。”
他伸出手搂过我的脑袋,让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侧脸:“我真怀疑那位心理医生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竟让你一下子就开朗起来。”
我噘嘴:“怎么?你不希望我这样吗?”
“我恨不得把我所有的快乐都给你,又怎会不希望你快乐呢?!”他说着,眼底的颜sè变得有些深了起来,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注视。“不过老婆,与苏已经适应了滴管进食,我们今晚能不能睡在一起。”
我当然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但却一本正经的点头:“可以啊。”
他的嘴角一上扬,我便补了一句:“与苏也需要爸爸妈妈的陪伴,让他睡我们的中间,他翻身时便能看到我们俩,会给他很大的安全感。”
苏嵘生的脸上当即有了一抹土sè:“你说的没错,但我今晚想申请睡你旁边。”
我摇头:“不行,你得排队啊!我已经很久没和与苏睡了,今晚他优先。而且我之前一个人睡了好几个晚上,也没见你主动啥的。”
他一脸急辩之sè:“我当时得陪孩子。”
我笑:“对啊,我今晚也得陪孩子。我们都把孩子放在第一位,这没毛病呀,我都很理解你,没有去责怪埋怨你,怎么你却先闹起了情绪?”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问自己辩解几句的,但又投降了,什么话都没说。
晚上的时候,与苏睡在我们中间,我们俩都支着脑袋看着他,逗他玩。后来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苏嵘生很感慨的摸了摸他的小嘴巴说了句:“爸爸知道你明天肯定会难受,但是你要答应爸爸,一定要很勇敢的坚持下去。”
苏嵘生的话也让我起了些情绪,看着那么小一只就得做麻醉手术,我的心里依然有些担忧。
但我们都知道没有逃避的可能了,我们都互相鼓励着去面对。
“睡吧,明天开始,就是一场硬仗。与苏会冲在第一线,但之后的护理则得靠我们俩了。”我说着对苏嵘生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关灯。
他关了灯后,房间陷入沉寂黑暗里,我们俩很长时间内都没说话。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后,苏嵘生连翻了几个身,然后很小声的叫着我:“老婆,我睡不着,你必须奖励我一个拥抱,我才能睡着。”
我冷冷的说:“那你就醒着吧,天亮了叫我。”
他似乎有点生气了,故意打起鼾声来。我出其不意的起身,跳到他身上:“捣蛋鬼,你到底想做什么?”
第三百三十九章 手术成功 月票加更
“做你。”苏嵘生翻身而上。
这是我自怀与苏后,第一次同房。我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感觉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成了两半。
后来,他抱着我一直说对不起,我还有些心有余悸,感觉双腿都有些瑟瑟发抖。
但我还是尽可能表现得平静:“对不起什么?这不怪你,我们睡吧,明天与苏就要手术了。”
他紧紧的抱着我,夜里与苏醒了两次,都是我挤出母ru后又他喂。后来他说:“老婆,现在再喂母ru会很麻烦,会让我们两人都休息不好。不然改为配方粉吧,这样会方便得多。”
“喂nǎi粉是比较方便,但哪里有比母ru更安全的食物?对于婴儿来说,母ru是最天然安全的食物,所以辛苦一点也没事,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可是你这样会很辛苦。”
“做父母的,哪里有轻松的。你若累就睡吧,我喂就好。”
我说着想做起来,苏嵘生立马让我躺下:“你既然坚持,那我也不说了。你快睡吧,我喂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去了医院。
医生早已安排好手术,我们去了后,在做了常规检查后遍进了手术室。
苏嵘生申请在旁陪着,我虽然也想去,但却不忍心去看哪个残忍的画面,便选择在门外等候。
虽然知道手术前会进行麻醉,与苏感觉不到太大的痛苦,但我却总是想到我生他时的过程。
我当时虽然用了麻药,却不过麻,我很担心与苏会不会遗传我的体质,也有这样的情况。
我坐站不宁,总觉得一颗心都快要被谁揉碎了似的。我试图和苏嵘生联系,想问问他手术的情况,但他按照手术要求,手机已经关机了。
这个手术的预期时间是一至一个半小时,但是手术进行了快要两小时了,都不见他们出来。
我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当看到苏嵘生陪同着医生走出来时,我没见到与苏,全身的jī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与苏呢?他怎么样了?”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和身体都在发抖。
“在里面观察一会儿就出来。”苏嵘生走过来搂住我的肩:“手术很顺利。”
我看他也不想是撒谎骗我的样子,但还是提出了我的困惑:“可是既然顺利,为什么会这么久才出来?”
“其实手术已经结束了一个多小时了,只是与苏还小,虽然麻醉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