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4 章
回国的航班上,因为与苏的chún部还能看到伤口,所以很多人都会投以慰问或者是用打量的眼神看着我们,而我总会微笑以对。
好在与苏还算乖,只是在飞机上不便于吸nǎi,饿的时候我便会让空姐帮我弄点温开水冲nǎi粉或者米粉喂他。
与苏这么乖,我的心态也变得比较平和,只是与苏嘴chún上的刀口导致他不能直接吃母ru,我又得照顾他不能去洗手间吸nǎi。所以我的xiōng部因长时间未释放而越来越胀、越来越疼,但我只能忍着。
长达15个小时的飞行,越到后面就越显得难熬,好在苏嵘生已经在机场的出口等我了。我一看到他便把孩子和行旅全部交给他,弯着腰爬到车上便取出电动吸nǎi器吸nǎi。
整个过程都显得狼狈而绝望,我的nǎi全部结成块了,电动吸nǎi器只能吸出很少的一部分。而我也感觉到全身又疼又热的,似乎要发烧了,我只能用手去挤,可依然毫无作用。
苏嵘生见状,给谁打了电话,然后把与苏递给我:“在坚持一会儿,我们请来照顾与苏的月嫂会做ru腺推拿,我已经让她去准备需要的东西了,回到家她便能帮你。”
我的急性ru腺炎还挺严重的,月嫂连续推了4次,每次都差不多要推一个小时。推到第四次时,堵住的ru腺大部分都通了,我的烧也退了,整个人才感觉舒服得多。
我穿好衣服往外走,去书房里找到苏嵘生:“走吧,去警局。”
他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表:“都快凌晨了,明早再去吧。”
“这样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你去那边工作人员也只是做个基本的了解。”他说着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说:“你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又得了急性ru腺炎,受的罪可不小。你赶紧去睡一觉,这样身体会好受一些。”
“那你不睡吗?”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晚一点再睡。我和月嫂说过了,与苏今晚由她照顾,你就什么都别想,舒舒服服的去睡一觉。”
我确实是有些累了,回到卧室趟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但因心里记挂着会计总监的事,第二天六点多就醒了。
我睁开眼便看到旁边的床是空的,苏嵘生并没有来睡觉。
我坐了起来,难道他彻夜加班?
我去了一趟书房,又去了洗手间和客房,却都不见他。
把家里他可能在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后,依然不见他,我才折回卧室给他打了电话。
他的电话倒是接得很快,一接通就说:“你醒了?”
“恩,你没在家么?”
“我有事来了趟郊区,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时间还早,你再眯一会儿吧。”
我也睡不着了,而是回房洗了个热水澡,顺便把残余的nǎi都排空了。刚吹干头发苏嵘生也回来了,他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脸上有着一夜未睡的倦意,但眼里却有掩藏不住的笑意。
“你这种表情,难道是有好消息?”
“算是吧。”
“什么消息?”
“我去了发现会计总监尸体的村寨,找到了一个目击者,几个月前他看到有几个男人在河附近打架。他当时以为只是朋友之间喝多了的打闹,拍了一小段视频发朋友圈后就离开了,我们这个凌晨看了那个视频,发现其中一个人就是会计总监。”
第四百一十章 略有眉目
苏嵘生带来的这个消息,让我浑身一震。“确实看清了?”
“对!我打算待会交给警察!”
我激动得拍了拍掌:“那这真的是个好消息,只要能抓到那几个与他打架的人,再顺藤摸瓜,肯定能揪出真凶的。”
苏嵘生搂了搂我的肩,嘴角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对,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出的主意卷走我的钱,又是谁杀了会计总监还栽赃给你的!”
我仰着头看他:“不过你怎么会知道这个视频的?”
苏嵘生低下眉头看了我几眼:“其实是白铭安帮的忙。”
“白……白铭安?”对于这个久未出现在我们生活里的名字,我一时间还有点接受不了。“你和他联系的?”
“不是,妈和白铭安的妈妈挺熟的,还在一个圈子里。妈知道你被刘岂浩诬陷后挺急的,就在圈子里寻求帮助吧,白铭安的妈妈便把这事儿告诉了白铭安,尔后他利用自己的专业查到了那条朋友圈的信息,然后昨夜便联系了我,说有线索。”
“这样说起来,倒是要好好感谢白铭安了。不过他为何要半夜三更联系你,大可以白天再去啊?”
“白铭安也是凌晨才查到这条信息的,因为你明天就得去警局说明情况,我们觉得能提供点其他线索会更好一些,所以连夜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低头玩着手指:“我们以前挺排斥白铭安的,可他在我们遇到麻烦时,还是尽心尽力的帮我们。我感觉我们有些小气了,改明儿请他吃顿饭吧。”
苏嵘生再次点了点头:“我已经表达过感谢了,等以后有时间再约他聚聚。”
我们换了衣服后,便去了警局。警局那边可以tiáo到我最近的出入境记录,而苏嵘生也提前给纽约的医院打过电话,让医院提供了我们带孩子就诊的资料。加上我和苏嵘生的感情一直比较和睦,所以工作人员也觉得我和这件事的关系不是很大。
加之刘岂浩所说的也只是全凭一张嘴,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所以警察只是让我最近最好别离开上海,以便有需要时可以配合他们做tiáo查。
“好的,辛苦您们了!”
我们刚准备离开时,旁边的工作人员突然叫住我:“苏先生,罗女士,你们是不是没有领结婚证?”
我和苏嵘生对视了一眼:“我们曾经领过,但后来因为一些原因离了婚,和好后一直挺忙的,便没有去复婚。”
工作人员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可是你们最小的孩子要落户,难道你们没有考虑过要领证吗?”
我感觉到工作人员似乎在怀疑我们的关系了,便认真的解释:“我们最小的孩子是先天性的chún腭裂,最近我们经常往返纽约,就是去那边做手术的。说实话,我们原本是打算领证的,可是孕期知道孩子有缺陷后,我们的心情也受到了影响,便一直没提上日程。孩子出生后又觉得应该等他手术彻底成功后再领,所以也拖到了现在。”
苏嵘生接过我的话头说:“我们的孩子目前还没落户,打算等他的chún部恢复正常后再落,所以我们最近就会领证的。”
可能是我们太认真了,工作人员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你们别紧张,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之后的几天,我大多时候都在家照顾与苏,他在伤口愈合的过程中会很不舒服,会一直想去挠它,所以我得时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