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4 章
他走过来和我打了招呼,“萧萧”两个字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时,正戳我的泪点。我低下头把眼底的bī了回去后也和他打了招呼。
其实我知道他还在是单身,可他走过来后主动说他有女朋友,不知道是怕我纠缠他,还是在挽回他的尊严,想掩盖他对我的感情。
我也故意表明我已婚的身份,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很想好好的看看他,可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只能故意扭头看向窗外。他的脸倒映在窗户上,我也看到他在看我……
我们俩终归变成了不敢直视的对方的关系……
我们又聊了几句,但我的眼泪一度欲滚出,当手机收到垃圾短信时我找了借口,说我老公来了。
他离开后,我的眼泪彻底决堤……
我退了单,狼狈的离开了餐厅,胡乱搭了一辆公交就回了家。公交堵在二坏时我接到莫尘的电话,他说他到了,怎么没见到我。
我竟然忘了通知他了,内疚让我的情绪变得更复杂,我慌乱的撒了一个谎,说我身体不舒服,正在回家的路上。
莫尘是在我后到家的,他询问我那里不舒服,我本想说胃疼的,但是当下竟然很想坦白,不想再虚掩我的感情了。
“我见到齐晟了,他来北京了。”
莫尘愣了一下,把我搂进了怀里,而我则哭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在哭什么,只感觉心里空空的,要哭出来后才能好受些。
那之后的好几天,我的心情都很低落。后来又接到了罗澜清的电话,他说齐老爷子死了,五天后下葬。
思来想去,我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我妈,她最后还是决定去送她一程。她说即使她对不起我,但他至少也供我上学和吃穿,若没有他的资助,我也没办法留学。
所谓死者为大,我想了想还是陪着她一起回去了,好歹我也是他的继女。
莫尘要上课走不开,但我刚回上海他就抽空和我视频,说他想我,女儿也想我。
自恋爱开始,我们几乎没分开过,而此次短暂的分别好像让他很没安全感。他就像怕我再也不回去一样,总想用电话确认我的位置和行踪。
我突然觉得莫尘很可怜……
因为我做了他的老婆好几年,却没有能给足他安全感。
齐老爷子的葬礼办得并不隆重,齐晟只邀请了最亲的亲人和与他爸生前较好的朋友。我们始终没有说话,只是在下葬后他才对我说了句:“谢谢你们能来。”
他的声音很是沙哑,即使生前他们父子关系紧张,但死亡还是让所有的怨恨都随风而散了。
就像我对齐老爷子的怨恨和对齐晟的眷恋一样,也在一刻间就散了。我追上齐晟,笑着说:“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都过去了,你以后一个人也要好好的,祝你幸福。”
他笑了笑:“你也一样。”
……
葬礼结束,我们买了最快的机票回家,莫尘在航站楼张着双臂迎接我:“欢迎回家。”
我把头贴在他的xiōng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不由感慨——活着真好。
新书《且听爱情把风吟》来了
书名:且听爱情把风吟
简介:我曾以为我和郝邵明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一场算计却让他另娶他人,让我和杜一廷自此交缠。
杜一廷所处的地位,让他对人待事极为冷漠,可他却独独对我关怀备至,助我报仇雪恨。
我在他专属的温柔里日益沉沦,慢慢交出了心。
本以为他会是我人生航站的最终归宿,可男女之情终归敌不过他的利益权衡和他人的栽赃陷害。
我不甘被人弃如敝履,终于站在与他同样的高度,相恨相杀。
……
可很久后我才知道,其实我和杜一廷很像,自诩聪明,却分不清最简单的爱恨谜题。
我会恨他,其实只是因为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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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章节:
我压根没想过我会婚内出轨。
我会出轨是因为我老公郝邵明对我不忠在先。
那时我们的婚姻刚迈入第三个年头,婆婆抱孙心切,催我们去医院检查。结果是我的输卵管通而不畅,他有弱jīng症,医生说自然受孕概率极小,建议试管。
我辞了工作做准备,过程痛不堪言,更难受的是胚胎移植的第26天就流产了。
我做完清宫手术郝邵明才赶来,身上有浓郁的女士香水味儿,脖子上还有个新鲜草莓印。
我当时挺绝望的,怀不上孩子两个人都有责任,可我受苦受累想给他生个孩子时他却以加班之名在外风流快活。
月子更是悲剧,郝邵明彻夜不归的次数渐增,早已对我不满的婆婆见状也出门旅游了。
远嫁的我不想让父母担心,只能就着眼泪泡饭熬完这段最痛苦的时光。
出月后我想和郝邵明开诚布公的谈谈,却换来他恼羞成怒的一巴掌。“秦语曼,你作为女人生不出孩子就是死罪,你还有胆挑刺儿!我告诉你,要么离婚,要么闭嘴,别说话恶心我!”
他说完摔门而去,而这一巴掌打散了我最后的隐忍。
出轨的男人就像钞票掉在大便上,不捡可惜,捡了恶心。这jī肋般的婚姻肯定得离,但就此放手就太便宜他了,我不甘心!
我开始跟踪郝邵明,本想拍到他出轨的证据多分点财产,可当看到这对jiān夫yín妇和一个长相俊逸的男人聚餐,而小三陈瑶还称他为小叔时,我决定改变报复方式。
多分财产重要,但却没有做他们未来婶婶来得大快人心,哪怕只是做一夜的婶婶。
下定决心后,我的跟踪对象变成了陈瑶的小叔。在历时半月的跟踪里,我对他做了基本了解,他叫杜一廷,30岁,是n市广告巨头杜氏的现任ceo。
这一晚杜一廷请管理层的员工聚餐,我装扮成陪酒妹混进杜一廷所在的酒吧包间,殷勤倒酒赔笑。
凌晨两点,大家都散了,杜一廷把车钥匙递给我,让我叫代驾送他回家。我心一横,直接去酒店开了间房。
流产后体力尚未恢复,加上我也喝得有点多,等把他扶到床上时已是满身大汗。我刚坐到床边喘气儿,他胳膊一勾便把我拉倒,下一秒身子便压了上来。
他力气很大,又是喝了酒,拼命的啃我,咬我,继而发愤似的不带一丝情感的穿过我的身。
自准备做试管以来就没行过房事的我哪里受得了这种力度,我的身后就是柔软的被子,可此时却变成了坚硬的石块,硌得我背疼。
噩梦般的一切结束,杜一廷翻了个身陷入沉睡,疼痛却让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用手机拍下我们的合照,把被他撕坏在地的衣服一件件捡起穿上。走之前留了车费,把钱包里的钱都掏出来放在床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