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道。”
易榷:“怎么会,不是还有你么。”
说着,就把钱包丢给她。
南昭:“?”
易榷:“以后,你给我管账吧。”
南昭:“……”
易榷捏捏她的脸,“终身都定了,财政大权早该交到你手上了。”
南昭捏着皮夹,脑子都空了。
她想,自己或许可以去某乎回答问题:一夜bào富是种怎样的体验?
“好了,那我们开始说正事。”易榷重新拿起平板,摸着下巴笑得开怀:“我看这个浴缸是真的很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的爱让人更坦荡,更从容,也更自由。
爱情不是画地为牢的浪漫,是成熟且自由的彼此拥抱。
彼此都坦诚的爱情,可真好啊。
大家晚安噜。
第39章
易榷行动很快, 没几天就带着她去看房子。
房主是个可爱的英国老太太,热情地接待了他们。房子总八十平, 一卧一厨, 外面是敞亮的客厅,比她现在住的屋子要大不少。
易榷很满意,南昭也觉得不错。
就这么签了合约定下来。
到了晚上他们还是回酒店。或许是归期在即,这几天易榷愈发地粘她,每晚都将她折腾得jīng疲力尽才肯罢休。
结束后他将她圈在怀里,修长的指缠着她柔软的黑发,亲吻她的额头。
南昭不自觉颤了下, 虚软地哼, “别……”
易榷哑声笑。
“你以前不这样的,”她抗议, “太过分了……”
平时乖巧又温柔, 到了晚上完全像变了个人。
易榷蹭她的脖子,并不说话。
南昭等了半天没回应, 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脸埋进他怀里要睡觉。
过了很久,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他的声音。
“……你不知道,我忍了多久。”
从高三那年起,他的梦里就只有她。
以前总舍不得。
可一旦尝过,得到过那种欢愉,就只想沉沦。
**
易榷比预期的时间早了三天便回国了。
易爷爷突然发病入院,国内现在只有nǎinǎi一人陪着, 易榷不回去不行。
南昭请了半天假送他去机场。
雾雨,气温极低。
他垂眸沉默着,手紧紧攥住她。
南昭把登机牌给他,“到了给我电话。”
“嗯。”
“爷爷不会有事的。”
“嗯。”
南昭默了一会儿,“该进安检了。”
他依旧轻轻“嗯”一声,身体却不动。
南昭抬头,看他愈发清俊的脸,和那双沉默着的漆黑眼睛,忍不住伸手抱紧他的腰,“马上就是假期了,你乖乖的,在家等我好不好。”
“好。”他眸光动了下,嗓音嘶哑得厉害。
“出任何事都要告诉我,嗯?”
“好。”
南昭踮起脚,吻落在他chún角,“要想我。”
他手指动了动,更紧地回抱,“好。”
她轻轻点头,细瘦的指抚过他略微发红的眼眶,微微露出一点笑意。
“易榷,我爱你。”
这回他不说话了,只深深凝住她很久。
**
易榷落地的时候已是凌晨。
evan派了助理过来接他,上车后直奔医院。小助理新来的,刚毕业,性格贼软,做事又有点毛手毛脚,一路上出了不少岔子。后座那大哥穿着一身黑,上车后就板着脸浑身冒冷气,小助理那叫一个心慌慌,胆战心惊地等着挨骂。
谁知半晌没听那人说过一个字。
就在他高悬着的心缓缓放下半颗的时候,背后突然有声音传来。
“喂。”
声音低沉得吓人。
小助理os:来了来了,呜呜呜果然要被骂了,早知道他就不该揽这活……怎么办,一会必须得绷住不哭!嗯!不哭……!啊啊啊好害怕
下一秒。
“没哭,就是在想你。”
声音突然变得软绵绵的,好像在撒娇。
喵喵喵???
小助理虎躯一震,what?!
抬头一看后视镜,小助理一颗心“pia叽”一声落下:喔……打电话呀。吓死人了。
易榷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夜景。高速路上灯光极亮,背后是大片浓黑的夜空。没什么星星,弦月半隐在飘渺云雾里,看不太清。
车内开了暖气,但他手脚依旧僵冷。只有她的声音钻进耳里,才能带来些许温暖。
“上车了?”
“恩,在路上。”
“有没有吃饭?”
“没吃,不饿,不想吃”
“……不乖。”
他哼,“有本事你回来喂我啊。”
南昭:“……”
给我等着。
**
到了医院,上十七楼,重症监护室。
他到的时候二位老人都还未醒。易老爷子昏迷着,与他相濡以沫彼此陪伴走过五十年的夫人在隔壁的休息室睡着了。
易榷先是看了会老爷子的情况,然后放轻脚步走进休息室。
易nǎinǎi担惊受怕了一整天,半个小时前才将将睡去,面容疲惫。可即便如此,在易榷走进来的瞬间,她还是一下被惊醒。看得出来睡得极不安稳。
老人的眼晃了半晌,才定到易榷身上。
“小榷啊……回来啦?”
易榷扶住nǎinǎi,握住她的手:“嗯,nǎinǎi。”
“什么时候到的?吃过饭没有?”
“刚到,飞机上吃了。”
易nǎinǎi“喔”一声,这才放心,又问:“昭昭呢?在英国还好吧?”
易榷点点头,抿了抿chún问:“爷爷怎么样?”
闻言,易nǎinǎi目光一黯,摇摇头,长长叹出口气:“脑溢血。一时半刻还醒不了,要继续观察。老头子干了一辈子的刑警,退休了还成天往局里跑,非要跟着下面的年轻人一块研究案子,日夜颠倒着来,谁劝都不听。小方说这回要不是送来及时,可能就这么回不来了……”
老人说着忍不住落下泪来。
易榷眉梢微蹙,低声安慰。
半晌等老人家平静下来,才问:“爸呢,爷爷出事儿他知道吗?”
“打过电话了,没接通。”易nǎinǎi抹了抹眼,“你爸也是太忙。”
易榷听了忍不住冒火,但他压抑下,重新把老人哄睡,走到外面的走廊上。
医院的灯光似乎总是这样惨白,打在人身上反射出冷冰冰的光。
han冬的深夜,他脊背僵直站在走廊尽头的床边。刺骨的风似乎要让他更加清醒,拳头收紧、放开,再收紧……如此来回了几次,他拿出手机。
记忆里,这大概是父母离婚后他第一次主动联系父亲。
易榷很平静,等待接通的时候,脑海里翻来覆去滚着这些年。
十岁到二十三岁,在这漫长的十几年里,他和父亲易锋见面很少,说话的时候就更少了,父子俩处得如同陌生人一般。
他们彼此憎恨,彼此厌恶。
那年母亲出轨,一张离婚协议撕碎了一个家庭。
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但年yòu的易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