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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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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像是吓了一跳似的,浑身一抖,“你干嘛,刚不是说了分房……唔嗯~”chún立刻被他堵住。

身体随之欺上来,将她抵在衣橱上。

他的吻也因为不爽的心情带着些怒意,不觉粗bào了点儿,对着她的chún舌一通虐。

“你别耍赖~”趁着喘息的间隙,她着急的说,刚才还说一周的,这家伙连一刻都不遵守?

“从明天开始……”他的薄chún继续搜寻着她柔软的chún瓣,一手揽住她的腰,不让她挣脱,另一只手开始肆意起来,“过两天有演练任务……我得留在营地。”薄chún一路向下,嘴里抽空解释着。

像是急于求欢的男人嘴里的花言巧语。

并且不待她回答或拒绝,他双臂一收,将她直直抱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摔倒。

在把她抱回房间的过程里,他的chún一点儿没闲着,拱在她颈弯里,坏心眼儿地吸她脖子上的软rou。

自从搬进市区的新家,罗溪才领悟,凌冽是为了她在市区活动方便才买了这处房子,免了她的奔波之苦。

后来又发现,这家伙也是为了他自己的‘方便’,否则她很可能以来回不便为由,自己住在市区,把他晾在营地里。

来看这套房子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这么亲密的关系,可那时候他就预见到了这一天,可见,这家伙早就觊觎于她了!

肌肤上陡然一片凉意,把她的思绪猛地拉回,两个人倒在大床里,她的衣服已经被他剥的差不多了。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老练了。

“不许走神。”他还在她耳边提醒。

“你不是还有工作吗……”刚才他明明一本正经的在书房里工作来着,这会儿突然变得像头发情的野兽。

“做完再做…”他手上没停,摘走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

这个凶猛的家伙哪有做完的时候?

“你…嗯…”一个声母刚刚出口,他的薄chún就欺上来,气息紊乱而灼热,动作满满的侵略性,她知道这是他开始的前奏。

他的占有意图虽然qiáng烈,却并不粗bào和急躁,在这一点上他变得越来越有耐心,她觉得所谓情场老手大概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的,虽然她没亲身见识过。

很快,她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这些了,qiáng撑着模糊的意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与他抵死纠缠。

凌乱的床单很快被两人的汗水浸湿,房间里的静谧,被粗重的喘息声搅乱,偶尔混着几缕绵软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卧房里各种暧昧的声响渐渐平息,外面也早已是夜深人静。

罗溪把脑袋搭在他的臂弯里,垂着长睫,xiōng脯还略有起伏,鼻息也未完全静下,浑身像是瘫痪了一般,一动也动不了,连眼皮也抬不起来。

她不想丢人的承认,几乎每次她都像是死过一次一样,直到这会儿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

“水。”耳边响起始作俑者的声音。

温温的玻璃杯壁碰到她的chún上,她也不睁眼,略支起脖子张开小口咕嘟咕嘟的喝了一气,水不冷不热,正可口。

不要问她为什么口干舌燥,因为她现在什么也不会回答。

直到杯子离开她的chún,她还在追逐着她的水,微微粗糙的指腹在她chún边抹了两下,接着柔润的薄chún又覆上来,啾的亲了她一下。

“好点了?”温热的气息喷上耳侧。

现在身体的确有复苏的迹象,可她不想回答他,被折腾成这样,总觉得很丢人。

她闭着眼睛,假装听不见。

又一股温热扑过来,紧贴着她的腹肌抖了几下,他在笑,这家伙把她折磨成这样还敢嘲笑她?

她打了他一下,却没想到身体还不怎么受控制,本来想打他一拳头,结果只有手指抬了抬,挠了他xiōng口一下,不像是打人,反而跟引诱似的。

“还要?”他果然又凑过来问。

“呸~”她有气无力的吐出一个字。

他又笑了,刚才的不爽已然烟消云散,只剩饱餐后的餍足,可她却在悄悄酝酿力气想再揍他。

“今天去董事会感觉怎么样?”大手在她柔滑的肌肤上缓缓掠过,不是挑dou,像是安抚。

“没什么,他们要选董事长~”她闭着眼睛,不经思索的回答。

“没其他什么事?”他又问。

听他的口气就好像知道什么似的,虽然身体不怎么能动,脑子却恢复了些清醒,她的睫毛颤了两下,微微抬起来,“叶永楠找我谈话。”

“嗯?”他不是疑问,而是在鼓励她继续说。

“她说如果我能保证让兴荣东山再起,她可以支持我竞选董事长。”这正是叶永楠找她去吃早茶时所说的主要话题。

所以,与叶永楠谈完话后,她才明白,在整个兴荣集团里,唯一还为兴荣本身着想的人,大概只剩下叶永楠一个人,毕竟,叶永兴死后,她是董事会里唯一一个真正姓叶的。

虽然沈兰和叶永兴有个儿子,但还在上学,又是个标准的小纨绔,一切都看他妈的脸sè,没什么用处。

但叶永楠也有自知之明,她没有完全掌控公司的能力,似乎对丈夫郑经仁也不完全的信任。

为了谨慎起见,开始时,她对罗溪也抱有这样的不信任态度,所以当时没有立刻伸出援手,只是暗中观望。

直到罗溪自己解决了一切,又有了迟氏作后盾,叶永楠才朝她抛出了橄榄枝。

毕竟罗溪原本也该姓叶,和叶永楠有着无法割舍的血缘关系,后者这才下定决心与她联手。

这也让罗溪再次明白,要得到他人的另眼看待,自己必须先qiáng大起来,否则也不要怪别人看不上自己。

“去吧,必须赢。”他沉声道。

“?”

“沈兰一旦当选,你那些股份还能不能保住就说不准了。以现在的趋势看,万一兴荣股价支持不住,也不是没有退市的可能,到时候你不但拿不到钱,还得赔偿股民损失。”他有条不紊的分析。

罗溪陡然撑大美目,如果是以前,她可以不在意这些股份,以她工作和做节目赚的钱也足可以养活自己。

可现在不同了,她有个豪门大少的老公,上次年夜饭时那一番实力pk,都是靠凌冽的大钻石撑着场面。

如果以后自己没点底气,只靠凌冽,又怎么能在他家人面前抬起xiōng脯做人。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即使夫妻之间也是一样,经济地位决定话语权,她可不想每天看着别人眼sè生活。

大户人家出身的外婆曾跟她说过,大户嫁女儿,连马桶都要陪嫁一辈子够用的,绝不需要指着男方的钱过日子,所以自然也不用看男方的脸sè。她和外公一辈子相敬如宾,大概也有这个原因。

叶永兴给她这笔嫁妆应该也是这个用意,既然股份已经到手,她就必须捍卫住。

这样就算没有凌冽的支持,她也能一样底气十足,因为她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她曾跟柳蝶说过,她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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