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哥哥长得妖里妖气,就像书里写的专勾人的吃-人妖jīng,可姐姐是谁啊,姐姐可是坐怀不乱的女君子,岂会被他一个小小的妖孽迷惑了?所以呢,笙han尽管放心去吧,姐姐不会有事的。”
一番话被她说的趣意横生,竟把笙han这个向来胆怯,甚至连话都不敢不会多说两句的少年,给惹得抿嘴笑了起来,虽然笑容很小,但却很好看。
不管是现在,还是薄云朵记忆里以前的这个弟弟,从来就没有笑过,而今这下子被自己逗笑了,薄云朵真是忍不住高兴的凑上前在少年白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哎呀,我们笙han笑起来真好看!”
玉笙han一呆,眼睛睁得大大的,愈发的多了几分呆萌的可爱。
“薄云朵!”燕夙修的脸sè已经跟锅底灰有的一拼了,怒不可遏的低吼一声。
薄云朵被吼的一脸莫名其妙,扭头发现燕夙修锅底灰一样的脸sè,又是更加的奇怪,又是忍不住的好笑,“怎么,太子殿下原来有钻锅灶的癖好?”
“你!”燕夙修气的当即从门框上收起自己那把懒骨头,笔直的站好,大步流星的就朝榻上的薄云朵走去,伸手扣住薄云朵单薄的肩膀,将本来面对着笙han的云朵,硬生生的给扳了过来,面向了他,黑脸俯下,bī近她的脸,“知道你今天惹火了本宫几次么,小东西。”
俩人靠的实在太近,薄云朵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喷薄到自己脸上的气息,又烫又有种蛊惑人心的异香,让她极为不适的蹙了蹙眉,脑袋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表情则是一脸无辜,“咦,我有吗?”
眼看燕夙修又要发动第二波怒火,云朵这回当先失笑,“殿下可莫要玩笑,我可是个民女,哪里敢惹恼金枝玉叶的太子殿下您?还有,殿下就不能别用那么rou麻又不符合实际的称呼来称谓民女,在民女眼里,民女可觉得自己全身上下,还真就没有什么太小的东西,至少民女的眼睛比殿下大,脸也不比殿下小,这……”
说到这,她的目光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燕夙修平坦的xiōng膛,笑眯了双眼。
“……”燕夙修无语到了极点。
☆、第六十章 在太子面前卖弄风sāo
“……”燕夙修无语到了极点。
他不想争论什么大小问题,他现在就只知道她薄云朵这个臭女人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自己做的事不肯承认便罢,居然还比什么……
想到这,咱倍感无语的太子殿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就鬼使神差了,目光不自禁的就看向了薄云朵的双……
两人靠的实在太近,对方有一点小动作,哪怕只是一个小眼神,这方都能看的个一清二楚。
而看清燕夙修的视线正看向自己xiōng口的薄云朵,连忙故作羞涩的拿手捂住了自己的xiōng口,嗔怪的斜睇燕夙修,另一只小手则捏起兰花指,极为风-sāo的往燕夙修脑门子上一戳,“矮油~殿下好讨厌呐~”
燕夙修浑身一个哆嗦,汗毛倒竖,见鬼似地忙自动的后退两步。
薄云朵被燕夙修这样的反应惹得哈哈大笑。
两人这般旁若无人的打闹,似乎完全就没有发现,站在一侧的孱弱少年那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的双眼,此刻是何其的深幽yīn暗,甚至直到少年离开了屋子,两人都没有看见一样。
不一会儿的工夫,少年很快的将一份崭新的文房四宝拿回屋子时,薄云朵和燕夙修这才默契的停止了嬉闹。
燕夙修是一肚子的怒火本无处发泄,搞不懂怎么就因为云朵老不正经的嬉戏,反倒莫名的就泄了去了。
抬手揉着太阳xué,他的视线只得看向下榻正走向了屋里那张破桌的薄云朵,无奈言归正传,“原本你可以好好的利用熊晓晓的尸体,对背后陷害你的薄云惜倒打一耙,为什么不做,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少有人让他看不懂,而且他本以为她薄云朵很好懂,结果现在他却发现,这个小女人根本就不像表面那般纯粹简单,把他弄得都有些糊涂了。
走到了桌边的薄云朵伸手接过笙han乖巧递过来的狼毫毛笔,执笔静候着笙han磨出墨汁,挑眉勾chún,“呵,薄云惜……一只随手就可以捏死的跳蚤,有那个资格让本姑nǎinǎi费心去除么。”
燕夙修嘴角微微抽了抽,对这个女人的狂妄程度,再度刷新了新的标准,“那你到底想怎么做。”
不怪他好奇,是这个小女人,主动的挑起了他的好奇欲!
蘸墨,提笔,薄云朵开始在桌上展开的白纸上,银钩铁画,笑容狷狂,邪肆恶劣,口吻比刚才的只大不小,“姑nǎinǎi要么不玩,要玩,就玩大的。”
眼看就要到达主院霞光轩了,走在朝霞前面的薄久夜忽称还有要事要做,便头也不回的与霞光轩擦肩而过,径直往书房的方向而去。
“老爷切勿过度cào劳,定要当心……”朝霞依然贤妻良母,一派娴静温婉的去提醒自己的丈夫,可话说到一半,见丈夫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关切而如往常那般停留而是径直的走了,一时尴尬的僵在原地,许久,才怅然若失的道出后半句,“身子。”
☆、第六十一章 薄家宅邸惊现浮尸
“老爷切勿过度cào劳,定要当心……”朝霞依然贤妻良母,一派娴静温婉的去提醒自己的丈夫,可话说到一半,见丈夫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关切而如往常那般停留而是径直的走了,一时尴尬的僵在原地。
许久,她才怅然若失的道出后半句,“身子。”
“夫人,这化雪的天儿最是冷了,还是早些进屋吧。”尾随其后的容嬷嬷,贴心的上前为朝霞拢了拢身上披着的狐裘大氅,出声劝说。
“嬷嬷……”朝霞忍不住委屈的红了眼眶,身子颓然的靠在了红漆廊柱上,“老爷从未如此冷落过我,从未……”
言及此,朝霞脸sè陡然一han,扶在廊柱上的手,五指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木柱中,涂抹凤仙汁蔻丹的指甲,齐齐断裂,“都是那个贱-人,贱-人!”
容嬷嬷心疼的赶紧拨下朝霞的那只手,仔仔细细的观看一番。
见指甲虽断,却并没有伤及指甲rou,容嬷嬷这才舒了一口气,不由得握紧了朝霞这保养得当的纤纤玉手,“夫人生气归生气,可为了一个贱-胚子而气恼的伤了自己,这多不值当?”
“还是嬷嬷最心疼我,若是老爷有嬷嬷对霞儿的一半心疼,霞儿何苦还会如此的恼羞成怒?”朝霞面有戚戚焉,睫毛上沾了晶莹,也不知是落在其上的雪花融化的水珠,还是她眼眶泛出的泪珠。
“夫人别难过,相爷不是不关心夫人,只是一时狐媚子的手段蒙蔽了双眼而已。”容嬷嬷拿起丝绢,轻柔的给朝霞拭着睫毛上的晶莹。
闻言,朝霞被雾气朦胧的双眼,顿时犹如拨云见日,微微发起了光亮。
她激动的手反握住了容嬷嬷粗糙的老手,“对,嬷嬷的说得对,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