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章
是个做事说话极有目的和主张的人,且这又是遗言,他薄久夜自当要好好的遵守。
于是,自此薄云朵的真名与生母真名和身份,都被薄家视为禁忌,所有人都得遗忘,绝对不能再提半个字。
而这些,薄家人在薄久夜这个新家主的督促下,都做得非常好,几乎都已经没人还记得,薄云朵原来的名字,是叫玉倾人。
所以,现在他薄久夜的好三弟突然这样提及,分明就是别有目的!
“其实,阑和家主的意见,是一致的。”比起此刻已经濒临bào走的薄久夜,薄久阑的反应,实在是过于风轻云淡。
“什么意思。”薄久夜不明所以。
“阑不希望她嫁给魇。”薄久阑随意的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淡漠的视线目不斜视的迎上薄久夜喷火的目光,“希望家主能竭尽全力,悔婚。”
彼时,仅仅隔了一堵墙的厢房里。
魇坐在了榻前的椅子上,左手五指已经搭在了薄云朵搁在了脉枕上的雪腕上。
他本该冰冷的像金属一样的一双灰sè眸子,此刻,却热的像两团火焰一样,在凝视她那张容颜的一分一秒里,烧灼的愈发热烈。
“你原来的名字,是叫玉倾人么?”
那薄家两兄弟前一段话就在房门前争吵,他是个习武之人,虽然暂时内力被封,但这并不影响,多年习武后,养成的好耳力。
“是哪个青?”
明明知道现在榻上重伤昏厥过去的人,根本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但是他还是好奇的在问她。
问题自然是没有人来回答的,他也不恼不生气,但是脸sè很不好看,但显然,问题主要不是出在这里。
而是。
“你这个蠢女人到底做什么了,怎么会惹上血杀宗的人。”他的脸sè黑的与外面的夜sè有的一拼,且布满了不解之sè,“血杀宗的人已经化整为零,全宗百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不见,难道说,已经潜伏进了京都么。”
血杀宗虽然这些年一年不如一年,可也是因为现在的杀手行业太多,竞争力太多太qiáng,才会被挤下来的。
但是,这并不代表血杀宗的能力也在退化。
所以血杀宗整个宗的无故失踪,就已经让他觉得隐隐有些不安,现在再从她的身上发现血杀宗的人极有可能潜进了京都,就让他更不舒服了。
大燕的京都,现在随着父皇一日不如一日的龙体,那隐藏在暗地里的风起云涌就愈发显现出来,搬到台面上来争斗,那是迟早的事情。
局面已经很复杂,很难让人掌控,现在又冒出一个血杀宗,这不是搅局吗?
“幸好,心脉受损的不重,否则,你若敢死,爷就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让你生不如死。”
收回把脉的五指,魇咬牙切齿的说着,字字句句都充满了恼恨意味。
但他的chún,却在微微的颤栗着。
放完狠话以后,他望着云朵那张依然昏迷不醒的苍白小脸,又失笑起来,笑容讽刺而充满自嘲。
他手上却没闲着,从背着的药箱里,翻找出了一只黄玉小瓶子与一只紫玉小瓶子。
拔了黄玉小瓶子的软木塞,倒出一粒金灿灿的小药丸,他两指捏起,递到了云朵的嘴边。
动作丝毫不能说是温柔,相反很是粗鲁的把药丸直往她嘴里塞。
可是她的牙关咬的很紧,他塞了半天,根本就塞不进去。
“你这个麻烦jīng!”魇生气了,伸手去粗bào的捏开了云朵的下巴骨,直接把药丸往她的嘴里一扔。
扔完,本来是打算再把她的下巴骨合上去的,这样她才能自己自动的吞咽。
但是他准备合上她下巴骨的手上动作,却犹豫了。
本就灼烫的目光,在看到她嘴里粉嫩的舌头,洁白的牙齿时,噌的一下,变得火烧火燎起来。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俯下身,脸一寸寸的迫近了过去,越来越近的距离。
很快让他闻到了她身上愈发浓烈的冷香,令他忍不住的心头狂跳,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的舔了舔chún,目光瞥了她的睡容一眼,“看你昏迷成这幅死样子,药丸肯定不会吃下去,不如,让爷就勉为其难……帮帮你。”
嘴上说着这番冠冕堂皇的理由,很快,薄chún便贴了上去。
但这显然是不够的,也不是他的目的。
所以没有多少嘴chún亲吻的前奏,他的舌头便滑了进去,如同敏锐的蛇一下子抓住了猎物般,立刻勾住了她的香舌缠绕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都是啧啧有声的靡靡之音……
但是并没有持续多久,片刻的纠缠过后,魇就放开了云朵,脸上还是一副嫌弃的表情,立刻赶紧的把她的下巴骨合了上去。
“像条死鱼一样,一点意思也没有。”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太子居然流鼻血了
但是并没有持续多久,片刻的纠缠过后,魇就放开了云朵,脸上还是一副嫌弃的表情,立刻赶紧的把她的下巴骨合了上去。
“像条死鱼一样,一点意思也没有。纺”
话是这么难听没错,可他自己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却不是这样的。
那火辣辣的目光,潋滟起来的眼波,分明处处都在昭示着他的……意犹未尽。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了,还是起了别的不可描述的心思,他的眼睛下一刻赶紧的瞥了开瓯。
视线瞟来瞟去,最后终于在他手中的紫玉小瓶子上落定。
“啧,光是吃清热解毒的药还不够,还要帮你上药,爷真是欠你了,倒了八辈子的霉。”
嘴上边抱怨,边拔了拔掉了紫玉瓶子的软木塞,随后,他的手就下意识的往她心口处伸了过去。
穿心掌,自然掌如其名,是打在xiōng口位置的。
只是……
当看到云朵心口的高高隆起……
魇伸过去的手就静止不动了,轰得,他的脸,甚至脖子耳朵根,一下子通红一片。
“你你……你这个死女人伤哪里不好,居然要伤这里!”
忍不住结巴了一下的怨言说到这,魇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地,通红的脸瞬间又黑了下去,“那个混-蛋敢打你这里,非把他的手砍下剁碎了喂狗!”
杀气腾腾的狠话一说完,他又恶狠狠的瞪向了云朵,“胆敢让人伤你这里,你也不会在意谁给你这里上药吧?该死的女人!”
然而话是说的这么狠,伸出去给云朵拨开衣襟的手,却在发着抖……
那慢腾腾的动作,好像那衣襟里面藏着的是什么可怕的东西,让他下不去那个决心,也让他忐忑似地。
毕竟这个地方,他还没有碰过,也还没有看到过……
诚然,当衣襟终于被拉开了一点,露出小片赛雪的肌肤,与微露的锁骨,魇的大手剧烈的哆嗦了一下。
空间里,有一种饿兽的吞咽声,回响了一下。
魇的目光变得愈发火热起来,且眸sè也开始急剧深沉下去,像深沉的看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