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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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颔首,朝坐后的群臣,后退了过去。

很快,身后那些情绪高昂的声音终于渐渐小了下去。

燕夙修对对面的薄久夜微微一笑,一仰头,将酒水一口饮尽。

薄久夜也是面带笑容,将青铜酒杯对在chún上,轻啜了一口。

两人中间,间距的并不是很远,只是一条半丈之宽有余的猩红地毯而已。

此次安排的座次,两人更雷同的是,不仅仅是相坐在了彼此的对面,且两人座位离皇帝龙椅的位置,都隔了很远。

其中间,不是安chā了旁的皇子公孙,就是那排了朝中其余的贵臣。

这要是在以前,是很少会发生的事情。

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就连三国其它的使臣也清楚,宰相薄久夜与太子燕夙修,那一个是燕帝最寵信的重臣,一个是燕帝最寵爱的皇子。

虽然双方实力用处悬殊较大,但在燕帝那里,这两人可谓就是燕帝的左膀右臂,缺了谁都不行。

然而就是这么奇妙,两个人最近却都相继失寵了。

一个是好心办好事,顶了京都瘟疫这件事,却摊上了功高盖主之嫌,呼声在百姓那里,几乎都已经听不见了对燕帝的尊崇,更倒霉的是,交友不慎教徒不严,惹了一身騒,几乎是从云端跌进了深谷里。

而另一个,那完全就是自己作,燕帝尚还健在,却仗着燕帝的寵爱,居然越权管辖大臣,并且在没有三司会审,没有在皇帝的应允下,就治了堂堂二品大臣的罪,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其心可诛。

这不,同是天涯沦落人,曾经两个在燕帝身边红极一时的大红人,现在却是被燕帝跟流放似地安排的远远的,几乎已经是在两排座次的末尾了,两人根本连话都chā不上了。

比起其它大臣皇子那里的门庭若市热闹非凡,两人这里,简直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

当然,如果排除掉两人身后那一干吵闹不休的同道臣子的话。

然而最让人费解的是,那些‘奴臣’都已经吵开了,身为两个当事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喝酒的喝酒,该吃rou的吃rou,该欣赏歌舞的欣赏歌舞,该笑的依旧笑的如沐春风。

当真是半点也没有被冷落失寵,该有的样子。

除了两人的脸sè都有些莫名相同的苍白之外,几乎完全还能用红光满面四个字,来形容两人现在的模样。

虽说彼时两人看似果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还举杯邀酒,就像末路英雄惺惺相惜一样,但是两方人可都没忘,就在将近一个月前,两人还互相挖坑yīn过对方。

一个是京城瘟疫,一个是白城水患。

孟非离制止完了己方人安静下来以后,悄悄又回到了太子的身边。

“爷,出事了。”

孟非离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虽然看似笑容满面,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笑容有些僵硬。

燕夙修心不在焉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视着薄久夜身后,那些薄家家眷要坐的位置,空了好几个。

☆、第一百七十七章 云朵胆大热辣的舞

孟非离制止完了己方人安静下来以后,悄悄又回到了太子的身边。

“爷,出事了。”

孟非离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虽然看似笑容满面,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笑容有些僵硬。

燕夙修心不在焉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视着薄久夜身后,那些薄家家眷要坐的位置,空了好几个偿。

他的目光恹恹的收了回来,百无聊赖的拿起酒壶斟酒,“什么事。”

孟非离弯下腰,凑到了他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工部尚书宁海,在押解进京的半路上,遭了劫匪,被人杀了。”

燕夙修顿时jīng神一振,“什么时候的事。”

问这话时,他的目光,已经看向了对面薄久夜旁边座位上,正在笑呵呵的与薄久夜说着什么的八皇子。

“捷报是刚刚到的,但属下估计,只怕在今儿个晌午,就已经发生了。”孟非离有些懊恼,“明明楼狱已经派了人假扮成了狱卒护送宁海,可怎么就遇到了那样厉害的悍匪呢。”

燕夙修冷笑,拿着酒杯的五指,指节青白,“悍匪?你有听说过悍匪不打家劫舍,却要去劫一穷二白的囚车么,何况,这悍匪都厉害的能杀了楼狱手下的暗卫了,还有必要当悍匪么?只怕早就该去自立门户,参加武林大会了罢。”

孟非离一惊,“殿下的意思是,有人打着悍匪的旗号,委派了杀手,来将宁海灭口的?”

“本来还以为捉到宁海这条老狐狸,就能揪出他背后的老八,届时证据确凿,就能让父皇名正言顺的将老八这个怂包给处置了,没想到老八的手竟然伸的如此之快,哼,只怕还真要让你猜对了,老八他一直都在装怂。”将杯中斟满的酒一口喝干,燕夙修难看的脸sè依然没有缓和。

“既然次次事件都是在指向八皇子,可见这八皇子是果真隐藏至深。”顿了顿,孟非离拧眉,犹豫了一下,“殿下,事情既如此明朗了,不若咱们今后专心对付八皇子就是,明儿个围猎,就不要再……”

“不行,这事还得继续办。”没等孟非离说完,燕夙修立刻果断的打断。

孟非离眉心拧的愈发厉害,“可是殿下,这件事实在是太危……”

“那是谁。”再次打断孟非离,燕夙修的视线,已经转移到了侧方那一方被围起来的空地上。

这宽敞的空地上,洒满了花瓣,一直都是各家千金小姐,或是宫中的舞姬名伶,用来表演歌舞的地方。

刚才还一直歌舞升平奏乐不断,现在却突然静了下来。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空地上的东面,被摆了数面大大小小的鼓,竖着的大鼓,大概有十面的样子,松散的围成了一个圈儿。

而圈儿的正中央,横摆了十面以上的中型鼓,被摆成了莲花的形状。

彼时,站在这朵‘莲花’正中央的,是一名白衣飘飘的蒙面女子。

这女子面戴白纱,乌发挽成飞仙髻,髻上左右斜chā了略有十支银簪,每一支银簪顶端,都以银丝垂挂,丝的末端钩挂了一只拇指大小的银铃儿。

不管随着这女子的动或不动,银铃儿都会清脆的玎玲作响。

女子的白衣很简单,只是非常素镐的白纱长裙,没有任何的花样子,只是腰上系着同样银丝串成的银铃儿。

还有站在‘莲花’中心鼓面上的裸-露双足上,也是系挂着两串银铃。

此刻,随着这白衣女子的曼妙动作,髻上,腰际,足踝处,银铃响成一片。

可夺人眼球的,并不是这个。

而是女子每跳出一个动作时,她臂弯间挂着的那条白绫随之甩出,白绫两端也不知道是挂了两个什么,被白纱包裹,圆圆的东西,大概只有女子拳头大小的东西,就会砰的一声,撞击到围在‘莲花’周围的十面大鼓上的,其中两面。

加之女子跳跃时,脚下踩着的鼓面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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