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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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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哥哥的,居然还没有做妹妹的懂事。想不到她当年千方百计,甚至连自己亲骨rou都抛下,而去寻找的孩子,却长成了这样,真要是看见了,不晓得,会不会气的吐血。”

“男子的心性,本就比女子定下的晚一些,太子修且又得了如此尊贵的身份,性子自以为是一点儿,也是并不奇怪的。”少女悄悄抬眼,看了薄久阑刀刻般的侧颜,目光微闪,“再说她,也是看不见了……”

薄久阑侧颜的线条,瞬息变得更加冷硬起来,“好了,不说这些了,准备。”

说着,他握着那支银箭箭尾的手,不由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甚至,还能听见,手握金属过于用力,而起的轻微摩擦声。

---题外话---

明天加更一万,在这感谢这两个月以来送票子和打赏的各位,名字就不列举了,查找要费点时间,最近忙到飞起……

至于大家的评论,我也都看了,我不想发表意见,但感谢大家留言,也希望以后继续多评论。

我也不想解释什么,因为我有自己的用意,该揭开的时候,就什么都清楚了。

写这本文,我现在并没有乱,乱的,也是之前情绪不稳定,想弃文的那段时间。

也不对你们隐瞒,那时起,剧情走向有些偏离了轨道,我现在,是尽努力的走回去。

每一天,甚至每一秒,我的思维,就会发生一次变动,真没办法

但是,我并不觉得有错,前天晚上我听了一个电台,那人就说,没有付出行动的喜欢不是真喜欢,没有经历考验的爱情,不是真爱情

☆、第482章 薄久阑把血输给云朵

他的目光不在专注于这支箭,而是转到了,云朵毫无生气的容颜上,“玉家有女,天生异体,凡人心生在左,玉家之女……心生在右。”

话音刚落,他猛地将那支银箭拔出,鲜血溅了他一脸!

而云朵的上半身,被他用力拔箭的动作带起的连贯性,微微拱了起来,同时,她那双紧闭许久的眼睛突然猛地张开,那毫无血sè微抿的chún也张了开,传出她剧烈深吸空气的吸气声——

那个少女,从那只金丝楠木的小箱子里,取出一只釉彩小瓷瓶,一粒通体漆黑,拇指大小的药丸,趁此时机,塞进了云朵的嘴里。

而后,又将另一只黝黑小瓷瓶里的无名液体,尽数倒在了云朵还在冒血的伤口上。

云朵很快,就重新闭上了眼睛,头一歪,再度,软倒在了床榻上。

薄久阑扔掉了手中的银箭,也从金丝楠木的小箱子里,取出一根通体透明,像极了琉璃,但,却又具有柔韧性的小管子,不知何种材质所制。

管子大概成人手臂的长短,头端和尾端,装有两根比银针不知粗了多少倍的长针。

薄久阑将两端的长针上抹了些什么药膏,然后,置放在桌上的烛火上炙烤了些许时间。

烛火跳跃的光芒,将他的容颜映照的,忽明忽暗。

片刻后,他转身回到床榻前,垂着眼,将管子一头的长针,缓慢的,温柔的,扎进了云朵手背上的,青sè血管。

而另一头的长针,他就不是那么温柔的,扎在了自己左手臂的,内弯处。

只是这样,当然是不够的。

他的右手抬起,食指中指并拢,继而,两指紧贴上自己的脖子,从脖子朝左臂一路向下挤压。

就见扎在他那头的管子里,开始有殷红的血液,一点一点,沿着管道,朝另一头的云朵,蔓延。

当看见自己的血,终于通过管子,流进了她的血管里,薄久阑缓缓扬了嘴角,“从今往后,你我血脉相融了,你的身体里,会流动三哥的血呢,倾人……”

少女偷偷看了一眼主子,心疼的,红了眼角。

*

皇宫内苑,御书房。

元烈公公看了一眼还在亮着灯火的窗户,轻轻叹了口气,用手中的拂尘扫了扫自己袍角处,沾染的尘土,遂,接过小太监手上端着的托盘。

令看门的小太监推开了房门,元烈踱步而入。

书案前,燕帝还在伏案批着奏折,偶尔握拳在chún上,咳嗽两声。

元烈上前,“陛下喝些参汤吧,暖暖胃,也好早些歇息了。”

“回来了。”燕帝头都没有抬一下,“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元烈走到了燕帝身侧,边将参汤搁在书案上,边答着燕帝的话,“事情成是成了,但,并不是那人动手的。”

“什么意思。”燕帝眉梢一动。

“今天要对薄家四女动手的,还有两拨人。”搁下参汤,元烈缓缓将手收回,“一拨,应是鸾贵妃曲家的,很可惜,偷jī不成蚀把米,反被薄家四小姐的人,杀得片甲不留。”

“哦?”闻言,燕帝这才来了兴致,手上的笔一顿,嘴角挂起似笑非笑,“是曲家养的那些狗越来越没用了,还是这薄家的四女,养的都是狼呢?”

“五十号人,却被四个毛丫头打的丢盔弃甲,最后连命都丢了。”元烈摇着头,也跟着意味深长的笑。

“这么没用?那倒是,看来朕这么多年,倒是高估了他们了。”合上桌上批阅好的奏折,燕帝又从手边成堆的一堆奏折里,挑挑捡捡的,选了一本红锦缎面的折子,又漫不经心的打开了,“照你这么说,最后得手的,是另一拨人了?查到是谁了么?”

元烈目光微闪,敛却嘴角的笑,俯身凑到了燕帝耳边,耳语了一句。

燕帝听后,本刚要往奏折下笔的狼毫毛笔,顿住了,眼中掠过一抹诧异,转而,笑的不知喜怒,“朕倒是错看这孩子了,真没想到,竟是个心狠手辣的。”

元烈起回身,打量了燕帝看不清喜怒的笑脸一眼,便垂下了眼,没有多言。

忽然,元烈觉得身边的气场不对,不由再去看燕帝,就见这位帝王的眼,正震惊的盯在桌上那张刚刚打开的奏折上,握着狼嚎的手,在剧烈的颤抖。

元烈心下生疑,从不敢去看那些奏折内容的他,不由自主的,就转动了目光,朝那本能让向来波澜不惊的大燕帝王,会如此反应剧烈的奏折上,到底,写了什么。

许多国家朝代以来,宫内都有一个明文规定,宦官内臣,不得识文断字。

这么做,自然是怕这些宫人,一旦起了什么心思,将宫里边儿,将他们伺候的主子们的某些重要信息,通给别人。

元烈看了那奏折一眼,仅仅一眼,便重新垂下了眼去,内心,却已大骇。

晋国玉家,将于三日后,抵达大燕京都,迎回他们玉家的圣女,晋国的——国师!

燕帝满心都被奏折上的内容吸引了去,并没有发现,自己身边的寵臣,那些微的小动作。

即使,元烈离的,这么近。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为成了雕像的燕帝,终于动了。

他扔掉手中的狼毫,双手小心翼翼的捧起那本奏折,如同是刚发现的珍宝似地对待,他的脸上,他的眼里,都盈满了无与伦比的喜悦,“朕就知道,朕就知道你还活着,你好活着!哈哈哈……”

元烈看着就像得了心爱之物,笑的像个孩子,却又笑出了眼泪的一国之君,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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