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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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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带着金宝银宝离去了,她站在门口望着那三个主仆的背影,在灯光下突然发现,那两个宝也换上了利落的穿戴。

西落的月亮还挂在树梢,农家的jī还没有打鸣,天sè还黑沉沉的,正是破晓时分天sè最暗的时候,娇娘打了个哈欠,捂住耳朵,爬回床上继续睡觉。

这扰人清梦的鼓声她早已熟悉,发自太极宫承天门钟楼上,随着第一声鼓响,长安城各座城门相对的大街上,街鼓齐声响应,三千下后,各坊市里巷的门随即打开,官员上朝,商贩开门,崭新的一天便这般开始了。

每日清晨被这鼓声叫醒她的生物钟都被tiáo好了,定时定点,不醒不行。只是自从凤移花来了之后,她实在好累,只想闭着眼睛睡觉,她已经睡了好几天的懒觉了。

在这府邸,没有另外两个姨娘的日子里,她最大,但凡凤移花不在,她想睡到什么时候都无人敢管,可如今是不行了,当晨光照亮带地,枯黄的草叶子上露珠未干时,秦姨nǎinǎi打扮的花枝招展上门来了。

打着她是大爷身边的老人,她是姐姐,要妹妹给她见礼的旗号。

珊瑚红的床帐里自成一个小世界,没了那大爷和她抢床睡,娇娘“丑态毕露”,白嫩的大腿骑在被子上,睡的横七竖八,薄薄的睡裙早因她的不老实蹿到她的腰上了,露着白绸的底裤,这副惹人垂涎的模样若是被她家渣男看到定然要云雨一番两番、三四番了。

“如夫人,秦姨nǎinǎi、柳姨nǎinǎi就在花厅里等着,该起了。”床帐外,姜妈妈这已经是喊了第三回了,语气依旧不疾不徐,可见是已经习惯了娇娘的习惯。

“唔,知道了,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娇娘往被子里又钻了钻,闭着眼睛应声。

“秦姨nǎinǎi,您不能进去,我们如夫人还没起床。”卧房外传来小花快哭了的声音。

“如夫人,老奴去去就来。”姜妈妈蹙着眉头,扭身去挡。

床上,娇娘睁开眼,卷长的睫毛扇动几下,眼神渐渐清明。

29这狐狸jīng

听着外面秦姨娘得理不饶人的吵闹声,娇娘开门出来,迎头看去,便见秦姨娘穿了一件银粉sè满绣蝴蝶的高腰长裙,外面配了一件大团花的浅绿对襟襦袍,梳着高髻,簪着金钗,画着浓妆,摇曳着一对东珠流苏坠子,这副打扮端的是富贵流油,只可惜她的脸型略小,人中偏短,模样秀丽不大适合这样富态的打扮,把她的美貌倒是折下去八分。

她在打量人家,人家也在打量她。便见她只穿了一条薄纱粉长裙,乌发垂肩,神态慵懒,发上耳上一件贵重的饰物也无,通身给她的感觉便是白白净净,一点han酸气在她身上也找不到。

秦姨娘冷哼一声,打扮倒是没错,只可惜长的错了,朱chún贝齿黛眉,不用傅粉施妆便有三分颜sè,身子□,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妖娆的气质。

尤其是那对呼之欲出的ru儿,这分明便是只狐狸jīng!

情敌见面份外眼红,这说的大概便是此时的境况。

两个女人话还没说,这空气里传递出来的张力便让旁边伺候的丫头们紧张的低下了头。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呦,妹妹昨夜过的不错呢,倒是替柳妹妹减轻了负担。”

“姐姐文采斐然,只可惜我听不懂这话,究竟谁是杨贵妃,谁又是唐明皇。失礼了,妹妹昨夜实在累坏了这才一睡不愿起,姐姐不嫌弃,先去花厅坐坐,我洗漱穿戴之后便去陪着姐姐说话。姜妈妈,上茶上点心仔细伺候着。”说完,门一关她便打着哈欠退了回来。

把个碰了一鼻子灰还找不着理由反驳的秦姨娘气个倒仰,站在门外便说起风凉话,“妹妹竟还知道累啊,姐姐还以为妹妹这副身板是铁打的。”

娇娘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一些,走到屏风后用杨柳枝沾着竹盐擦牙,当第三次被枝条戳伤了牙龈时她握爪发誓,待秦姨娘一走她便去拔毛,定要弄出牙刷来。

吐了口里的盐水,漱口,温水洗脸,擦干,慢悠悠坐到妆镜台前,移开布巾,在镜子里看自己的脸,露齿而笑,“美艳的小脸,嫩的小青菜似得年纪,又给配备了一个容貌身材俱佳的男人,jīng美的首饰堆满首饰盒,秀美的衣裳全是非绸即绫,还有人服侍,这小日子不要太好哦。”

西市杨柳巷豆腐坊,吱嘎吱嘎的声音从早到晚响个不停,坊里,一个面容黑黄,穿着粗布衣的短小男人正在推磨磨豆腐,吱嘎声便是发自这里,西边窗下,一个将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打扮的干净利落的妇人正蹲在地上捡黄豆,而在东边炕上,一个面容白净的少年正在奋笔疾书,他聚jīng会神,下笔神速,一气呵成。

长吐一口浊气之后,少年从炕上下来,在地上蹦跶了一下,伸腰踢腿。

磨豆腐的老男人看见了,耷拉的眼皮抬了抬,嘿笑,意味含恶,“无暇啊,那五十贯钱准备的如何了?还差几吊啊。”

正在捡黄豆的妇人一听,看了那老男一眼,又看了少年一眼,无声的叹口气,低头默不作声,端起簸箕到门外扬尘土去了。

少年垂头,抿chún倔qiáng,“爹,圣人云,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行了行了,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你爹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人,是小人行了吧,就你是君子,读了两年书还敢教训起你老子来了,我告诉你,往后你就是成了宰相我也是你爹。你个没良心的,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姐迟早也是要嫁人的,嫁谁不是嫁,爹还不是为了她好吗。”

少年盯着老男人一动不动,目光澄澈明净,直把老男人看的面红耳赤,大发脾气,一巴掌拍在木杆上,便听“咔嚓”一声,推磨用的木杆断了,可把老男人气坏了,脱了鞋,噌噌跑过来,一把将少年按倒在地就吧唧吧唧扇他pì股。

妇人听见动静,端着簸箕进来,一见这境况哎呦一声就哭起来,赶忙爬到少年身上代替她挨打,口里喊道:“当家的,你要打打我,无暇是我的命啊。”

“娘,娘,你起来,他要打就让他打,我皮厚挨几下不碍事,您病了才好,身子弱,撑不住。”

老男人对自己的儿子还留几分情,对上自己的婆娘可就一点情分也不留,那力道是十成十,直把妇人打的哭爹娇娘,“都是你个瞎驴惯的他,看我不打死你。”

“行了!”少年怒吼一声,震慑的老男人也停了手,冷哼一声,把断了的木杆扔在少年身上,“去街头把铁柱找来,让他给咱用铁皮镶上,还能用。”说完就扛着大烟袋子坐到门槛上呼哧呼哧抽去了。

“快去,别再惹你爹生气了。”妇人从地上爬起来,给少年拍拍裤子上的灰尘。

“嗯。”少年沉默下去,低着头便走出了家门。

妇人也不干活了,就坐在东边炕上淌眼抹泪。

“你哭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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