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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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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坐在近前,杜元春选了右下首椅子坐定,pì股还没挨上椅子,便觉一道冷厉的视线盯上了她,她顿了顿,正襟危坐,两目清明,问心无愧的看了回去。

眼神交汇,杜元春心里想,这事的因由可不在我,我不过是派了人去找你,想向你如实禀报罢了,谁知你不在,谁知那玉娇娘妒性如此之重,连长者想赏赐的人也容不下。

“老太太,要说这事也该怪我。”杜元春忙起身告罪。

“这话如何说的?”

杜元春先是轻瞧了喜儿一眼,随后便叹了口气道:“老太太嘱咐我的那件事,我回去之后就让兰翠去找大爷,谁曾想大爷不在,兰翠许是在玉姨娘跟前多了句嘴吧,想来玉姨娘是多了心,生了闷气,这才……大爷,是妾身的不是。”

杜元春忙起身给凤移花赔罪,端的是歉然小意。

老太太雪眉一皱,当即道:“她竟如此小性?”

喜儿看了凤移花一眼,拳头攥的紧紧的便往后退了一步,似是想把自己隐藏到暗处,可屋里亮如白昼,她就站在老太太身后,杵在那里极为明显,脸sè也红白交加的。

“老太太怎忘了,她的产期也是这几日,不过是巧合罢了。”凤移花道。

老太太瞪了凤移花一眼,点着他道:“都是你宠惯出来的。”

西厢里正拼了命生孩子,他心绪不佳,老太太恼了他,他也提不起jīng神来哄她,就定定的坐在椅子上,瞧着地面出神。

杜元春生怕凤移花又想出招来辖制她,忙又道:“玉姨娘自来温顺听话,定然没有想忤逆您的意思,该是如大爷说的,巧合罢了。”

老太太冷睨了杜元春一眼,扶着拐杖就站了起来,“你啊,是越来越没了灵气。以前贯会说话,八面玲珑,现在是拙计劣等,漏洞百出。不过你正应了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外表再是如何温婉,你杜元春还是杜元春,到死也改不了。”

数落完杜元春,挥起拐杖来又轻打了凤移花的小腿一下,“我这就走,不在这儿碍你的眼。”

凤移花苦笑,起身相送,“老太太严重了。”

“你看看你,不过是妾室生个孩子罢了,你怎一副英雄气短的委顿模样,若她真成了那妲己褒姒之流,花儿,你觉得祖母我还留不留得她。”

“老太太。”凤移花还要说些什么,老太太眉目一皱便道:“喜儿,快伺候你们花大爷去内室更衣,这回了家身上竟还穿着朝服,这是哪家的规矩,伺候你的那些奴婢小厮都该拉出去杖打!”

说完,便带着来时的那些丫头妈妈走了。

杜元春也不敢多呆,更不敢看他此时的表情,忙也告辞去了。

屋里顿时只剩下了凤移花和喜儿,喜儿微有些手足无措,瞧着凤移花看过来忙垂头道:“大爷,奴婢伺候您更衣。”

“劳烦喜儿姑娘了。”凤移花浅淡一笑,那俊颜在明黄的宫灯映衬下越发晃的喜儿一颗心砰砰直跳,彷佛要从xiōng口蹦出来一般。

姜姨娘一早便得了消息,没往春景阁来,反倒是去了大太太那里。

正室与妾,哪能平心静气的相处,又是姜姨娘自己上赶着去的,自然是得了大太太好一顿奚落,她面上不喜不悲,任凭大太太过了把嘴瘾,便熟门熟路的去大太太安置在卧房里的大佛像下跪着。

大太太也不阻拦,也跟着走了进来,静等着她出花招,谁曾想,她往冷硬的地上一跪,双手合十便默念起经文来。

大太太看了半响也没看出这贱人要作甚,便嘲笑道:“怎么,在我这里念了十年的经,一时离了去还想念起来了?莫不是,你膝盖上那层皮便是犯贱,一时不跪着不舒服?”

“大太太,礼佛心要诚,戒贪、嗔、痴、很,如此,来世我们才会心想事成。”

大太太冷笑一声便道:“好一个贪心的贱人!如今你已诰命加身,儿子也不知用了什么肮脏法子混得了锦绣前程,而今夜你也即将喜抱金孙,竟还不知足?还要心想事成?你心想事成什么?莫不是要把我踹下正室之位,你来坐坐?!”

“婢妾并不想要你的正室之位。”姜姨娘转过身来看着大太太,淡笑黯然,“从我决定卖自己为妾以救重病的父亲时,这一辈子,我只希望能安稳渡过,再也没有别的奢求。这话,妾初进侯府时便跟您说过,可惜的是您始终不信。”

“你自然没有别的奢求,一举得男,侯爷有后,他拿你们母子当宝,拿我当根草,你们一家三口日夜在我眼前欢声笑语,好不圆满,可我呢?说得好听是侯夫人,在外面也是风光无限的,可实际上呢,我在这后宅之中却被你重重踩在脚底下,连气都喘不匀。不费吹灰之力,你成了这后宅真正的女主人,呵,好一个没有别的奢求啊,我若真信了,如今我在侯府里就是个重病在床的活死人!”

“姜洛水,收起你那副讨人厌的嘴脸吧,你骗不了我,你今夜来我这里猫哭耗子,不就是怕我‘一时兴起’加害了你那宝贝金孙吗,你放心便是,这会儿你们风头正劲,我便是想出手,也不急于一时,还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玩’,生出来了才好‘玩’,那可是我的庶长孙,我自然得多‘疼疼’他。呵,我这话说的早了,生出来的还不知是个什么呢。”

春景阁正堂,卧房,凤移花坐在床上,嘴角衔笑,佞邪眼冷,喜儿则站在离床不远处俏生生立着,她没有抬头,正春心萌动,羞涩难言,心里想着,花大爷既让她伺候更新,这便是接受了她的意思吧,正喜不自禁时,便听那人道:“脱衣裳。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爬过来,爷这便宠幸了你。”

喜儿愣然抬头,不可置信的道:“大爷您说什么?”

“说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让你脱光爬床,若不脱光爷如何下手破你的处儿,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念及你伺候老太太有功,爷岂能不满足了你。你老老实实呆在爷身边,爷会赏你一口饭吃的。”

一霎,那羞红的脸便褪去了颜sè,白的如同老太太那一头银发,她浑身颤抖,整个人像极秋日凋残落入冰冷湖水的花瓣,只来得及一个旋身的飘荡,便被水下的鬼扯了进去,勒紧她的脖子,呼救不能,片刻便没了气息。

“大爷,奴婢并非、并非……”并非什么,她已说不明白,只是不知不觉的,泪就糊了满脸。

血腥味儿浓重的产房。

第一胎生的艰难,三个时辰过去后,娇娘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绵起来,汗落如雨,湿哒哒的黏着她不舒服,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拔河,一个叫她放弃,只要晕过去,眼前一黑,什么痛苦都没有了,管她来世今生,命运几何;一个叫她坚持,只要接着忍下去,当肚子里的rou球被挤出来,她就能看见一个真正意义上同她血脉相连的小宝贝。

眼前白花花一片,混混沌沌,她似看见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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