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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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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片。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地上扑棱着,见到沈晚进门便高兴地叫喊起来:“小姐好美!好美好美!”

身后又脚步声传来,沈晚一僵,这才记起来还有个外人在。她伸手想提起那鸟笼子,却被人抢了先。

那小太监手指一扣便抓住了八哥的一对翅膀,指尖一勾又将笼子提在了手上。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做下来不过短短的片刻时间,沈晚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那八哥不满地开了口:

“疼!疼呀!王爷!殿下!你弄疼我啦!”

沈晚豁然抬头,发现那小太监半低着头,整个人似乎都僵住了。上下打量了一番,沈晚的目光在那双漂亮修长的手上多停留了片刻,终是没忍住,眼角微微弯了弯。

第36章

沈晚万万没想到, 陆湛居然有一天会扮成太监, 拆穿他的还是一只就会胡言乱语的八哥。轻咳一声,即便已经尽力忍耐,沈晚说话的声音里依旧不自觉地带上了点笑意:“您怎么会过来?”

怎么想, 陆湛都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然而更让她瞠目结舌的还在后面。

陆湛牢牢捏着那只八哥, 除了最开始的怔楞, 再也看不出异样。他双指一扣捏住八哥的嘴, 又随手一握,那八哥便被团成了一颗毛绒膨松的煤球, 安安静静的模样半点也看不出来方才的嚣张。

随后, 陆湛不慌不忙地拱手行了个礼, 一副坦然的模样解释道:“小姐折煞奴才了,奴才命贱, 着实担不起您这句敬称。”

沈晚忍着笑, 抬手拢了拢身上的斗篷, 刚用厚重的毛领子遮住chún边的笑意,便看到陆湛的嘴角往上勾了勾。她手一顿,都顾不得数落栀初了, 又生出了一种恼羞成怒的情绪。

偏偏陆湛还在那里披着身太监皮, 冠冕堂皇地演着戏, 小声劝她:“小姐, 外面冷, 还是快些进屋吧!”

沈晚的这点小火苗立刻蹿了起来, 她心里冷笑一声,决定顺着陆湛,只当是真的没看出来他的身份,接过剧本就顺着他演戏:“长公主说让你送我回来?”

陆湛点头:“殿下是这么吩咐奴才的。”

也不知道陆湛是用了什么法子,他的声音不但没有往常清朗,甚至连他手里的八哥都比不上。沈晚又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发现陆湛似乎是让人给他花了妆,相貌也从万里挑一的俊朗变成了普普通通。

见陆湛一副胆怯谦卑的模样也不敢抬头,沈晚便也坏心眼地打量够了才心满意足地开口:“长公主可说了让我回来是所为何事?又可曾说让你去何处寻她?”

陆湛一怔,倒是没想到沈晚会问这个。但为了守住一个谎言就要用另外一个谎言去圆,陆湛是个聪明人,倒是没继续扯谎,摇头给了否定的回答:“禀小姐,不曾。”

沈晚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看了眼陆湛小心规矩的模样,qiáng压下笑意,故作淡然地吩咐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进屋待会儿吧,等长公主离开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来寻你。”

说完,沈晚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抬脚往屋里走。

陆湛站在门口,踌躇一会儿,终究不放心沈晚和一地的碎瓷片待在一起,再加上他对沈晚住的屋子也有着浓重的好奇,便也跟了进来。

沈晚心里的那点羞恼早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戏瘾发作的感觉。想了想,她吩咐道:“将桌子扶起来,把八哥放到上面,你先去处理下地上的瓷片。”

陆湛低眉敛眼:“是。”

因为陆湛的表情控制得极好,使得沈晚少了许多看戏的乐趣,但这种配合演戏的感觉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尤其是在看到陆湛装出一副小太监的样子,却连扫把惯常放在哪里都不知道,捏着根jī毛掸子在那里对着一地瓷片无能无力地干瞪眼时,这愉悦的情绪更是如滚雪球一样成倍地增加。

沈晚将脱下来的斗篷放到一边儿,拣了个软凳坐下,一手支头就那么看着陆湛在那用着根可怜巴巴的jī毛掸子扫瓷片。就这么看了快一盏茶的时间,沈晚实在是受不住了,忍笑偏过了头。

瓷片太硬,jī毛太软,陆湛收拾起来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徒劳无功。那些碎片该怎么躺在地上还是怎么躺在地上,移动的位置估计连一寸都没有。

陆湛耳聪目明,自然也听到了沈晚苦苦压住的笑意。他本来还挺闲适,到后来盯着瓷片的目光也越发不善起来。手上一挥,他又甩了一下jī毛掸子。

这次他用的力道大了些,陆湛本来以为这次那些瓷片总该乖乖服软,却没想到瓷片是动了,两根凌乱的jī毛也被卡在了瓷片之间。

这下沈晚是真的没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

陆湛本来都黑了脸,听到她的笑声又一顿,面sè立刻放晴了。他到这时候总算是看出来了,他家小姑娘这是在变着花样地折腾他呢。若是放在别人身上,陆湛定然早就生气,但面对沈晚时,这本该怒火中烧的情绪便转变为了一股子甜意。

无奈地叹了口气,陆湛微垂的眼里含着点笑意,让jī毛掸子一扔,直接伸手就准备去捡那碎落的瓷片。

沈晚看戏的心思一淡,这下坐不住了:“等等……出门往西的偏房里有扫帚。”

陆湛动作一顿,这下子心里那点浅浅的甜意更重了,令他甚至有种想言明身份再和沈晚光明正大相处的冲动。但好在他及时按捺住了,未免情绪不稳时控制不好声音,他也没开口,低头行了礼就往外走。

待到吹了一圈冷风回来,陆湛心情已稳,便又做出了一副谨小慎微的神态。他低头仔细清理着地上的瓷片,时不时让沈晚抬起脚。

沈晚也乐得配合他,两人就这么相处了些时间,屋里似有温情默默流淌,就连碎瓷片被细竹丝扫着和地面碰撞发出的嘈杂声音都变得悦耳起来。

直到陆湛将地面收拾干净了,沈晚才出声打破了这温馨的沉默:“你叫什么?”

陆湛却只当她是犹不死心,想让他承认自己的身份。若是没有成亲之前三个月不得见面的说法在,见她这么执着,陆湛说不定就真的坦白了。但他顾忌着那些不好的说法,只得折中了下,故意说了一个一戳就破的谎言:“禀小姐,奴才叫江浅。”

江对陆,浅对湛这谎言委实拙劣到不能再拙劣。

沈晚嘴角微微一抽,有点搞不明白陆湛这戏演得好好的,怎么就会突然坦白了。她并不确定陆湛是不是觉得她什么不懂,应该听不出来,便有些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回答他。好在八哥终于梳完了它那一身蓬乱的黑sè羽毛,开始了它的日常歌颂。

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陆湛没控制好力道,把八哥的鸣管给挤到了,它的声音变得又细又长,听起来不像是只鸟,反倒像是真正的太监:“小姐温柔美丽端庄大方……”

这声音和穿着太监服却抿紧chún的陆湛放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让人忍俊不禁。但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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