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做呢。”
“嗯,就煮点馓子,里面扔了点青菜,打了几个jī蛋。”
这是最简单的,都不用学,水烧开就成。
她也试着按照原主的记忆去做些炒菜,却发现记忆是记忆,实践是实践,明明是一样的油盐酱醋,怎么她做出来的就糊的不能吃,想着哪天她得好好研究一番才是,连馓子她都能搞定,还搞不定小小的饭菜了?她却没想过,那馓子从头到尾,凡是不好掌控的细节,都是沈兰风做的,再者一斤面几钱盐都是有定数的。
“这就很好了。”
沈兰风却想,棉棉如今竟是连饭都不大会烧了,以前虽说做的不太好,可勉qiáng还能吃,想到此,他对沈守信的话更加相信了。
沈木棉一边喂豹子吃饭,边问,“对了,你昨晚做什么去了?”
“当然是去惩治罪人了!”
“去了周家村?”
“嗯!”
沈兰风恨声说,“我收拾了那混蛋一顿,顺便拔了他几颗牙,反正没个一年半载他是无法再出门的,敢肖想我媳妇,老子废了他。”
“噗……”沈木棉乐了,这男人手段还真不是盖的。
“没被人发现吧?”
“当然没有。”沈兰风得意的道,“我把人扛出来揍的,揍完就扔那了,谁知道怎么回事。”
当真是腹黑啊。
吃了晚饭,刷了锅,沈木棉又去烧点水,回来的时候,还能听到上房熬叫呜咽的声音。
“上房这是怎么了?嗷嗷叫个不停?”
“白茶不是回来了么?跑来抱不平,被踢了几脚,那红茶我罐了她一嘴热水,让她烫豹子!”
沈兰风点点头,“烫的好!一个姑娘家那么恶毒,动不动就要把人往死处撵。”
“你不觉得我也很恶毒么?”沈木棉就问,她也干了烫人的事呢。
“我媳妇是最善良的,哪里会恶毒?”
“果真?”
“当然!”沈兰风勾chún点头,眼睛里都是小星星。
沈木棉就想这男人还真是有韵味,对,就是韵味,男人用上这个词竟也不违合,瞧这么勾chún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大笑时又爽朗大方,坏笑时如痞子附身。
“媳妇,看啥呢?”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沈兰风又坏坏的笑了,“莫不是在脑中幻想等下用何种姿势生娃?”
“少胡说!”沈木棉翻个白眼,“豹子还在跟前呢,以后别说这种话。”
“怕啥?”沈兰风捏捏豹子的脸蛋,笑说,“他又听不懂。”
“就怕你说习惯了,等他能听懂的时候也说。”
想到豹子到现在还不会喊娘,等孩子睡着的时候,就和沈兰风说,“你说豹子怎么到现在都不会喊爹娘?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咱们下集去镇上找大夫看看吧。”
“孩子说话晚走路晚的都很多。”沈兰风凝眉道,“未必是有问题。”
☆、第55章 要钱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找个大夫看看比较好。”
“那听媳妇的。”
晚间沈兰风虽嘴上各种tiáo戏,临睡前却是规矩的很。
听他呼吸声传来,沈木棉也闭眼睡去,心想,如此甚好。
转天早起,沈木棉拿着扫把在扫院子,大周氏站在院里就问,“你表哥的伤是不是你们干的?”
沈兰风没理她。
沈木棉看了她一眼,“红茶嘴可好?”
一提沈红茶大周氏双眼腥红,“你可真毒啊,那是你妹妹,你竟然罐她热水。她伤了,你能得什么好?”
“我当然能得好了。”沈木棉直乐,“她不好,你就不痛快,我看你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心想,你不是偏心偏的没边了么?
那行,你偏谁,以后我伤害谁,要不好大家都不好,想伤害我来成全你别的女儿,那是万万不能。
这些天她思来想去,大周氏为什么恨不得她去死,原因她也罗列了不少,重男轻女是一点,听说当初生她的时候,大周氏到处说是个儿子,后来却是个闺女,这让她很没脸。
还有一点听说她长的像原主祖母,而原主祖母活着的时候超级厌弃大周氏,对大周氏这个儿媳妇,更是百般搓摩。
还有一点就是原主脾气硬、人浑,不像红茶白茶嘴甜,哄的大周氏开心。
但不管哪一条,也不至于让一个当娘的那么陷害闺女吧?
“妹妹怎么了?我罐的就是妹妹。”沈木棉冷哼,“她敢烫豹子,我就能报复回去。哦,对了,她设计毁我清白这事,让她给我悠着点,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一冲动给她找个傻子相公。”
“你!”许是昨日两茶姐妹接连被教训,大周氏对沈木棉有些怵了,气的牙齿都在打颤,却还是没骂出来。
深吸几口气,想到红茶的伤,就道,“我没钱了,你给我点钱。”
“我们分家还没有一个月吧?”沈木棉诧异的说,“我给你的是六两,不是六百文!”
大周氏面上闪过一丝懊恼,“没了就没了,都花了,你得给我。”
“一个月不到你花了一年的嚼用?”沈木棉对此很不相信,且也不打算给她,“那这未来一年,你们娘三就饿着吧。”
“我是你娘!我没钱了你不给我钱,要真饿死我你就等着沈家将你除族吧。”
这年头除族可是件大事,她竟然就这么随便说了出来。
且一点没有为她这闺女考虑过,真是为原主火大。
“我且问你,你六两银子都花哪去了?怎么花的?你不说出个丁卯来,想要钱,除非红茶死了!”
“你!”大周氏气的倒仰,却还是生硬的解释,“周家村你表哥被人揍了,不得要诊费啊?我是他大姑,不得买点东西看望啊?还有红茶,舌头都被你烫坏了,用的是上等药膏,不得花钱啊?”
沈木棉真是被她气乐了,“人被打关你什么事?他周家是没喘气的人了还是咋滴?非要你给出诊费?”
☆、第56章 讲理念恩情
“你外nǎi家穷,你不是不知道,她家哪出得起诊费?”大周氏不高兴的说,“我是她亲大姑,出点诊费怎么了?”
这话就搞笑了,说的像是她家很有钱一样。
“那你现在没钱,别来问我要啊。我可没有义务养了你,还连带着周家人一起养。”
开玩笑,沈兰风把人打了,她这会再把钱补给大周氏,那不等于是她出钱给看诊了?
“沈木棉你到底给不给?”大周氏显然甚怒。
“不给!”沈木棉想都没想的就拒绝,“我给你的银钱,只能花费在你一年的嚼用上,至于给谁看诊那都不在我的预算范围内。还有我要提醒你,别说你侄子被人打了,你不能给看诊,就是她沈红茶,你也不能。她嘴烫了还要看个诊?我告你,以后就是她要病死了,你把你的嚼用拿出来给她看诊,我都不会补给你。”
“哇……”大周氏哇的一声就坐地下哭了起来,“老天爷呀,你不长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