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章
“我发现了件大事!”
回头见刘大夫也在,便道,“刘哥,止血药带来了么?”
“带来了。”
“快拿给我。”
“媳妇你先出去。”
“新新怎么样?”
“被砍了两刀,不会危及生命,你先出去。”
“……”
听他这么说,沈木棉提着的心放下了一些。
想起院里的情况,便走了出来,这时就发现院里的蛇已经顺着墙根往外爬了。
隔壁人家还在喊,哪来这么多蛇?
“小虎先放开她吧。”
“嗷呜……”
待小虎松开口,顿时大周氏两眼一闭晕了过去,沈白茶也是如此。
而院里的蛇直到一刻钟后才全部离开。
☆、第299章 这事真特么让人匪夷所思
“呜呜……”
豹子似乎这才回了神,伸着手就向她扑过来。
“豹子乖啊……”
待他哭了好一会,才跑进屋拿了千字文出来。
从他的指点比划中,沈木棉才了解到,他们去了沈路家没一会后,大周氏就从屋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把菜刀。
原先是要砍豹子的,结果他被新新护在了怀里。
虽然有小虎和小白在,沈木棉却也能猜到,动物毕竟是动物,没有人聪明,等小虎反应过来的时候新新已经被砍伤了。
而小虎为了给新新报仇,咬了大周氏。
豹子随后招来了蛇。
至于大周氏为什么要砍豹子,估计是和沈白茶先前被打有关系,新仇旧怨加一起了。
“新新?”
豹子指着千字文,一直在问新新呢。
“你爹在里面给他抹药呢,新新不会有事的。”
摸了摸他脑袋,“豹子啊,新新今天救了你的命,等你长大了,一定要保护他。”
豹子摸着眼泪直点头。
沈木棉心里堵的荒,眼睛撇过院里躺着的人,恨不得直接把人砍死。
真是一天不消停!
捏着豹子白嫩嫩的脸,又想起新新那小鹿一样的眼睛,那么善良又有些敏感的小家伙,却被人砍倒在血泊里,沈木棉内心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外面沈木棉内心在激战,而屋内沈兰风和刘大夫此刻已经快疯了。
“兰风,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刘大夫差点戳瞎自己的眼睛。
简直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背上的刀伤。”
说来这事真特么让人匪夷所思。
这哪是只猩猩啊!
这特么竟然是个孩子!
就在他想要用清水把他伤口擦洗干净的时候,愕然发现,那身上的皮竟然掀开了,而他越擦越觉得不对劲,皮下的根本不是rou。
手指抹了摸,却是布!这让他大吃一惊。
“我弄他的四肢,你小心拆他身上。这身上的猩猩皮应该是人套上去的,我刚才发现,他脖子处的皮好像已经和原本的皮连在了一起。”
“那这头?”
刘大夫感觉自己的脑子快不够用了,心脏也快要爆炸了。
“一点一点的拆,有的地方是rou连着皮,有的不是。”
为什么会这样,他大概也能猜到了,一个人一个动物,人将动物的皮套在身上,不可能那么完全契合,为了不引人注目,不契合的地方,就裹了布,契合的地方就粘在了一块。
刘大夫这会也没空去想沈兰风怎么会这些医术的了,只跟着他的指示一点点去做。
从下午到晚上两人一直没从房间里出来过。
这中间房门只打开过一次,就是沈木棉给他们递灯的时候。
当两个人终于从房间里出来时,已经月上星空了。
“兰风,新新怎么样了?”
沈兰风眼神在她脸上凝视了好一会。
“怎么了?”
“他现在还没醒。”
“我进去看看他。”
“你等下,我先跟你说件事你再进去。”
现在让她贸然进去,估计她能疯。
☆、第300章 和豹子有八九分相似
“什么事?”
已经知情的刘大夫表示,“天下奇闻,简直天下奇闻啊!”
摇头晃脑的背着医药箱出去,撇眼见大周氏和沈白茶还躺在地上,叹声气走过去了。
心里骂道,这都什么人哦,简直丧心病狂,居然能对一个孩子下狠手。
“算了,你先陪我去熬药,回头再说这事。”
“嘿,你这人今天发什么神经,我先进去看看,流了那么多血呢。”
“你来给我烧火。他这会还没醒,你现在进去,再把他吵醒了。”
沈兰风硬拉着她出去了,见刘大夫在给大周氏处理伤口,只道,“需要什么药,你都给她用,可不能让她死了。”
他总觉得这件事有古怪!
灶房里柴火烧的噼里啪啦响。
沈兰风的声音如春雨一般静静流淌,待淌进沈木棉耳朵里时,就好像沸水炸了锅。
“你没搞错吧?”
“我刚从里面出来。”他亲手剥下了那层皮,怎么会搞错?
沈木棉坐不住了,柴火一扔,匆匆的去屋里。
不过当她进去的时候,发现豹子和小虎小白都已经在了,豹子眼珠子一动不动,怔怔的看着床上的人。
小虎它们也是,都忘记了叫唤。
这时新新已经醒了,见沈木棉进来,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
而沈木棉看着这张小脸差点呆掉。
“这……”
新新见她表情不对,作势要起来,这小家伙向来敏感,以为自己没保护好豹子呢,也有些害怕,万一主人家因为这件事不要他了怎么办?
小家伙的眼神害怕,迷茫,无助!
沈木棉只觉得心像是被人撕扯过一样的疼!还有些愤怒!
“快别动,先这样侧躺着,你背后肩膀上有伤。”
新新见她眼里有着熟悉的关心,心里的不安也渐渐卸去了。
沈木棉手摸上他的脸,许是长期在动物皮的掩盖下,白得透明,都能看见一些经脉,耳朵处和脖子处还粘着猩猩的黑皮。
而这张小脸猛的一看竟和豹子有八九分相似!
“他被套上动物皮时,动物皮过大,不契合的地方塞了东西,契合的地方就刺破黏在了一起。”所以有的地方有黑皮暂时没弄掉。
仅这一句话,沈木棉就无法想象这孩子到底受了多少罪。
“好孩子,你受苦了!”
当年不打麻药缝个几十针的她,都不会掉一滴眼泪出来,而如今看到这个孩子,却再也控制不住了,扑在床上嚎啕大哭。
新新被她哭的懵了,有些惊慌失措,抬起手想拍拍她,却发现自己的爪子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四肢也不一样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新新这次也是因祸得福。”
沈兰风复杂的看了新新一眼,将沈木棉拉起来,“药熬好了,喂他喝了。”
将药碗塞给沈木棉,又去将新新扶坐起来。
“能坐么?”
“没事,粘起来的地